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丁興旺,妾身一個可不成。”說完這句話,虞修容就盯著雲初的眼睛看。
雲初一把推開虞修容的臉笑道:“再怎麼看,人丁興旺的任務也隻能落在你一個人身上。”
“妾身還是很大度的……夫君是侯爵,按理說,您還可以娶三個女人進門,都是吃朝廷俸祿的,按照夫君的模樣看,有的是好人家的閨女願意嫁進來。”
“彆跟我扯彆的,咱們家可用的人手少,你最好能在家裡多培育一些可以用的人出來。”
“怎麼培育呢?妾身可沒有這個本事。”
雲初探手捏住一片殘存的落葉,捏著葉柄用手指轉動兩下道:“開學堂吧。”
“用那些流浪兒?”
“錯,用那些有家有口的人家的孩子。”
“妾身知道了,這件事夫君不能沾,會引來嫉恨的,妾身去操持就是了。”
雲初看出虞修容還有話想說,就拍拍她的屁股道:“有什麼不能問,不能說的?”
虞修容將身子靠在雲初身上道:“這些天有些很不好的傳聞,妾身很害怕。”百\./度\./搜\./索\.7\./4\./文\./學\./網\./首\./發
“你是說那個吐蕃女人的傳言是吧?我告訴你,這件事解決掉了,有人自願頂上去了。”
“誰這麼好?”
“賀蘭敏之。”
“他能成嗎?”
“我覺得他們才是天賜良緣。”
“鄂國公尉遲恭薨了,靈堂已經搭建好了,夫君啥時候去祭拜呢?”
“不著急,我們跟文官一起去,不跟武將們湊熱鬨。”
想到尉遲恭死了,雲初多少是有一些感慨的,自己最熟悉的大唐名人,如今又少了一個。
如果說以前,還有曆史記憶作為辦事情的參考,自從自己來到長安之後,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雲初相信,以後的事情也會同樣發生變化。
賀蘭敏之從肩頭拔下一根簪子,對身邊的頓珠道:“我什麼都不會幫你做的。”
眼看著頓珠又要張嘴咬他,賀蘭敏之道:“你不要猖狂,等我的這條腿長好了,我會讓你知曉大唐男兒的厲害,剛才不過是牛刀小試而已。”
被賀蘭敏之扒的跟一隻大白羊一樣的頓珠,再一次張嘴咬在賀蘭敏之血淋淋的手指上。
非常的用力。
眼瞅著自己的血流進頓珠的嘴巴,又從嘴角溢出,落在頓珠雪白的胸膛上,賀蘭敏之似乎感覺不到痛楚一般,用另一隻血淋淋的手撫摸著頓珠的頭發,似乎非常的享受這樣的痛楚。
頓珠聽不懂賀蘭敏之說的話,賀蘭敏之也聽不懂頓珠說的話,不過沒關係,賀蘭敏之甚至認為,男人跟女人在
一起的不需要說話,隻需要行動就好了。
今天老何給他打的石膏實在是太高了,影響了他的發揮,即便是這樣,依舊讓身下這個女子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賀蘭敏之有過的女人太多了,同時,他對如何激發女人的媚態太有著非常豐厚的經驗。
原本今天隻想認識一下,為以後的交往做一下準備,沒想到在跟這個女人的糾纏中,他赫然發現,在痛苦中,這個鬼女人竟然動情了。
然後,就變成了目前這副模樣。
兩人都傷痕累累……床榻上的血跡斑斑,不過這些血跡都是賀蘭敏之手上的,以及肩膀上的……
身下的這個吐蕃女子,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也是,吐蕃人並不在意這個東西,隻有虛偽的大唐人才在乎。
賀蘭敏之哈哈大笑著把自己赤裸的身體送到剛剛扶正的輪椅上,也不遮掩,就這樣赤條條的用手掌推著輪椅上的大輪子離開了頓珠的房間,走的乾脆利落不說,還回頭衝著頓珠邪魅的笑了一下。
不論身後的頓珠如何大喊大叫,也絕不回頭。
傷痕累累的進去,幾乎丟了半條命出來,宦官們才把賀蘭敏之送到床上,賀蘭敏之就昏厥過去了。
等老何等人看到了賀蘭敏之滿是窟窿的身體,再加上被雲初撕扯掉的手指上的麻布造成的二次出血,整個人早就成了一個血人。
在聽了太醫院中的人告訴他經過之後,就連老何這等見慣大場麵的人,也忍不住伸出一根大拇指,誇耀賀蘭敏之之能。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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