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何榮森等人自認為做的很隱秘,可是卻有人偷偷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何閒。
“啪!”
麵前的一個紫砂壺被何閒摔在地上。
“何榮森膽子也太大了,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何閒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實在沒有想到何榮森居然聯合其他人打算雇傭殺手來對付陳東。
“老爺,這件事怎麼辦?要不要我把何榮森辦了?”
福伯在一旁問道。
何閒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說:“何榮森要對付的是陳東,雖然我跟陳東關係匪淺,但是如果把何榮森給辦了難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件事還得把陳東叫來商量。”
“那我現在就去把陳先生請來。”
福伯連忙說道。
何閒點點頭:“去吧,注意安全。”
福伯離開後,何閒開始琢磨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
肯定不能任由他對付陳東,畢竟陳東不僅僅是奧門第一屆賭王,現在更是被澳府寄予厚望,現在這些人想要對付陳東無非是覺得陳東動了他們手裡的蛋糕,可是按照陳東的設想,這些人的利益不僅僅不會受到損失,還能夠借助集團獲得更加穩定的利益,這是眾人所不知道的。
經過一個晚上的奮筆疾書,陳東終於是把博彩集團的方案寫了出來,正在睡覺的時候,卻被歐陽清影叫了起來。
“老公,先彆睡了,福伯來找你了。”
歐陽清影輕輕在陳東耳邊說道。
陳東睜開眼睛有些納悶兒:“說什麼事了嗎?”
歐陽清影搖搖頭:“沒,光是說急事。”
聽到說急事,陳東不敢耽誤,連忙起身來到了前廳。
福伯正在前廳裡喝茶,看到陳東,也是連忙放下茶杯說道:“陳先生,我們家老爺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陳東隨口問道:“福伯,什麼事兒啊?是不是博彩公司的事情?”
福伯連忙解釋說:”這個我還真不清楚,還是等您見了老爺再問吧。“
聽見福伯如此說,陳東也沒再多問,連忙跟著福伯來到了何閒的家裡。
“什麼?他們要殺我?”
聽到何閒的話,陳東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接著便充滿了憤怒。
“閒哥,我跟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居然想要弄死我,這件事情我不會算完的。”
何閒連忙說道:“阿東,這件事先彆著急,畢竟事關重大,咱們得從長計議。”
“閒哥,你說怎麼辦?我聽你的。”陳東乾脆把這個難題交給了何閒。
何閒歎了口氣說道:“歸根結底是有的人覺得你動了人家的蛋糕啊,對了,博彩公司的方案出來了嗎?”
“出來了。”
陳東說完從皮包裡拿出一遝稿紙遞給了何閒。
何閒拿起陳東寫的方案認真看了起來,足足十幾分鐘的時間,書房裡靜悄悄的。
“這份方案真的很不錯,看來他們真的是冤枉你了。按照你的這個方案,短期來看,大家可能會減少一些收益,但是從長遠來看,對所有人都是有利的,而且省去了不少麻煩。”
放下稿紙,何閒感歎道。
陳東的方案並沒有更多的傾向於自己的利益,反而是更多地關心所有人的利益,而且十分的公平合理,按照陳東的方案,這些賭坊的老板相當於買了一份長期保險,而且相當於跟政府綁定起來。
“要不要咱們把這個方案更大家解釋解釋?”
陳東試探著問道。
何閒點點頭,又搖搖頭說:“解釋是遲早的,可是眼前恐怕不行,他們不會有心思聽咱們解釋,這件事我打算跟澳府彙報。”
陳東思考了片刻說道:“閒哥,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那你想?”
何閒有些擔心,生怕陳東要采取以牙還牙的辦法。
畢竟因為賭場的生意,陳東得罪了太多的人,就算是把一個何榮森弄倒了,還有何善衡,還有那麼多賭場的老板,陳東總不能一個個的去滅掉吧。
陳東嗬嗬一笑:“閒哥放心,我不會做的太過分的。”
從何閒家裡出來,陳東帶著邢虎來到了澳門最大的一家報社,《蜜蜂華報。
社長辦公室內。
聽到陳東的想法,社長蘇宇十分的震驚。
“陳先生,這......可以嗎?”
蘇宇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們報社也是為了賺錢,五十萬趕上你們一年的收入了,何況我就是買你們一個版麵一年。”
“可是......”
聽到陳東的五十萬,蘇宇真的心動了。
就像陳東所說,蜜蜂華報一年的收益也沒有五十萬,而且人家隻是買一個版麵打廣告而已,隻是這個廣告.....
“算了,如果你不想做的話那我就聯係其他報社吧。”
陳東說完便要起身離開卻被蘇宇一把拉住。
“陳先生彆急,我又沒說不行,隻是咱們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麼直白?”
陳東搖搖頭:“不行。”
蘇宇沉思片刻,咬牙說道:“行吧,為了這五十萬,我也豁出去了,不過咱們可說好了,五十萬要先付給報社。”
陳東笑了笑:“沒問題,一切等我通知。”
當天下午,澳府在府邸再次接見了陳東。
跟何閒的表現差不多,澳府仔細看過了陳東的方案之後十分滿意,甚至有些等不及要馬上開始實行這個方案,這也難怪,如果真的按照陳東的這個方案實行,澳門政府一年的財政收入恐怕要翻番,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政績。
“我馬上要召開會議研究關於提前更換賭牌的事情。”
澳府迫不及待的說道。
“澳府大人,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放一放。”
陳東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