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2)

和豪門大佬閃婚後 寧懸 10744 字 6個月前

在霍清越看來,這完全是不需要確認的問題。

以他的理性思維來看待,每個人都應當把相伴餘生的愛人擺在最重要的位置,這是毫無疑問的。

但聞溪既然想知道,他可以直接告訴他。

“任何時候,你都會是第一位。”霍清越口吻淡淡的,眼神卻很堅定。

而且他還說:“工作對我來說隻是消遣,我喜歡研發產品所帶來的成就感和滿足感,這和生活不能混為一談。”

誰會把工作當消遣啊?聞溪真佩服得五體投地。

對打工人來說,唱K、看電影這類的娛樂活動才是消遣吧?沒有人會真正熱愛自己的工作。

笑了笑,聞溪說:“我是一個很沒安全感的人,可能需要向你不斷確認,你彆嫌我煩哦。”

“我不會嫌煩,不過前提是你不要每天都問。”霍清越以一種玩笑的語氣說。

“………”他也沒那麼無聊的好不好?

兩人短暫聊了一會兒天,來到客廳,沈承耀在幫忙端菜。

霍清越經過旁邊時,他低聲說:“你回國讓聞溪可過意不去了,他這人就是不願意麻煩彆人。”

雖然沈承耀是好意提醒,聽在霍清越的耳朵,卻有點兒不爽。

他老婆是怎樣的人,應該不需要彆人來告訴吧?

吃過晚飯後,聞溪跟著霍清越回家了。

幾乎一天一夜沒合眼,他困得上車就睡著了。

一直到目的地,聞溪也沒有醒,霍清越不忍心叫他,又不知他在車裡睡多久才夠,便繞到副駕駛,把他從車裡抱了出來。

聞溪困極了,睡得格外香,臉頰貼在他胸膛,像小貓似的蹭了蹭,找準舒服的位置,又一動不動了。

霍清越就這麼抱他回了家,一路上也不管彆人怎麼看。

到家後,他給聞溪脫下外套,想幫他洗漱,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我隻想睡覺。”

揮開霍清越的手,聞溪倒在床上,疲憊至極。

霍清越低頭看了他一會兒,默默蓋上被子,從房間出去了。

一夜的時間過得很快,聞溪睜開眼時已是滿屋的金色陽光。

休息一夜,他的狀態已經完全調整好,渾身輕鬆。

不過,家裡隻有他一個人在,霍清越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床邊也沒有他睡覺的痕跡。

聞溪拿起手機,在微信上問他是不是去公司了,過了十幾分鐘,霍清越才回他一個“嗯”字。

如果不是忙到飛起,他是不會隻給他發一個字的。

計劃好的行程被突然打亂,公司裡應當有一堆爛攤子要等著他處理吧。

聞溪坐在窗前發了會兒呆,沒什麼胃口吃飯,而霍清越母親的電話就是在這時打過來。

“喂,聞溪。”手機裡她的聲音明朗輕快,“我聽清越說你們打算辦婚禮了,選的什麼風格?”

“媽,我用

語言表達不清,發圖片給您看看吧。”()

好,你一會兒發過來吧。莫璃說完這話頓了頓,顯然還有彆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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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溪自然能聽出來,便主動問:“媽,您還有要說的嗎?”

“是這樣的,清越他爸的祭日快到了,哪怕過去這麼些年,他都挺抗拒的,好像不願接受這個事實,不跟我們一起去陵前掃墓,你要不要幫我勸勸他,今年過來看看?”

這番話聽完,讓聞溪感覺挺奇怪,霍清越不是很敬重自己的父親,為什麼不去?

他這才發覺,自己都沒有好好了解他的過往。

“媽,關於清越以前的事情,我知道得並不多,您要有時間的話,能跟我聊聊嗎?”

“清越他沒告訴過你嗎?”莫璃非常詫異。

“沒有。”聞溪抿下唇,輕聲道:“他隻說爸是得病去世的。”

“是這樣的,清越他爸是援非醫生,生病是因為感染了埃博拉病毒,在這之前他身體情況挺好的,在醫院裡也是被敬仰的一把手,如果他安穩在醫院裡待著,沒有參與支援非洲的醫療隊,應該能平安健康地活到現在吧。”

莫璃長長歎了口氣,也很無奈似的,“這個人就是倔,自己認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當外科醫生那會兒就忙得腳不沾地,沒空看孩子,即便這樣也放不下心中的偉大誌向,毅然決然要趕赴非洲,沒考慮過我們母子三人的感受,我那會兒整天和他吵架,吵得感情兜淡了,他得病去世的時候,說實在的,我沒大感覺,偶爾還氣不過的想,他都是活該的自找的,清越應該也怨他爸吧。雖然他偉大,但對家庭來說,是自私的。”

“原來霍清越的童年發生過這麼沉重的事兒啊………”

聞溪感慨著,有些唏噓。

他們從來沒有探究過對方的過去,哪怕知道霍清越的父親病逝,他也隻當是癌症這一類的。

聽完之後,聞溪的心裡有些沉重。

不敢想象,霍清越那麼小的年紀經曆這一切會有怎樣的感覺,難怪他表現得那麼成熟,原來都是曆練出來的。

“媽,我相信清越心裡是很愛爸的,他不在祭日去看望,可能是不想把自己的脆弱袒露在大家麵前。”

說完這些,聞溪話鋒一轉,“不過我相信,隻要跟他好好說,他會去的。”

此時此刻,聞溪也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的信心。

直覺告訴他,如今的霍清越有了他的陪伴,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他可以作為他精神上的支撐,讓他把不願暴露於人前的軟弱全部交納於他。

“那就好,我也覺得你和清越說,比我跟他說管用。”莫璃自然是了解兒子的,接著又交代了句:“往後你有什麼想和清越聊的,儘管說就是,彆看他這人沉默寡言的,好像很冷淡,其實內心火熱著呢!你們結了婚就是這世上最親密的關係,越了解對方才越不會有隔閡。”

“謝謝媽,我會嘗試和他溝通的。”

掛了電話,聞溪深呼吸一番,也覺得自己

() 和霍清越太浮於表麵了。

哪怕他們之間已經負距離(),但心靈上沒有產生共鳴(),自然會感覺疏遠。

-

辦公室裡,霍清越在審閱文件。

霍子堯敲門進來,將一份研發報告放到他麵前,猶豫了半天說:“哥,爸的祭日快到了。”

“我知道。”

霍清越翻了一頁,神態平靜。

“今年是十五周年,媽想好好給他辦一下,你也得到場吧?”

“她辦她的,我沒必要跟你們一起去。”

“那你自己也不去啊!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在祭日那天去看過爸?”

“為什麼非要那一天?他已經去世了,祭奠這種事情是做給活人看的,我想他的時候去不行嗎?”

“你總是很有道理。”

霍子堯被懟得啞口無言,“行吧,不去就不去,反正也不差這一年。”

他過來說這番話就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倒也沒有太意外。

霍子堯雖然和霍清越相差不大,但他們的性格以及成熟程度卻有很大差距。

他哥是看似對什麼事情都很淡漠,實際情深義重,對爸無端病故這事兒仍耿耿於懷,在這裡放不下。

而他呢?大大咧咧的,神經也沒那麼敏感,過了這麼些年,對爸去世的事情早已經完全接受了。

“對了,哥。”霍子堯想起還有一事兒,“嫂子是不是有個校友在技術部?”

“你怎麼知道?”

“嫂子那次不是去參加年會了嗎?公司高層都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了,那個林奕南給他們部門經理透過照片,說他和嫂子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是特彆要好的朋友,人家經理一聽,自然對他多加照拂,要不是引起同事不滿,我也不知道他們部門還有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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