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的時候，路平安就察覺到了，“馬戲團”途徑有些不正規軍，它的很多職業並不“純”。
眼前這三個似是而非的選擇，就像是複合職業的聯合。
“.....你覺得不對勁，是因為你一直在低階圈子轉，同時，也一直走正神的正規途徑。說到底，所謂職業其實是上位的神級存在，剝離的一個自己的微縮模版。是她以自己為正式模版，向下放置的進化階梯，方便其他人更‘像’她......”
路平安當初看到的“高考”資料之中，就有常見的六十多條路徑.....但這其實是精細挑選，將其規格化、新手化、普遍化的結果。
正常情況，如果一條途徑上的終點，蹲著一隻獨眼巨人一般的龐大魔物，如果隻追求直達的效率，它的進化路徑可能第一階就魔怪化，直接變成了又綠又大的巨魔怪物.....實際上，這樣的進階路徑，反而更加順暢，更容易抵達到高點。
這就如小魔獸長成了大魔獸，當大部分所謂神祗根本沒有人形的時候，向下兼容的“幼崽”們，自然也沒必要像人。
四階以上的職業者，本身已經化作了“汙染”，人形態或許隻是一種假象，甚至可能是一種“習慣”。
而在地球上，既然麵對廣大的地球人新人，前期路徑，尤其是三階以下的路徑，自然要傾向於標準化、普通化，方便新人入門，也避免過早的出現大量不可逆“魔怪”。
“當年和他們交手的時候就發現了，馬戲團的‘源’不是單個的神祗，而是至少五個的群體.......”
當一群“大老”趴在途徑的上沿，構成了上層的生態圈，也就讓向上的途徑變的更加混沌。
“之前怎麼處理的？都乾掉了嗎？”
“......怎麼可能，我們甚至不知道其他的高位者是否在地球上，當時殺掉了一個地球上的疑似源的存在，乾掉了他們的教會骨乾，就結束了。”
這一刻，路平安沉默了，他想起了一個存在。
“玩耍小子？”
“有可能，也有點像，但沒證據，糾結這個並沒有意義。”
那位神祗，當初給路平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畢竟，那是他第一次“外出”的神之舟，尤其是當時被嚴格管控不許外出的時候，對方的神使、卷族的相貌也過於特殊。
當時，他們就有的打扮如小醜，有的如馬戲團的雜技演員，有的如玩偶人形，如果這依舊隻是偶然的話......
“歡樂舞者.....”
這位“玩耍之神”提供的職業......至少明麵上提供的職業，也就三階起步，四階到頂的“歡樂舞者”，在各方麵都和“歡樂姐妹馬戲團”有著太多的相似。
是偶然？還是重名？名字對於他們來說有著神秘學上的意義，不太可能是單純的巧合。
路平安搖了搖頭，追究這些往事並沒有意義，而自己既然走上了這條路，有更上層次的力量，不管是研習還是作為參考，某種意義上都是一件好事。
“怎麼選？”
路平安查閱了一下二階的情況，隻能說大開眼界了。
“空中飛人”明顯是傾向於“舞步”係的進階，而且有著跑者的味道，是個非常擅長“行動”的途徑，甚至有短程的高速飛翔能力。
雜技演員就更有趣了，雖然一樣是走肉體測的“舞步”係，但融合了大量的儀式能力和神秘側的特性，且擅長使用一係列的道具，在路平安看來有些像是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