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和豪門大佬閃婚後 寧懸 31073 字 7個月前

誰讓站在霍清越旁邊的人不是他呢?

下麵的回複跟了幾條,都怕得罪霍清越,沒敢說重話。

[這確定是嗎?霍總那麼嚴謹的形象,會喜歡這款?]

[就是,看起來挺活潑外向的,還敢在酒吧拋頭露麵。]

() [年輕人去酒吧蹦個迪不很正常?不至於上綱上線吧。]

[你拍張正臉給我們看看,估計長得不錯。]

這種向親哥邀功的機會,霍子堯自然不能錯過,立即去了霍清越的辦公室。

“哥,你看嫂子被人偷拍了。”

霍子堯把手機放到霍清越的麵前,點開視頻。

霍清越凝眸,垂下眼簾。

聞溪的舞蹈很乾脆很清爽,沒有任何誘惑性的指引,但霍清越一眼就注意到周圍人看他的眼神。

返回聊天頁麵,看到那些人的議論,他按下語音鍵,沉聲開口:“我老婆跳得很好,有意見可以來華粵和我霍清越當麵聊。”

發送之後,霍清越起身,問霍子堯那是哪家酒吧。

霍子堯撓著頭,“不是哥……工作還沒完成呢?”

看到屏幕上那跳躍的代碼,他真驚了。

在他哥眼裡,還能有什麼比工作更重要?

“彆讓我重複第二遍。”

“青馥。”霍子堯嚇得連忙開口。

-

喝了幾杯酒,聞溪頭暈暈的,被沈承耀扶著走出酒吧。

“你說你這酒量,不能喝就彆喝了。”沈承耀嫌棄皺眉,見聞溪不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你要去哪啊?”

“我想坐會兒,吹吹風。”

聞溪看到路邊有長椅,從沈承耀的手中掙脫出來,坐到那去。

兩人並排坐著,沈承耀見聞溪很認真地盯著夜空數天上的星星,不由失笑。

他身上還是具有文藝青年的特質啊!

記得當初第一次見他,就是一皮膚白白淨淨的小男生穿著藍色格子襯衫,書包上掛著動漫的卡牌,白色運動鞋找不到一點兒灰塵,看起來萌萌的,不諳世事的模樣。沈承耀沒想到他除了學習成績名列前茅,唱歌也那麼好聽,還會跳街舞,就連畫畫都是拿國際大獎的水平,完美得無可挑剔,沒有瑕疵。

這樣的人居然能和他成為朋友。

沈承耀活得可糙了,跟藝術沾邊的事兒是一點兒不乾,彆看天天守著個古董店,也沉澱不了。

“承耀,你說人是不是很奇怪?”聞溪突然喃喃自語地問。

轉頭看向他,沈承耀不解地問:“你指什麼?”

“很多方麵……比如有的人對你明明很溫暖,你卻希望他能壞一點。”

沈承耀聽不懂聞溪的話,這人大概是喝醉了。

“走,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走。”聞溪彎下腰,兩手抱住膝蓋,“我想讓霍清越來接我。”

“那你就給他打電話。”

“他今晚要加班。”

“說不定現在工作結束了,你怎麼喝醉了還這麼慫?”

聞溪猶豫地拿出手機,很有儀式感地從通訊錄裡翻出了霍清越的號碼。

在等待接聽的過程中,他聽見自己格外劇烈的心跳。

終於,電話那頭傳來磁

性的嗓音,“喂?()”

學長,你工作完了嗎??()?[()”

在一旁的沈承耀受不了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聞溪還真是個雙麵人呢!這聲音溫柔得就跟小百靈鳥似的。

他還是去那邊的垃圾桶抽根煙吧。

霍清越半晌沒說話,再次響起時,聞溪居然聽見來自現實和手機的雙重音質,“抬頭。”

那一瞬間,用天崩地裂形容也不為過。

聞溪好像聽見了自己心臟某處塌陷的聲音。

他怔怔抬頭,眼角還沁著淚漬,望見那個期盼的想要見到的人。

黑色西裝外套隨意搭在他的臂彎,男人劍眉星目,氣場尊貴得不容侵犯。

在聞溪一眼萬年的視線裡,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來到麵前,將西裝披在了他的肩上。

裹挾著清冽香氣的外套還保留著人體的溫度。

聞溪豁然站起,在霍清越毫無預兆的情況下,閉眼吻上了他的唇。

周圍,街景繁華,高樓大廈燈火璀璨。

路人往來穿梭,不經意間看見這一幕,禁不住發出驚呼:兩位帥哥好是矚目亮眼。

在公共場合接吻,對霍清越來說是個莫大的挑戰。

眉頭緊蹙,在聞溪完全投入到這個吻裡時,他推開了他。

聞溪騰空的心驟然失重,被打斷的心情極度不爽,衝動之下他再次拉下霍清越,更加用力地去吻他。

沈承耀的煙抽了一半,冷不丁轉頭看見這一幕,指間險些被煙頭燙到。

臥槽!好生猛!!

這還是聞溪嗎?!

喝多了就是不一樣。

霍清越這次沒有拒絕,但也沒回應。

聞溪感覺自己像在親吻一塊木頭,漸漸覺得無趣,分開後朝後退了兩步。

“我應該時刻牢記的,我們就是形式婚姻,你不可能會喜歡我……”

口中呢喃,聞溪慢吞吞轉身,一個人向前走。

路燈的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無端有幾分落寞產生。

沈承耀看著聞溪在自己麵前經過,見霍清越沒有反應,也不知自己該不該上去追。

人家老公都不著急,他這個朋友多管閒事乾嘛?

霍清越沒聽清聞溪念叨了什麼,好像在說什麼“形式婚姻”,無聲注視著他走遠,在人要過馬路的時候,才邁步向前。

聞溪被他拉住,反手扯進了懷裡。

“我們回家。”霍清越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腦勺。

懷裡的男生倒也很乖,輕聲應了句“好”,任由他帶著自己離開。

沈承耀看他們上了車,抖了抖煙灰,把煙頭撚滅。

他還是不看好這段婚姻。

暫且不論家世,單是性格,兩人就不是一個世界的,霍清越根本不懂聞溪想要什麼,聞溪同樣也不理解霍清越。

這樣硬湊在一起,新鮮感過後,隻會兩敗俱傷吧。

-

() 上車後,聞溪老實把腦袋靠在車椅上,闔上眼假裝睡覺,像個安靜的瓷娃娃似的,看起來敏感又易碎。

霍清越沒有立刻開車,想起公司還有沒解決完的事情,打電話交代霍子堯。

“你接到嫂子了?”霍子堯很關心地問。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霍清越隻跟他談公事,講完立刻掛了電話。

手機放回儲物盒,霍清越正要發動引擎,旁邊傳來一聲質疑,“你怎麼那麼凶?”

聞溪懶洋洋地問,睨著霍清越,手搭在前額。

月光被車窗膜過濾一層滲進來,顯得他皮膚更白,搭在方向盤的那隻手背上的血管紋路清晰可見。

霍清越沒覺得他凶,平常在公司他都是這樣講話的。

不過聞溪一出聲,倒讓他想起來被忽略的點。

手伸過去,拿開聞溪擋在眼上的胳膊,“剛剛是不是讓你沒麵子了?”

問完,他低聲解釋:“我隻是不習慣在人前那麼高調。”

聞溪沒有理他,蜷縮了下身子,把臉埋得更嚴實了。

霍清越湊過去吻他,附在耳畔小聲詢問:“你想親,在車裡行不行?”

“我現在不要親了。”聞溪還是不肯抬頭,氣鼓鼓道:“已經不想親了。”

聽他這樣說,霍清越不免感到棘手。

人在生氣的時候愛說反話,他一定也一樣吧?

“如果是我讓你沒麵子了,我向你道歉。”

霍清越的姿態放得很低,聞溪遲疑片刻,慢慢抬起了頭,望向他的眼睛裡帶著一絲委屈。

好吧,他的確搞不懂。

明明是合法夫夫,在公共場合親吻還怎麼了?

但每個人的性格都不相同,霍清越不喜歡,以後就不要那麼做了。

酒精的後勁兒越來越強,聞溪的思路也不如平日清晰,睫毛輕輕煽動幾下,“回家吧。”

看他困倦的模樣,霍清越感覺自己的心有了融化的跡象,他愛憐伸出手,指腹揉了揉那柔軟的臉頰,“好,我們回家。”

-

聞溪喝醉酒容易斷片兒,他忘了昨晚是怎麼到的家,又做了什麼事,隻知道自己一醒來就在主臥的床上。

鸚鵡在外麵嘰嘰喳喳,該它叫的時候不叫,偏要擾人清夢。

宿醉後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聞溪從床上坐起來,發了會兒呆,準備去洗漱,門突然開了。

霍清越走進來,扯下領帶,放回收納櫃裡,淡聲問他:“剛醒嗎?”

“嗯。”聞溪看他像出過門的架勢,心想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啊!

“我去公司開了個會,下午沒事了。”霍清越抵在書桌前,“你想去哪玩?”

也就是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後感覺世界都變了?

霍清越那麼日理萬機,周末都沒空休息,工作日還能想到帶他出去玩?

直覺告訴聞溪,一定是他們昨晚發生了什麼,但直接去問霍清越未

免太尷尬了(),他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我明天要去麵試(),不如你陪我去逛個街,挑身合適的衣服?”

霍清越想了想,頷首道:“逛完街還能再看個電影。”

“………”看電影對他來說不是浪費時間的事情嗎?

一直到出門,聞溪都被玄幻的感覺所包圍,他恨極自己這愛斷片兒的破腦袋,關鍵時刻掉鏈子。

來到商場,兩人去到二樓的男裝區。

聞溪想選一身比較顯成熟的衣服,平時的他隻喜歡衛衣牛仔褲,太隨意了。

“學長,你有經驗,可以幫我推薦一下嗎?”聞溪回過頭詢問,卻見霍清越正低頭看手機。

他明顯是在回複消息,公司一定很忙,還要專程陪他來逛街。

聞溪停下腳步,靜靜看著他,霍清越發覺不對,也跟著停住。

“怎麼了?”他不解望向聞溪。

“是不是我昨晚跟你說什麼了?”聞溪藏不住話,直截了當問。

霍清越收起手機,“你說我們馬上要麵臨異地,想多些時間相處和了解,所以我今天就想陪你一起去轉轉,其他沒什麼了。”

他不加最後一句還好,越這樣說越顯得欲蓋彌彰。

聞溪了解自己,喝醉了以後什麼都敢往外說,上次和爸媽吵架不也是把多年的委屈一股腦全吐出來了嗎?

“你要騙我,以後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突然把話說得這麼重,霍清越瞬間眉頭緊蹙。

本來怕他難堪,他真不想說的,但聞溪既然那麼想知道,隻能告訴他了。

“你昨晚問我……”霍清越有些難以啟齒,在聞溪專注的凝視下,一字一頓低聲開口:“問我是不是不行。”

聞溪:“………”

原地石化。

能不能莫名其妙冒出來個地縫給他鑽一下?

以後他再喝酒就是狗,嗚嗚嗚。

“如果不是你問我,我都不知自己給你造成了那麼大的誤解。”霍清越輕輕拍了下聞溪的後背,示意他靠近,隨後低語:“既然你不記得,那我再向你重申一次。”

他逼近聞溪的耳朵。

聞溪尷尬得快要站不住腳,馬上就能哭出來。

他知道霍清越所說的一定隻是冰山一角,他肯定還說了彆的虎狼之詞。

不活了!!

“你老公很行的。”魅惑的男嗓幽幽傳進耳朵,霍清越的唇角難得噙起戲謔的笑,“不信今晚可以試試。”

不是曖昧的床笫之私嗎?怎麼有種下戰書的感覺?

聞溪的耳朵燙得厲害,用力揉了揉,很有立場地拒絕:“今晚不行,明天我要麵試。”

“沒關係,不差這一晚。”霍清越說得十分坦然。

聞溪從他的語氣裡體會到一種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感覺。

不是沒試過嗎?他怎麼知道自己行不行?

愣了兩秒,聞溪很快反應過來

() ,他飛速的拒絕已經在無形之間流露出對霍清越的忌憚!

-

挑選完衣服已經快天黑了,聞溪怕明天狀態不好,想早點回去休息,便沒有去看電影。

兩人找了家粵菜館吃了飯,到負一層去逛超市。

這還是婚後兩人第一次做這種平凡普通,但尋常夫夫都會一塊去做的事兒。

霍清越負責推購物車,他就在一旁挑挑揀揀,不一會兒就選購了滿滿一大車的零食。

聞溪後知後覺,擔心詢問身邊的人,“你會不會覺得我太能吃了?”

“不會。”霍清越輕啟薄唇,“我隻羨慕你有那麼好的胃口。”

聽他這樣說,聞溪很難不感動。

對比他媽,每次看他吃零食都會說那是垃圾食品,除了滿足口腹之欲沒什麼用,之後給他轉發一大堆炸雞可樂容易致癌的新聞,讓他多吃水果蔬菜,少吃膨化食品。

聞溪很不理解,他吃薯片巧克力不就是為了快樂嗎?整天考慮自己能活多久,當下恐怕就要抑鬱。

正想著,聞溪突然看見霍清越伸了手,拿了一盒方形的東西放進購物車的角落。

定睛一瞧,下意識出聲道:“我朋友送的新婚禮物裡不是有嗎?”

霍清越:“尺寸太小。”

能用如此氣定神閒的語氣講出這種話的人,也隻有他了。

聞溪心中的小人默默對其跪拜了。

隻是下一秒鐘,他的某一處像受了驚似的驟然收縮。

眼下最應該擔心自己吧?他真不需要那麼誇張的size啊!!

-

翌日。

霍清越將聞溪送到麵試地點,下車前,聞溪將自己事先整理的文稿又默背一遍,以確保到時能對答如流。

見他這麼認真,霍清越安慰了句,“你線上申請能通過已經成功了大半,線下基本走個流程。”

“但願如此吧。”

聞溪深呼吸,推開車門,匆忙回過頭說:“如果我能成功就去你公司,第一時間給你彙報好消息。”

“失敗了呢?”

“當然是回家躲進來哭啊。”半開玩笑說完,聞溪瀟灑揮一揮手,“好了,我進去了,你快點去公司吧。”

霍清越沒聽他的,親眼看著他進那棟大樓才驅車離開。

聞溪進去之後才發現今天來了特彆多的麵試者,他到得晚,排在比較後麵的位置。

現場的這些人打扮得都很樸素很規整,看上去非常斯文,一看就和老師的氣質相吻合。

旁邊有個男的湊過來問聞溪是不是網紅,看他這長相很像是來體驗過程拍視頻的。

打開前置攝像頭,聞溪端詳自己一番,他長得還真不算踏實。

這還沒開始,信心已經被打擊了一半。

不過聞溪進去後,卻是自信滿滿,他有充沛的文化底蘊,談吐流利,表達清晰,無論提問什麼,都能答得很到位,很具體,這點非常加分

考核的過程不超過十分鐘,結束後也不會當場通知結果,隻讓聞溪回去等信。

走出大樓時,聞溪渾身輕鬆。

無論結果怎麼樣,想嘗試的事情去做了就不會後悔。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成功,聞溪還是打車去了華粵。

這是他第二次來了,相比較於上次的心情,坦然許多。

在樓下的咖啡廳打包了兩份簡餐,聞溪進到大樓,徑直走向前台。

接待人員詢問他有沒有預約,聞溪害羞又有點兒小驕傲地回答:“我是你們霍總的愛人。”

這話一出,接待人員趕緊給總經辦打了電話。

下來接聞溪上樓的人是霍清越的助理,態度畢恭畢敬的,遞給聞溪一張名片,說下次來先給他打電話,他得在大門口侯著。

聽他說話很幽默,聞溪多問了句:“你們霍總每天在公司都忙什麼?”

“開會、審核資料、敲代碼、批評……教導員工。”助理話趕話差點要說出來,及時來了個大轉彎。

電梯這時來到頂層,助理把聞溪帶到辦公室門外就離開了。

聞溪敲了敲門,裡邊的人說進他才進。

不出意外的場景,霍清越仍端坐在他的電腦前,神色嚴肅而認真。

但一抬頭看見聞溪,表情緩和許多。

“麵試成功了?”

“還沒出結果呢。”聞溪把打包的午餐放到茶幾上,反問:“你現在忙嗎?”

“不忙。”

霍清越遲疑了兩秒才說。

將正在進行的程序先暫停,起身去到沙發前,坐到了聞溪旁邊。

他一如既往得穿了深色襯衫,抬手整理衣襟時,隱約可見他腕上的鑽石袖扣,和這辦公室裡的黑白灰元素一樣,襯得他整個人都冷冰冰。

“公司樓下隨便打包的。”聞溪拆了餐具,發覺他離自己很近。

霍清越的壓迫性實在太強,氣場令人難以平靜。

偌大的辦公室空蕩蕩的,聞溪從逐漸加快的心跳聲中莫名感覺到一絲曖昧。

他為什麼要坐得這麼近呢?

“吃飯吧。”聞溪慌亂垂下眼簾。

霍清越扯開領帶的結,隨手解了顆扣子,莫名開口:“那晚你說看到我就餓了,我現在也有一樣的感覺。”

“原來你聽出來了。”聞溪惱怒瞪他,“那你還凶我?”

霍清越薄唇緊抿,沒有回答。

誰讓他沒發現他醋了兩天?就讓他一直泡在醋壇子裡,不管不問。

叫彆人哥哥叫得真甜,視他為透明。

單手扯下領帶,纏繞在掌心,霍清越看了眼落地窗外的萬米高空,嗓音喑啞低沉,“聞溪,想不想試試在這裡?”

車一下飆上高速,聞溪完全來不及反應。

看他把玩著領帶,性感得要命,他喉結滾了滾,謹慎提醒,“現在是白天。”

“那又怎麼了?”唇角噙著淡淡的笑,霍清越倏然逼近聞溪,領帶在毫無預兆中捆住了他的雙手手腕。

耳廓被潮濕的溫熱席卷,他蠱惑低喃:“你會很喜歡的。”

男人的眼底浮動著晦暗不明的欲色,與之前見到的判若兩人。

聞溪想不通他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

正義凜然的臉上帶了一絲邪氣。

眼神還是那般清冷,儘管有宛如熔漿般的火熱翻湧,也蓋不住本來的底色。

一定、一定和那晚他喝醉了有關係!究竟對霍清越說了什麼,讓他變成這樣?

在聞溪微怔之際,被男人強有力的手臂騰空抱起。

霍清越看似不耐煩掃下桌上的文件,將聞溪放在他的辦公桌上,結實的腰身緩緩俯下。

“試試?”

“確定……”聞溪環顧四周,吞咽下口水,“確定要在這兒?”

“你怕了?”霍清越凝視著他,眼中帶著試探。

二人視線對峙,數秒之後,聞溪唇角翹起,胳膊搭上了霍清越的肩,“這是學長的地盤,我怎麼會怕。”

話音落下的那一秒,人被壓在了辦公桌上。

在吻下去的電光火石間,霍清越的腦海中閃過聞溪醉酒那晚的撒嬌——

霍清越,你能不能狠狠地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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