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和豪門大佬閃婚後 寧懸 31073 字 7個月前

那顯然是不能的。

麵對聞溪持續的撒嬌攻勢,霍清越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他的眼睛就那麼盯著他,手指捏住他的一節袖口,搖啊晃的,問他好不好。

簡直嬌到了骨子裡。

膽敢說一句“不行”,都有罪惡感。

隻是,這些東西完全超過了霍清越的知識盲區。說句不怕丟臉的話,他從來不知還能這麼玩,有這麼多的花樣。

究竟是誰研究出來的?

氣氛沉默了片刻,霍清越妥協開口:“我先去洗個澡。”

聞溪沒想到他真的會答應。

見他進了浴室,他連忙去電腦前坐下,搜索相關經驗——該怎麼讓老公欲罷不能。

網友很給力,提出的都是具有實踐性的戰略性反感。

要掌握主動權,吊動對方的敏感點,又不能被他看出你在主動,中間隔著一層朦朧的紙最撩人,這個度通常很難把握。

聞溪雖然畫過很多場景,理論知識相當豐富,但畢竟沒有實操演練過,上場前還是緊張得手心冒汗。

霍清越氣場那麼強,每次和他眼神對視,心底都會發怵,要怎麼才能把他徹底拿捏啊?

-

半小時後。

臥室關了燈。

洗完澡的霍清越頭發半乾微潮,靠在床頭,自行夾住。

這種帶按摩功能的會直通你全身最脆弱敏感的神經。

控製器在聞溪的手裡。

它的廣告語——在10檔震動和5檔旋轉中,儘情享受帶來的極致觸碰。

僅是文字就已經讓人心驚肉跳。

聞溪的雙膝跪在霍清越的腿間,1檔起步慢慢地加,大概在5檔的時候,他便留意到男人的呼吸逐漸加重了。

儘管他竭力想要控製,還是能聽得出急促,好像剛經曆過一場長跑比賽。

當來到7檔,聞溪的手心都能隱隱約約察覺到酥麻。

昏暗中,霍清越的神色看不清,但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在不受控製地抖動,似乎繃緊到極致。

人類最變態的XP其實是搞純愛。

是凝視著他潮濕的眼眶就會淪陷,是看到他的脖子就忍不住想咬一口。

好比此刻。

聽見霍清越若有似無加重的呼吸聲,就已經暗潮洶湧,腦袋眩暈。

臥室裡的空調溫度打得很低,卻像被太陽映射,不斷烘烤著,頰邊都留下汗。

霍清越的耐力超出聞溪對於人類的認知。

他應該已經到了極限。

可仍然未發一語,並沒有給予聞溪想要的反饋。

他們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拉鋸戰,拚的是誰先認輸。

“好玩嗎?”

突然,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這句話攥緊了聞溪的手腕。

聞溪沒說話,將檔速調到最高。

那一瞬間,

他分明聽見男人發出了近似於野獸痛苦的哀鳴。

但也僅限於此,他並沒有更進一步。

聞溪感覺無聊,毫無預兆地按了關閉,把手裡的東西扔到他的胸膛上,“這也沒什麼意思啊。”

這種工具是要雙相感受的,一個人掌控主動權時,另一個人自然該作出下等的求饒姿態,而霍清越自始至終都無動於衷,自然無聊。

“玩夠了?”

“嗯,很沒勁。”聞溪說完翻身躺到一旁,佯裝打個哈欠,“我睡覺了,學長。”

他看不見霍清越臉上的無奈。

誰能想到白天在公司威風凜凜的總裁,晚上回了家還要被老婆玩?

他的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說不想玩就不玩了。

摘下身上的東西,霍清越起身走向浴室。

玩完還得他自己解決。

聞溪聽見浴室傳出嘩嘩的流水聲,心臟一點點往下沉。

該不會被沈承耀一語成讖,他老公真的不行吧?忙著搞事業,不去談戀愛,隻是個掩人耳目的幌子。

聞溪心涼了半截,這麼帥這麼硬漢的男人,中看不中用,崩潰!

不……應該不會的,真那樣的話,霍清越在結婚前應該會告訴他。

他不碰他是貫徹良好品德,對新婚的丈夫表示尊重。

表示啥啊!他又沒來大姨媽!

意念掙紮之間,聞溪聽見水流聲停止,這一刻某個念頭突然湧入了他的腦海。

床邊塌陷下去,男人沐浴過後的清爽氣息襲來,待他上床躺下之後,佯裝睡著的聞溪翻個身,滾入了他的懷中。

聞溪什麼也沒做,隻是用柔軟的身子貼著他。對正常男人來說,這就足夠了,他不可能沒有反應。

如果霍清越的身體產生變化,他一定能察覺到。

然而過了很久,聞溪迷迷糊糊中都要睡著了,霍清越仍無半點異常。

算了,睡覺吧。

實在是太困了,聞溪心比較大,再要緊的事情也比不上睡眠,在霍清越的懷中調整一下姿勢,沉沉睡了過去。

他並不知睡著後的自己有多不老實,可能是做了春.夢,手掌滑入霍清越的睡衣,像開拓領地般上下探索。

腹中再次湧上躁動的火焰,霍清越放下即將看完的那本書,低頭看了看聞溪,見他睡得那麼香,實在不想把他吵醒。

但忍了一會兒,終究沒忍住。

霍清越低下頭,想要吻上聞溪的唇,他卻像有感應那般,頭直接扭開,翻身去一旁睡了。

兩人之間隔開半米寬的距離,霍清越總算能平靜,關上燈準備睡覺。

然而剛平躺下,聞溪又滾來了,這次更過分,腿直接搭在了霍清越的大腿上,膝蓋蹭來蹭去,臉還埋在他的脖子裡囈語著什麼。

霍清越鉗製住他的腿,炙熱的唇瓣落在了他的鎖骨,曖昧的火焰一觸即發。

隻是……

親了沒幾秒,聞

溪的手已經開始抗拒地推搡,不爽被人打擾了睡眠。

霍清越的手掌撐在身側,勉強抬起頭,見他的確困得不行,剛起的欲.念又被生生壓了下去。

於是拿開男生作亂的那隻手,再次進了浴室。

長夜漫漫,第二天早上,霍清越六點多就起了床,趕赴公司開會。

精神前所未有的倦怠。

不光是睡眠不足,被聞溪折騰得隻睡了三小時,還有不為人道的事情。

向來清心寡欲,三個月也不見得來一次,昨晚破天荒進行了兩次。

霍清越從來都精力充沛,精氣神特彆得好,所以他的麵色稍顯疲憊就會被人看出來。

霍子堯一見到他就問:“哥,你昨晚沒睡好啊?”

“嗯。”霍清越隻應這一聲,就聽他偷笑,“果然是已婚男人的夜生活更豐富。”

話音未落,一記冷刀飛過來,“要不今晚留你陪我一起加班?”

霍子堯嚇得連忙擺手,“那不行,我同學過生日,說好了去給他熱場子的。”

霍清越不想跟他說話,擺手示意他出去。

辦公室裡陽光普照,讓人心生困倦,在霍子堯出去後,霍清越直接降下窗簾,交代助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他。

今日的工作效率儼然要下降一半。

霍清越打個哈欠,有種幸福的無奈感。

原來結婚這件事真的能影響到工作。

-

開完會,到了午飯時間。

霍清越本想小憩片刻,助理撥來內線電話,說又一輪測試麵臨崩潰,技術部正在搶修解決。

聽筒放在辦公桌上,霍清越闊步走出辦公室,來到技術部。

“這麼低級的錯誤都能犯,你不如把這小數點當午餐給咽下去吧!”

霍子堯正在批評手下,霍清越一進來,氣焰全滅,瞬間偃旗息鼓。

“哥,這邊我能處理。”他心虛地蹭蹭鼻子,小心瞄著霍清越的臉色,“您去休息會兒?”

霍清越薄唇緊抿,一字不發,挨個巡視,整個技術部頓時警鈴大作,所有員工都一眨不眨盯著電腦,大氣也不敢出。

他哥沉默的樣子實在太可怕了,還不如劈頭蓋臉罵一通,也好過這樣讓人惴惴不安。

-

霍清越發來信息,說要加班到很晚,聞溪給他留了菜,吃完飯就貓到房間畫畫了。

不知是不是遇到霍清越改變了磁場效應,眼下連載的這本漫畫靈感層出不窮,如有神助。他再也不用在電腦前急得抓耳撓腮,還無從下筆。

——您有一封新郵件等待查閱。

電腦右下方忽然彈出提醒。

鼠標點進去,聞溪看到了麵試通知,支教的審核很嚴格,特彆是對於他這種海外留學歸來的,必須要在線下進行一輪麵對麵聊天。

時間定於三日後的上午十點,確認前往的話回複同意即可。

而一旦麵試成功,他

就要隻身前往陌生的大山深處,和霍清越分離至少一年的光景。

聞溪有片刻的恍惚。

他突然發現自己色.欲熏心,都到這節骨眼了,還在惦記沒和霍清越滾床單這事兒。

見不到人不要緊,可不能離開那麼久還沒吃到肉,空著肚子走。

回複完郵件,聞溪繼續畫畫,深夜的電腦屏幕泛著幽光,電腦屏幕上兩個男人正在進行最原始的搏鬥。

汗水從他們的發梢到了鬢角,再流到堅毅的下巴,最後沒入隆起的胸肌……

作為掌控畫筆的人,聞溪很難做到不心潮澎湃,他的血液隨著故事的進展開始升溫,逐漸沸騰,氣氛愈燃愈烈,耳機裡的歌聲也快要震破鼓膜,以至於沒聽見敲門聲,也不知在那一聲之後,門把開始緩緩轉動……

“你還沒休息?()”

身後不遠處,隱隱約約響起熟悉的男聲。

聞溪反射性摘下耳機,想回頭確認是不是出現幻聽,卻看到霍清越站在門口的位置。

他蹭的()”一下站起來,將電腦屏幕牢牢擋住,麵上堆起笑,“你怎麼回來那麼早呢?”

“已經十一點了。”

“是嗎?”聞溪完全沒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無措的兩隻手抓著桌邊,乾笑著說:“我在廚房給你留了飯,要不你去吃點?”

霍清越自然看出來他在心虛。

不是在畫畫嗎?有什麼好慌的?

除非……

他不想戳破,配合點下頭,“我剛好沒吃飯。”

霍清越一走,聞溪火速保存,處理好這邊,去了廚房。

他正在把盤子往微波爐裡放,聞溪炒了個萵筍,燉了道紅燒肉,菜色看上去挺普通,不過味道還不錯,要不然他也不好意思給霍清越留。

等著倒計時結束的功夫,聞溪注意到霍清越打了個哈欠,平時他很少會這樣。

“你昨晚沒睡好嗎?”

突然聽見老婆關心詢問,霍清越微怔兩秒,“勉強可以。”

他沒告訴聞溪是因為他不停撩火才讓他沒休息好,這種事情沒必要講,說出來隻會讓人內疚。

聞溪把熱好的菜端到桌子上,盛了碗米飯。

“我晚上習慣吃清淡點,你嘗嘗鹽夠不夠。”

“我一直吃得很淡。”霍清越拿起筷子,先夾了素菜。

說實在話,味道中規中矩,就是家常菜,但他還是誇了句:“很好吃。”

聞溪坐到對麵,“我今天出門又碰到楊爺爺了,他還邀請我們到他家吃飯呢。”

說起這個不過是想引入下個話題,在霍清越說完“有空就去”之後,聞溪告訴了他麵試的事情。

一旦申請成功,便意味著分離的時刻就快到來了。

說起來,他們認識也才短短一個月,聞溪沒奢望能從霍清越的臉上看到不舍,而他表現得也絲毫沒出乎意料。

“希望你能成功。”霍清越送出真誠的祝福。

() 聞溪斂下眸,淡淡笑了下。

誰希望你說這個了啊。

結婚後,他隻有在霍清越吻他的那一次感覺他離自己很近,其他時刻都琢磨不透他在想什麼。

吃過飯,霍清越去洗澡,聞溪把碗刷了。

他下午睡了一覺,這會兒並不困,回到主臥,看見霍清越在擦頭發,主動問他要不要他幫忙吹。

“不……()”霍清越下意識想拒絕,並非排斥,隻是不習慣被人這般無微不至地照顧。

但一觸到聞溪的眼神,又把話咽回去,無聲點了頭。

坐在床邊,聞溪盤腿在他身後。

聽著吹風機呼呼的聲音,突然感受到了婚姻的意義,在孤獨的深夜裡能有人陪伴,真挺好的。

不做什麼也很好。

霍清越今天明顯特彆累,躺下後不久就睡著了,聞溪貓進被子裡,小心靠近他,把臉貼在他胸膛,唇角滿足翹起來。

然而,這樣溫馨的氣氛十秒鐘都沒維持,霍清越淺聲的呢喃便傳進了耳朵裡,今晚不能玩了,明天要開國際會議……?()_[(()”

他明顯處於半夢半醒之間,聞溪錯愕抬起頭,不明白他指的玩是什麼。

-

翌日下午,聞溪去了沈承耀的店裡,準備好好的“謝謝”他。

沈承耀一看到人,怨氣衝天,沒有半點被滋潤過的樣子,不由咂舌。

“我那麼幫你都沒效果啊?”

“作為朋友,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點?”聞溪眯眸望著他,“怎麼想到送那些東西?你平時沒少用吧?”

沈承耀咳嗽了聲,“實不相瞞,我也是偶然在外麵聽見一陣風言風語,擔心人家說的是真的,才想讓你試試。”

“什麼?”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有個朋友追過你老公嗎?他不知從哪聽說了霍清越結婚的事情,逢人就說他性/功能障礙,誰跟了他要倒大黴。”

“誰那麼缺德,這種話都往外說,他又沒試過,誰信誰蠢。”

“他說他勾引過霍清越,但他沒半點兒反應……”

“那是學長有定力!”聞溪的話儘管也有些沒底氣,但他堅決不信霍清越有問題,“要是誰都能把他勾走,我還看不上他呢。”

沈承耀挑下眉,見聞溪這麼維護霍清越,“你愛上他了?”

“那倒沒有。”聞溪回答得很快,“我這叫護短。”

這話說完,他反過去問沈承耀,“你那嘴碎的朋友到底誰啊?我見過沒有?”

“應該沒見過吧,上流圈子裡的,和我們沒什麼交集。”沈承耀看熱鬨不嫌事大,“不過你要想會會他,我倒可以介紹你倆認識,他現在對你好奇得不行。”

“你都這麼說了,我憑什麼上趕著見他?”

“不錯,有魄力!”沈承耀上下打量著聞溪,感覺他有哪裡不一樣了。

好像變得更有氣場了。

這難道就是近朱者赤?

() -()

晚上,聞溪跟沈承耀去了他們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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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地方換老板了,消費比以前高了不少,檔次自然也上來了。

卡座要單獨收費,聞溪還是選擇去吧台,能省則省。

看他這麼摳,沈承耀搖搖頭,“霍清越賺的照你這樣,八輩子都花不完。”

“他賺錢也不容易,我乾嘛要揮霍?坐哪喝酒不都一樣?”聞溪抿了口酒,環視四周,“我怎麼感覺這酒吧帥哥的數量減少了。”

“是你審美提高了吧。”沈承耀說完這話,想起來問:“你最晚玩到幾點?老公不管?”

“他今晚加班……”聞溪脫口而出答完,瞪了一眼旁邊,“彆說得好像我多沒地位,夜不歸宿他也管不著。”

放下酒杯,聞溪把外套一脫就去舞池跳舞了,上次和莫璃這位長輩一起太拘謹,完全放不開。

聞溪一進舞池,好多男人的目光全被吸引住了,他穿得雖然簡單,白T配黑色長褲,但渾然天成散發出了一種獨特的氣質,清瘦的身材凸顯出純粹少年感,眼神卻很鋒利,掠過之處讓人退避三舍。

沒有人敢過去搭訕,這種清冷掛的,一看就容易碰鼻子灰。

舞池裡音樂躁動,在這種地方可以儘情釋放壓力,有一大半都是藝術生。

聞溪很快出了一身汗,從裡到外都舒暢了。

越過人群朝外走,忽然有隻胳膊橫在了麵前。

“你就是聞溪吧?”問話的這人,剛剛在暗處觀察很久了。

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聞溪看到一張陌生的臉。

對方長得挺幼態,臉圓乎乎的,偏偏有種盛氣淩人的氣場。

“我好像不認識你。”聞溪直截了當開口。

“沒關係,我對你了解得很。”眼睛眯成縫一笑,這個男生開口道:“我叫蕭路。”

“什麼?驢?”聞溪真不是故意的,一下空了耳。

他還心想怎麼有人起這麼個名字,就看見對方氣得麵紅耳赤,“是路!馬路的路!!”

“好好好。”聞溪無奈點頭,“名字我也沒聽說過,你找我到底什麼事?”

“………”沒成想對方比他還拽,蕭路語噎數秒,冷冷開口:“我是霍清越曾經的追求者。”

啊!難不成這就是沈承耀口中所說的那個人?怎麼這麼巧在這兒碰到了?

聞溪終於正視對方,輕笑了聲道:“沒聽說誰追求失敗還要講得那麼大聲的,難道你認為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你!你他媽……”蕭路是個暴脾氣,上前兩步揪住聞溪的衣領,把他拉過去,“是不是找死啊?”

“我是挺想死的,你有能耐讓我死這兒吧。”聞溪擺爛擺得像一灘泥。

蕭路:???

這終究是什麼品種的人類?以前沒接觸過。

手上的力道鬆動幾分,蕭路的視線晃了幾下,彆扭咳嗽了聲:“其實我找你沒彆的事兒……”

() “就是想知道我怎麼搞定霍清越(),而你為什麼做不到。聞溪輕輕鬆鬆猜中了。

蕭路麵紅耳赤一陣(),有不甘的慍怒湧上心頭,很想要揍他一頓。

但他還沒這麼做,一股強勁的力道突然從後麵把他拉開了。

錯愕回頭,蕭路看見他男朋友,眨了眨眼,“你拉我乾嘛?”

而聞溪看著蕭路的旁邊的男人,也流露出震驚的神情,“秦斯煜??”

“聞溪,我……”秦斯煜抱歉垂下頭,低聲介紹,“我是蕭路的男朋友。”

好家夥,這關係真是夠錯綜複雜的。

難怪那晚他看著他欲言又止,好像是要有什麼話對他說,敢情就是這事兒。

“秦斯煜,你是不是把我從小到大的事情都告訴他了?”聞溪挽起了袖子,怒火頃刻燃燒。

他一看到秦斯煜那慫樣就知道他肯定是心虛了。

蕭路擋在秦斯煜的麵前,“說了又怎麼了?他連你五歲尿褲子的事兒都告訴我了。”

“我五歲什麼時候尿過褲子?”聞溪狠狠剜了一眼秦斯煜,“算了,友儘吧。”

他不想再掰扯那麼多,雖然秦斯煜知道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情,可他這樣的做法也很讓他不恥。

看起來他明明是早就知道他老公是誰,還偏要在他麵前演戲,裝作不知情,讓霍清越請他吃了頓飯。

聞溪帶著滿肚子的氣回到吧台,仰頭灌了自己大半杯酒,“咚的”一聲又放回去。

“我發小秦斯煜。”他擦了下唇角的酒漬,憤憤出聲:“跟你那朋友蕭驢在一起了。”

酒保隔著很遠都能感受到聞溪眼神的殺傷力,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默默給聞溪送過去一杯酒。

沈承耀已經聽明白全過程,他先伸出兩根手指頭保證,“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蕭路出現在這兒是巧合,不是我告訴他的。”

“你知道我重感情的。”聞溪深深看了他一眼,“千萬彆騙我。”

沈承耀扯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倆之間會出現騙這個字嗎?”

聞溪沒接話,人越長大就越難交出信任,因為不想受傷害,所以知心朋友也不容易交到了。

還能有零星好友陪在身邊,就很知足了。

-

公司裡。

霍子堯在陪著技術部的人加班,忽然在微信群裡刷到一個視頻。

[看看,這就是霍清越的老婆,挺輕浮吧?真不明白他怎麼能看上這種男的,眼光挺一般呢。]

視頻是蕭路發出來的,言語之間夾雜著滿滿的不屑,好像還有那麼一絲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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