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武容保微微皺著眉頭,回想著,說道:“我雖然沒有跟另外的諜報組織產生聯係。但是……冬山路,斯裡蘭卡西餐廳。我感覺,應該是一個人所在諜報組的據點,或者是常規的接頭地點。”
範克勤遞給他了一支煙,幫著他把煙點燃,自己也點了一根,問道:“你確定?”
“我確實沒法肯定。”宮武容保,道:“那是我一個月前,進城補充給養,然後查看一下我準備的後手,幾個安全屋的狀況怎麼樣了時,正好經過了東山路。
當時我看見斯裡蘭卡西餐廳裡麵,進去了一個人,我覺得很眼熟。就多看了一眼,然後我想起,那是在大約十年前,曾經一起在本土受訓時,見過的一個人,應該是我的同學。不過我們受訓時,都是穿插開的,比如行動力訓練課在一邊。另一邊則是上理論性課程。所以這個同學,我們之間並熟悉。但我肯定,應該就是他。
他現在出現在這裡,也不可能是偶然。畢竟受訓地點,就是培養諜報人員的。所以他不可能是真的為了吃一口西餐才去的斯裡蘭卡西餐廳吧。因此,這個西餐廳,確實很有可能就是他們接頭的一個地點,或者是常規性的,傳遞信息的一個據點。”
說完,宮武容保抽了口煙,看著範克勤。
那說,受了傷,還敢抽煙?範克勤不懂這方麵的醫學知識嗎?當然懂,尤其是血管的縫合,你要是抽煙的話,可能會出現大問題。但是對方是個日諜分子啊,願意抽就抽唄。反正這玩意真要是出事,也不會立刻就爆發出來。等到那時候自己什麼問題都問完了,就算最後抽死也就抽死了,能咋的。
範克勤吐出一口煙霧,道:“再說說,你這個同學,和你看到的情況。我要所有的信息。”
宮武容保點了點頭,道:“我記得,當時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西裝,應該是很好的料子,很挺直的那種。嗯……進去後,首先去了前台的位置,好像是再跟前台的服務生說了什麼。當時他雖然是側對著我的,但是我看見,他麵上應該是笑著說的。那個服務生也是笑著的,但不是那種……刻板的,看見正常客人要求麵上帶著笑容的那種笑。應該是有點真心的那種……或者是那種總來,看見老客的那種笑。”
“其他的……”宮武容保一邊想著,一邊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了。我當時不能和他相認,就是看他眼熟,所以多看了兩眼。然後很快就走了。後麵什麼情況,我就不清楚了。”
範克勤道:“當時,餐廳裡的情況,你注意了嗎?”
“沒有。”宮武容保,道:“當時我就是通過門口的玻璃門,看前台那的情況來著。主要是看我那個熟人。彆的真沒注意。”
“嗯。”範克勤道:“當時前台裡的服務生,你還能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