464. 秦硯4 這就不行了?(2 / 2)

“噢,那她也能把你弄哭成這樣嗎?”

“唔……”

秦硯猛地一揚腦袋,漂亮的喉結急促地滾了兩下。

腦子裡想著上一世的時淺渡。

他繼續挑釁道:“她技術比你好多了,還比你溫柔,每次跟她都特彆享受。”

時淺渡吻上他的嘴唇。

撬開唇齒,與之糾纏在一起。

她能不知道秦硯說的是她自己麼。

這男人真是學壞了,用這種法子騙她。

說得跟真的似的。

片刻,唇齒分開。

她笑問:“那她人呢?把你給甩了?”

秦硯喘了兩聲,麵色紅潤地眯著雙眼凝視她。

停頓一會兒,彆開了腦袋。

他說:“死了。”

“……?”

時淺渡氣笑,低笑一聲:“噢,死了。”

她重新咬上男人的喉結,突然變得凶了不少。

竟然咒她死了。

這男人肯定是暗戳戳地報複她。

“我草……!”

秦硯低呼一聲,恨不得破口大罵。

他猛地抓住對方的手腕:“時淺渡你這個混蛋,老子……!”

額頭抵住了時淺渡肩膀。

沒入她的懷裡,不住地抖。

話語消音了許久許久,他的胸膛才浮動了幾下。

“老子……饒不了你。”

嗓音莫名發軟,說得凶,可沒有半點攻擊力。

倒像是在跟她暴躁地嬌嗔。

時淺渡忍不住輕笑起來。

她半靠半倚著柔軟的扶手,手掌搭在男人的黑發上,撫了撫他的耳朵。

不長的短發早已經被汗水浸得濕濡,有幾分潮氣。

“那你打算怎麼做?”她輕啄了啄懷中人的鼻梁,“嗯?”

男人摟住她的腰,泄了勁兒,賴在她身上沒動。

顯出幾分疲倦,但更多的是饜足。

“反正是饒不了你。”

他也就是嘴上說說。

都跟時淺渡在一起大半輩子了,他能不知道自己永遠拗不過這個混蛋女人麼。

隻要在她麵前,他就隻有被欺負的份。

一開始是挺不甘心的。

好吧,到現在都還是挺不甘心的。

他真的……

挺想主導一次的。

雖然現在這樣他也挺喜歡的,隻要跟時淺渡在一起,他就覺得很幸福;時淺渡呢,壞心思是多了點兒,偶爾是氣人了點兒,但多數時候對他挺好,寵也是真寵著。

就是,要能偶爾滿足一下他的小願望就更好了。

男人許是舒服極了,窩在她的懷裡沒動,話也不多。

而時淺渡有些意猶未儘。

因為今天這男人太主動也太勾人了。

似乎是想借此機會通過這種方式徹底地把她勾到手裡,生怕她又像剛才的親吻那樣隻是“衝動行事”,所以特彆賣力,既主動又罵罵咧咧的,一邊指揮她怎麼做一邊罵她做的不好,又在同時麵色緋紅地喘的厲害,把口是心非幾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也不知那些都是他本能的反應,還是故意這樣討她的喜歡。

一想起秦硯眼角潮紅地罵她,卻又抑製不住地在她懷裡顫抖的樣子,她又開始饞了。

已經把人折騰了挺久,但這才哪到哪。

秦硯這年紀輕輕的,正當壯年,身子骨結實著呢。

她側頭,又吻上男人的嘴唇。

一個翻身,就把人按倒在了自己身下。

不想,秦硯卻推了推她的肩膀,不再讓她碰了。

胸膛起伏了幾次,把蠢蠢欲動的心思壓下。

他啞聲說:“彆動,差不多得了。”

時淺渡挑眉:“這就不行了?”

“……”

不得不說,秦硯了解時淺渡,而時淺渡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短短五個字,搭配上訝異又充滿調笑的眼神,讓他差點立刻跳腳,主動再戰八百個回合,給她證明證明他身子好的要命,足夠她折騰的。

“誰不行了?”

他額頭蹦出一條青筋,死瞪時淺渡。

也就是心裡有著更重要的事,才沒有在衝動之下主動迎合她。

他壓了壓心頭的氣性,罵道:“老子下回再收拾你!”

說罷,他就要起身。

被時淺渡一個用力就按了回去。

她笑問:“收拾我?”

秦硯眼角一燙,臉上更紅了。

混蛋,難道非要他說,下回再接著被她“收拾”麼!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時淺渡,在床上也隻有被欺負的份……

可是能不能為了他的自尊心,讓他在言語上占點便宜啊這個混蛋女人!

他越羞就越凶,不客氣地凶道:“快起開,老子還有事呢。”

“什麼事啊,這麼著急?”

時淺渡靠在沙發上,抬手在男人身上撩了一下。

她不正經地笑:“勾引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事嗎?”

“……”

秦硯被她說得有點兒沒麵子,弄得又羞又氣。

“勾引你怎麼了?你不也中招了麼!”他回懟,越說越是得意洋洋,張揚極了,“嗬,不僅中招,現在換你纏著老子了,老子不伺候了!”

他拍開時淺渡的手臂,去拿散落在沙發背上的軍裝。

雖然持續了一段時間,但他沒脫乾淨,身上還零零散散地掛著幾件。

他知道時淺渡喜歡看那種……

唔,製服被淩亂撥開但又半遮半掩的樣子。

他樂意配合她。

反正,越這樣時淺渡就對他越興奮,最後他也能一本滿足。

這種事麼,就是兩個人相互配合,怎麼高興怎麼來。

時淺渡勾住男人的腰:“真要走?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嘁,又威脅我。”

秦硯把外套往身上穿,還一個個地扣上了襯衣的紐扣,把結實的肌肉遮掩起來。

但扣子沒有扣到最上麵,故意留了一兩顆,露出脖子上明顯的吻痕。

他輕嗤:“現在不是你沒完沒了地在老子身上折騰的時候了。”

他對著房間裡的鏡子揚揚頭,細細看了一遍露出來的紅痕。

目光停頓片刻,又落到扣子上,凝視幾秒。

手指一個用力,就把一顆扣子扯了下去,隨意丟到垃圾桶裡。

做出了一副時淺渡對他迫不及待到扣子崩開的假象。

時淺渡無聲地揚了揚眉頭。

謔,這男人,看著是個粗人,小心思還不少。

秦硯略微理了理衣裳,拿眼角掃向時淺渡,嘴唇得意地扯了扯。

他笑:“今天晚上,所有人都會知道,殿下是我的。”

“你不嫌丟人就行。”

時淺渡聳聳肩。

反正是秦硯被欺負的比較慘,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得出來。

“有什麼可丟人的,恐怕是彆人羨慕都羨慕不來吧?”

秦硯不介意外人的風言風語。

他是愛麵子,但主要是希望自己在時淺渡麵前有麵子,至於那些不相乾的外人……

嗬,那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他見時淺渡沒有回話,反而一直很沉默,斂了下眉頭。

原本愉悅的心情又落下去一點兒。

“你不樂意讓他們知道?”他眯眼,說得粗魯又血腥,“那就隻能在這兒弄死我。”

時淺渡起身來到男人身邊。

抬起了手掌。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漸漸屏住了。

似乎很緊張,怕她真的不樂意。

她就在男人凝重的目光中……

用力按在了他的腰上。

“草……!”

秦硯腰上猛地酸痛,修長筆直的雙腿一軟,險些跌在她身上,手臂扶了下桌子才穩住。

腿軟到差點栽在時淺渡身上,世界上還有比這更丟人的事麼??

“嘖嘖。”時淺渡眉眼一彎,調笑道,“原來是真的受不住了啊。”

“時淺渡你這個混蛋!”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這個混蛋弄得下不來床!

他跟時淺渡永遠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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