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癡情戲子(完)(2 / 2)

反派皆男神[快穿] 唐宓 11323 字 8個月前

珺寧撚起缸子裡,程錦棠千辛萬苦給自己尋來的醃梅,扔進嘴裡,頓時酸得整個人渾身一個激靈,但卻覺得特彆的有味道,至少不想吐了。

而正如珺寧所預料的那樣,柏承允在一離開陳家,陳小曼的小動作就開始了,正所謂得人心者得天下,而柏承允卻是差不多把整個陳家都得罪光了,更彆說什麼人心了。

一聽這個原來陳老爺子親手養大的大小姐要親自接手陳家的各項工作,幾乎所有人都明白了,這陳家恐怕要換個當家做主的人了,也是,陳小曼本就是陳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柏承允一個不過是個外姓女婿,還經常對陳小曼非打即罵,是個人都忍不了。所以陳小曼的接手可比柏承允來的更名正言順,她行事也更加溫和,更彆說她的手底下還有柏承允的大將瞿鬱幫忙著。

於是在所有人的心照不宣下,陳家成功地換了個天

聽聞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珺寧差點沒笑得滾到地上,幸好她顧念著肚子裡的那一個,及時刹住了車。

一時之間,她突然覺得陳小曼真的應該感激自己啊!

畢竟她可是幫了她不小的忙。

沒錯,當初,珺寧和陳家的那些下人們的玩得那樣好,可是做了兩份工作啊!

陳若秋佛堂裡的熏香和柏承允每晚喝的補湯。

一份加了令人神智不清,甚至亢奮到完全睡不著的料。陳若秋膽子從來都極小,腦子更是愛胡思亂想,隻要一晚上睡不著覺,就能看著黑洞洞的屋子腦補出一大堆有的沒的,再加上珺寧的料裡頭又加了些令人致幻的成分,導致每晚陳若秋都感覺程蓮穿著一身紅衣站在她的床邊看著她,所以活生生就把自己逼瘋了

,而她發現小丫鬟和程或臨的偷情也有珺寧的引導作用,誰知出來的效果竟然好成了這樣。

而另一份則是促使人脾氣變得越發暴躁,十分容易被激怒的藥,不然按照柏承允的性子,本來是做不出那些事情的,畢竟能夠管理一個家業如此大的陳家,光憑這麼一個性子,就一定管不下來,柏承允從來都是冷靜的,算計的,這樣隨心所欲的發火,早就不像他了,可惜這段時間,柏承允的事情太多,珺寧的藥效又那麼好,所以他根本就察覺不到自己哪裡出了問題,想來等從青浦回來,他大約就能清楚他這段日子到底有多麼不對勁了。

隻是想必那個時候,陳家也沒有他柏承允的立足之地了,畢竟陳小曼除了被愛情蒙蔽了之外,她從來都是個張揚聰穎的性子,更彆說她還拉上了那個瞿鬱,兩人說不準已經在私底下搜集起柏承允養在外頭的幾個外室的資料,務必能讓柏承允光潔溜溜地離開陳家。

而那個時候,柏承允很可能會過來找程錦棠,而珺

寧,很可能就要冒一把險了。

果然,正如珺寧所預料的那樣,幾乎一到青浦,談好了生意,大晚上躺在床上,柏承允回想起最近自己的所作所為來,瞬間就驚起了一身冷汗。

登時,他連覺都沒睡了,帶著手底下的人就回了四九城,緊趕慢趕,還是晚了,等一回到家,就發現陳小曼正坐在陳家的正堂,在她的右手邊正擺放著陳家最近幾年的賬簿,那些東西本來應該是陳家底下的店鋪掌櫃的交給自己的東西,而現在全都在陳小曼這裡,最讓他心寒的是,他一直把他當做親兄弟一樣看待的瞿鬱正站在陳小曼的身邊,一副以她馬首是瞻的窩囊模樣。

柏承允的火氣一下就湧到了頭頂,但因為最近沒有服用珺寧的藥的緣故,導致他快速的冷靜了下來,想著眼前這個困局的活路。

“小曼,這是做什麼呢?瞿鬱,你現在怎麼到這裡來了?上次和孫家大少爺談得那邊生絲生意你談完了

?怎麼還不去聯係他?孫家大少爺最喜歡那蘭福坊的桂花糕,你看望他的時候記得買兩盒。”

柏承允不緊不慢地吩咐道。

瞿鬱最初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可見陳小曼依舊喝著茶一副不動如山的模樣,他立刻就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屋內這樣安靜的過分的狀態,叫柏承允的心瞬間就落了下去。

但他還是端著笑容,看向陳小曼的方向,“文飛下課了嗎?誰去接的?今天你沒有約趙夫人他們過來打馬吊啊?”

說著他十分自然地走向了陳小曼,卻在距離她差不多一寸的位置時,陳小曼突然抬起頭,嘴角那抹嘲諷的笑看得柏承允眼睛生疼,他卻已經衝著對方笑了笑。

“小曼,怎麼了?”

“夠了,柏承允,你這麼聰明應該不會看不出我想要做什麼吧?嗬嗬,當初就是我將你這條豺狼引進我陳家的大門,現在自然也該是我將你趕出去咯,所以,柏承允,簽了這份離婚證書,滾吧!”

說著,陳小曼甚至都沒再看他一眼,就預備起身離開。

“陳小曼,你以為我會簽嗎?”柏承允眼神凶狠,似要吃人。

“我乾嘛在乎你簽不簽?簽自然很好,不簽我這裡也有不簽的玩法。劉家巷的小寡婦,帽兒胡同的孤女,信通街的雛兒…嗬嗬,柏承允你的口味挺雜啊!你說有這些證據在手,我能不能讓你光屁股從我陳家離開?猜一猜?”陳小曼笑著說道。

“陳小曼,我要你的命!”

柏承允衝上前就要掐住陳小曼的脖子,可下一秒就被人高馬大的瞿鬱擋住了。

“瞿鬱,是你,是你對不對?我的事情也就你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個背主的畜生,當年到底是誰幫你給了你妻子的醫藥費,喪葬費?啊?”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當年若不是你看上了我的本事,我的妻子也不會被那醫生用錯了藥而一命嗚呼,嗬嗬,我都記著呢!”

“你知道?”

“怎麼?你以為你能瞞我到幾時?”

最後,柏承允是被陳家的人連著那份離婚證書一起扔出來的,果真是怎麼來的就怎麼走的,但也享受了十多年了,算一算,還是柏承允賺了。

珺寧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

而果然當天晚上,柏承允就敲響了程家的大門。

本來他還想在大橋底下委屈兩日,然後等消息傳到錦棠的耳朵裡頭,他再讓對方看看自己淒慘的模樣,再將自己迎回去,可誰想那擠滿了乞丐,滿是汙穢和臭味的橋下,他連一刻都呆不下去,所以前思後想下,敲響了程家的大門,而給他開門的正是肚子已經有些顯懷的珺寧。

他看著對方那副了然的樣子,瞬間就覺得火氣一陣陣上湧,但人在屋簷下,於是他便有禮地朝珺寧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進去。

等晚上錦棠回來的時候,才安排他住了下來,隻是衣裳要自己洗,碗也要自己洗,柏承允明顯不適應。

這一日,程錦棠因為一點事情出了門,珺寧適時地露出了一點馬腳,果然叫柏承允逮了個正著。

“是你,是你對不對?我就知道你這小賤人不安好心,陳小曼給了你多少好處,你憑什麼這麼害我?憑

什麼?我掐死你,掐死你!”

在看見珺寧偷偷摸摸燒掉的東西,柏承允立馬在她走後不顧燙手從火堆裡頭取了出來,送去藥房一問,立馬就知曉了裡頭竟然是致使人脾氣暴躁易怒的藥粉,聯想起他這幾日的種種,柏承允立馬就知道了這一切的一切恐怕都是珺寧在搞鬼,而完全沒有考慮到,為什麼她一包小小的藥粉要等到今日才來焚燒?

盛怒之下的柏承允已經完全顧不得了,雙手掐在珺寧的脖頸之上還未用力,程錦棠就已經推開了院門。

一看見這樣的場麵,瞬間駭得心膽俱裂。

“師哥,你做什麼!”

一轉頭,柏承允就立刻看到了驚怒的程錦棠,瞬間就明白自己恐怕又再次著了珺寧的道兒了。

果然他一轉頭就看見了珺寧眼中的得意與嘲諷,柏承允瞬間就沒了理智。

“好,好,好,一個兩個,都在算計我,都算計我,都想要我一無所有,好,好!”

柏承允直接就鬆了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黑乎乎的家夥來,神情癲狂。

隨後立時一聲槍響。

“珺寧!”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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