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武容保點了下頭,道:“這個能,我還是有點印象的,如果看到具體的人去辨認的話,我肯定能夠認出來。雖然當時時間短,可是,我是因為看見老熟人後好奇多看的兩眼,所以記得還是挺清楚的。”
範克勤談了下煙灰,道:“你這個老同學的其他信息,跟我們說說。”
“這個真不清楚。”宮武容保道:“當時受訓的人確實不少,但是每個受訓的人,隻是有編號,或者是代號。而且還決不允許相互之間打聽信息。稱呼彆人也隻是叫編號和代號。什麼哪裡人啊,在哪念過書啊,這些凡是涉及到個人信息的問題,是絕對被禁止詢問的。所以……具體的信息,我真不清楚。”
範克勤道:“那就說說你清楚的。不準沒關係,說說你的猜想。畢竟是同學,雖然受訓時,上課時可能會穿插開,但是吃飯呢,睡覺呢,上廁所呢。宮武先生是個如此優秀的諜報人員,我相信你接受訓練也會有一段不短的時間,而那麼長時間,你們不會一點點接觸都沒有吧。所以,宮武先生,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
宮武容保點了點頭,一邊回想,一邊道:“他的年齡,看樣貌應該是跟我相仿的。抽煙,個頭在一米七八左右,但肯定沒有到一米八。慣用手應該是右手,我曾經看到過他吃飯的樣子,用筷子是右手……另外,我判斷,對方應該是東京都人,因為在最開始的時候,他不怎麼愛說話,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我感覺他有點看不起說彆的口音的人。這一點從他的口音,似乎也能對的上。”
宮武容保說的很慢,把自己的猜測基本上全都說了一遍。
範克勤道:“很好,那這個人,當時還在訓練的時候,編號和代號是什麼啊?”
宮武容保說道:“他沒有代號,隻有編號,K幺七。”
等宮武容保說完了這個情況之後,範克勤圍繞這個人又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提問,不過宮武容保確實所知的信息不多。因此,最後範克勤故意拿出肯定的態度,勉力宮武容保一番。和錢金勳便帶著八名黑西裝部隊的成員,走出了病房。
醫院明顯不是個講話的地方,因此,兩個人很有默契的也不談這事。囑咐劉曉亮看好這個家夥,自己會拍畫師過來,讓宮武容保畫像。然後坐上車子,回到了情報處。
到了辦公室錢金勳立刻讓孔欣然,把畫師派了出去。而後倒了兩杯白蘭地過來,說道:“克勤,斯裡蘭卡西餐廳,你打算怎麼做?”
“監視吧。”範克勤道:“現在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等宮武容保把那個K幺七的敘述,畫影圖形後,交給監視的兄弟,隻要這個人再次出現在斯裡蘭卡西餐廳,就定盯死了他。”
“是啊。”錢金勳道:“我就怕昨天的動靜,再把這個K幺七驚到,萬一這個地點被拋棄,換成彆的地方,那這個K幺七的線,可就一下子全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