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章 順頌時綏1(1 / 2)

順頌時綏1

何順頌真的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青年。

在現代社會,十八歲港恒成年,在古代,十八歲的青年大多都結婚生子,有些成婚早的,就連小孩都有了。

宋時綏不是那種不婚主義的女生,她從小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長大,小時候家裡雖然清貧,但是父母十分恩愛,後來家裡在丹東種草莓,又成了每年能賺幾百萬的小中產,日子過得很滋潤。

在這種環境裡長大,她自然憧憬婚姻,渴望結婚生子組建自己的小家,而她自己也很清楚,她並不像其他的穿越者老鄉那樣經曆過重重磨難,有著強大的精神內核,自己獨自一人也可以很好過完這一生。

她不是個軟弱的人,然而精神內核也沒有強大到可以獨自一人過完一生的地步,她不太喜歡嘗試新事物,是個喜歡活在自己舒適圈裡尋找安全感的人。

她的舒適圈,就是找一個和她門當戶對的男人,朱門對朱門,竹門對竹門,既不高攀,也不低嫁。

或許是因為這一點的緣故,即使知道玉搖光對她有那麼一點小心思,宋時綏也從來沒有動過心,反而覺得怪無語的。

說得直白點,她們一家三口就是玉搖光家裡的長工,說得再直白,就是有點本事,對主人有點用處,被主人看重的奴才。

宋時綏偶爾會為自己的清醒認知沾沾自喜,時不時在暗處小爽一下。

所以她和何順頌互相有意後,她當場和何順頌交換了八字,何家辦事也十分利落,立刻找人看了八字,說兩人是天定良緣,佳偶天成,婚事便這麼定下了。

於是宋時綏回到風雪山莊後,立刻找相熟的人開始籌備婚事。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回到風雪山莊後的第七天,伏犀山豔陽高照,無風無雪,何家的聘書和聘禮被成箱送進來,江雨眠和曲笙尋幫著清點聘禮,忙得腳不沾地,宋母笑了開花,拉著山莊其他幾個相熟的婆子給女兒L繡嫁衣。

宋時綏這些日子又忙又興奮,時不時捂著嘴偷笑一會,江雨眠和曲笙尋就在一旁打趣。

“事情這麼順利,八字這麼合,看來真是天定良緣。”江雨眠坐在羅漢床上剪著喜字窗花,剪完後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了笑。

曲笙尋拿著刻刀在刻大窗花,那是一個直徑一米的超大窗花,作為頂級工匠,小小窗花自然不在話下,她手裡的刻刀舞出道道殘影,不一會,就刻出了四分之一。

一旁還放著一疊刻好的超大窗花,江雨眠看了一眼那個厚度,訝異道:“怎麼用這麼多,貼的完麼?”

宋時綏說道:“玉搖光說這是整個山莊的喜事,他把我當妹妹,排場自然不能小,免得男方家裡看低了我。”

江雨眠把剪好的小窗花放在一旁,隨口說道:“書裡的玉搖光城府深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沒想到現實中還挺有人情味的。”

“人家是未來的皇帝,缺什麼都不會缺女人,又不是非我不可。”宋時綏十分輕鬆,炕幾上一

半是剪窗花用的紅紙,另一半放著撞著各種寶石珠子的分格木盒子。

宋時綏用韌性極佳的雪蠶絲搓成了串珠子的線⒋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正在給自己串手鏈。

在地上刻窗花的曲笙尋看了一眼那珠子,說道:“你們莊子有鍛造房吧?”

“當然有啊,風雪山莊算是一個小型城鎮了,”宋時綏好奇,“怎麼,你要打鐵啊?”

曲笙尋說道:“給你打幾件首飾。”

“曲子真好!”宋時綏笑眯眯地看著她,琥珀色的小狗眼彎成了甜甜的月牙。

宋時綏笑起來的樣子,讓人看了心情特彆好,她身上那種蓬勃旺盛的生命力,有著非常強大的感染力,充滿生機和快樂,也充滿未來和希望。

怪不得玉搖光會喜歡她。

就連江雨眠自己也很喜歡。

她們各有各的晦暗,唯獨宋時綏永遠明媚。

剪好的窗花很快貼滿了山莊,雅致的山莊裡,一片喜氣洋洋。

宋時綏因為要照顧母親,所以和何家商量好,從山莊出嫁,在夫家住三日就回到山莊照顧母親。

玉搖光以照顧小妹為由頭,給何順頌在風雪山莊裡安排了個一個差事,薪酬十分可觀,男方一家笑開了花,痛快答應下來。

當真是皆大歡喜。

玉搖光的一番安排,宋時綏自然領情,中午時便拿著禮物去玉搖光的院子裡謝恩。

玉搖光住在鬆鶴院,這裡是風月山莊最雅致清幽的地方,宋時綏小時候,父親在外麵忙,她母親身體不好,又有點迷信的,怕過了病氣給小孩子,於是他父親就把幼年的宋時綏托付給玉搖光。

後來她十四歲那年來了葵水,就從鬆鶴院這裡搬了出去。

鬆鶴院有個湖,古代人將風水,住宅都講究一個藏風聚氣,依山傍水。

隆冬時節,湖麵結冰,冰麵剔透如鏡,湖心亭裡卻站立著一個衣衫單薄的月白色人影。

月白色,這個顏色十分奇妙,從字麵意思上,聽起來好像是白色,事實上是月光灑在物體上所呈現的微藍色,的又稱月下白。

再通俗一天,就是很淺很淺的藍色。

這個顏色不好穿,不襯人,皮膚稍微黑一點,身姿稍微差一點,相貌稍微難看一點,穿上去都是災難性的效果,正反宋時綏是從來不碰這個顏色。

玉搖光獨自一人站在湖心亭裡,身邊的天人境護衛也不知道去了哪。

孤男寡女獨處亭中,似乎不太好,。

宋時綏猶豫了會,正想悄悄溜走,誰知道湖心亭裡的人已經朝她看了過來。

“小時妹妹。”

玉搖光的聲音輕輕的,從湖心亭裡飄了過來。

宋時綏隻好那著手裡的精致木盒,硬著頭皮,踩著石橋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走到湖心亭裡,距離玉搖光一米遠停下,宋時綏行了個禮,“公子。”

“說了多少次,你我親如兄妹,不必這樣多禮。”

宋時

綏一臉拘謹:“公子寬厚待下,但禮不可廢,小時不敢僭越。”

玉搖光溫聲說道:“成婚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用不用我再派人手過去?”

宋時綏說道:“一切都好,多謝公子為我奔波,小時身無長物,不知如何報答公子,近來天氣漸冷,思來想去後,給公子做了個護腕。”

宋時綏遞上木盒,玉搖光的眸子裡帶著笑意,伸手接過。

木盒打開,裡麵是一個月白色的護腕,上麵繡著青鬆祥雲,綴著青玉和白玉珠子,精巧彆致,令人耳目一新,挑不出錯來。

玉搖光眸子裡的笑意越來越愉悅,“親手做的?”

宋時綏搖頭:“我哪有這手藝,知道公子喜歡風雅之物,所以這是我花重金買的。”

女子送男子護腕,確實有一些曖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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