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放?為什麼?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什麼了?”澳府立刻反問道。
陳東裝作很猶豫的樣子,越是這樣,澳府越著急。
“實不相瞞,因為賭牌的事情已經有人要雇殺手殺我了。”
陳東把之前何閒告訴自己的跟澳府說了一遍。
“放肆!我看誰敢!”
陳東說完,澳府怒聲說道。
“大人,我也覺得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咱們可以把新的博彩公司的經營模式向所有賭場老板宣傳,讓他們好好了解了解,現在覺得是我阻礙了他們賺錢,但是稍微有頭腦的人看到新方案後就會明白這是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
陳東說完,澳府開始沉思起來。
陳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新的博彩公司出現必然會和現有的所有賭場出現矛盾,甚至遭到很多人的反對,畢竟政府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而且很多的高層跟那些賭場老板都有瓜葛,與其跟他們硬著來,還不如把其中的厲害關係跟大家講清楚,那樣阻力也會小很多。
“你說的有道理,我這就召開會議專門研究新方案,回頭我也會安排人調查清楚到底是誰想要對付你,你放心,在澳門沒人敢動你。”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東一直都待在老宅裡,可是青龍幫的人最近幾天卻是沒閒著,一直在調查黑衣人的事情,可是幾天下來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天上午,蜜蜂華報頭版頭條刊登了一條消息震驚所有人。
“本人陳東鄭重發布懸賞,如果有人殺了我,但凡有人能殺死凶手者可到陳家獲得500萬港幣獎勵,承諾真實有效。”
於此同時,下麵還有青龍幫的聲明。
“如果陳東被殺,凡是能夠殺死凶手者,皆可到青龍幫領取300萬港幣獎勵。”
這樣的消息如果放到後世,那絕對的是熱搜榜的第一名,即便是在這個信息落後的年代,同樣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臥槽,什麼情況?陳東是誰啊?”
“你還不知道呢,陳東就是最新的澳門賭王,剛剛贏得賭王稱號。”
“一千萬港幣?真的假的?該不會是有人想要殺他吧?”
“瘋了吧,現在誰敢啊?殺了他還有命活嗎?”
澳門一棟彆墅內。
何榮森看過報紙上的消息後,也是憤怒地將報紙撕個粉碎。
沒過一會兒,接連有幾個賭場老板過來。
“何先生,怎麼辦啊?是不是誰走漏了消息啊,不行,我得回鄉下躲一躲,青龍幫那些家夥可不是吃素的。”
“我也先去香江避避風頭。”
不少人開始打退堂鼓。
不得不說,陳東的這一招實在太狠了。
你不是想要殺我嗎?那好,誰殺我我就花更高的錢殺對方,這樣一來,相當於給自己加上了一層護身符。
“走走走,你們愛去哪去哪,你們早晚有一天要被陳東吞掉。”
何榮森怒聲說道。
“何先生,可是我聽上麵的人說了,新的博彩公司要讓咱們都當股東每年拿分紅呢。”
其中一個老板說道。
“股東分紅?你做夢呢?陳東會那麼好心給你們白白賺錢?”
何榮森冷笑道。
“不是啊,我聽說新的公司是以奧門政府為主導,實行股份製,所有人都有機會參與。”
“是的,我也聽說了,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也不錯,起碼不用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了。”
看著眾人態度開始分化,何榮森鬱悶至極,本來一切事情都朝著自己計劃的方向發展,可是偏偏出現了這個陳東打亂了自己的所有計劃,賭王大賽失敗了,現在雇殺手殺他的計劃也泡湯了。
就在懸賞令下發的第二天,滿大街開始談論的話題就是關於奧門政府計劃重新組建新的博彩公司的事情,而且在蜜蜂華報上也有相關的報道,報道中詳細介紹了博彩公司的經營模式和分紅模式,每年新公司將拿出70%的利潤貢獻給政府,同時政府將這些資金用於改善民生和城市建設上。
開始的時候,各大賭場的老板們還紛紛擔心新公司搶了他們的飯碗,可是現在看到了方案和經營模式,不少人開始紛紛響應,甚至不少黑賭場的老板開始盼望這一天早點到來。
“阿東,我是服了你了,懸賞這件事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何閒家裡,何閒端起酒杯問道。
陳東嘿嘿一笑:“閒哥,你就彆取笑我了,誰願意這樣啊,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我隻是想混口飯吃,可不想把小命都弄丟了。”
何閒滋溜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以後你是不用擔心了,估計沒人敢動你了,昨天澳府跟我說,打算明天一月一號開始正式改革,你還是做好準備吧。”
“沒什麼好準備的,我打算多準備點錢入股,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陳東說完,何閒也是笑道:“你說的沒錯,彆看隻有30%的利潤,那也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我打算也投一部分。”
算算時間,陳東來到澳門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本來打算要去曰本的,結果因為賭王大賽的事情耽誤到現在。
三天後,陳東帶著邢虎離開澳門返回香江。
兩個人剛回到旺角老宅的時候,發現院子裡人頭攢動,下人們正在忙碌著。
“少爺您回來了,太太的母親來了。”
一個傭人看到陳東後連忙說道。
陳東一下子想了起來,之前托霍xx接婁曉娥爸媽過來。
於是連忙走進了老宅,剛進到大廳,便看到了婁曉娥母親正坐在一張木椅上,旁邊是婁曉娥。
“媽,您過來了。”
陳東連忙上前打招呼。
見到陳東回來,母女倆也都站了起來。
“陳東,你可算回來了,不是當媽的說你,你看看小娥現在都要生了,你怎麼還往外麵跑啊?”
婁母埋怨道。
“媽,陳東是出去忙正事,再說還有這麼多人陪著我呢。”
婁曉娥連忙拉了一下婁母說道。
“小娥,咱媽說的是,都怪我,這次我就不走了,一定得陪你把孩子生完。”
聽陳東這麼說,婁母臉上有了笑容。
“這還差不多,小娥這孩子倔強的很,有苦不願意說,女人生孩子是件大事,你得多陪陪她。”
“放心吧媽,對了,爸怎麼沒來?”
婁母連忙解釋說:“你爸爸那性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軋鋼廠現在雖然是公私合營,可是他還是不放心,有事沒事就往廠子裡溜達,還有其他的一些廠子也都公私合營了,他現在忙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