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鬆田陣平留下了一點小小的風水打擊(?)之後,小玉就準備和阿尼亞、勞埃德一起回寵物領養會那邊了。
臨走之前,小玉還順口問了問上次見到的萩原叔叔:“怎麼沒有看見萩原叔叔啊?是他的傷勢還沒有養好嗎?”
其他警員正在疏散附近的居民,鬆田陣平暫時還不能進行拆彈工作,索性待在原地候命,順便跟小玉聊聊天。
聽到小玉的問話,他“切”了一聲,對小玉吐槽道:“萩?他沒什麼大事,那家夥就是腦子有點問題,從來不愛穿防彈服。”
雖說防彈服下存活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一,但能有一點是一點嘛。再保不齊,至少還能留個全屍——呸呸呸!算了算了,這種晦氣話還是不說了。
小玉沒把鬆田陣平的抱怨放在心上,隻有關係好的人才會說得這麼不客氣呢。要是換成其他人這麼說萩原叔叔,鬆田叔叔說不定還要跟人家急眼。
就像之前在舊金山,有同學說龍叔是老古板,她就會生氣一樣——雖然她自己有時也會覺得龍叔管得好多,很多很酷的事情都不許她去做。
“不過,”鬆田陣平伸手,拍拍小玉的頭,說道:“上次的事情,真是謝了。這回總算是讓他吃了點教訓,應該能安安分分穿一段時間防彈服。要是有空的話,小玉,你可以來炸物處理班玩玩,正好幫我一起念叨念叨萩那家夥。”
“哦,也不全是我的功勞,中也哥也幫了大忙的。”小玉可不打算搶功勞。
“我知道。或者你想叫上你的中也哥一塊兒過來玩也行。”鬆田陣平摩拳擦掌,“正好我還沒有見識過異能力。哈,這下我可要比那個金發混蛋早一點見到了。”
小玉的注意力卻在:“但是我們可以進去嗎?”
“可以……吧。”鬆田陣平衝小玉露出一個散漫的笑容,說道:“沒關係的,到時候就說是小妹妹過來探班,應該不會違反規定。”
鬆田陣平說這句話的語氣讓小玉有點熟悉。那是一種,鑽空子成習慣之後的自然口吻——彆問小玉怎麼能聽出來。
“但是,”小玉提醒鬆田陣平,“你們都是叔叔啊。”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突然有點明白,為什麼萩原研二對小玉的稱呼這麼耿耿於懷了。
他不由得嘀咕道:“居然直接從哥哥跳級成了叔叔。好吧,那到時候,就說是小侄女兒過來玩。”
小玉再次糾正道:“我隻有一個叔叔,我是龍叔的侄女兒。”
鬆田陣平反問道:“那你想怎麼說?”
“嗯……”小玉思考道:“親戚家的孩子?”
“可以。”鬆田陣平拍板道:“那就這麼定了。有空來玩。”
他還留了一串電話號碼給小玉,誠意很足,理由也很足:“千萬要記得幫我一塊兒念叨萩。要是能煩到他,等下班了,我就請你吃一頓。萩買單。”
小玉:“……”
小玉為萩
原研二的錢包默哀了一秒,然後愉快地答應了:“好的!”
鬆田陣平從小玉的回答裡聽出了些許熟悉感。
他和小玉對視一眼。
一大一小突然生出了同為搞事人的默契,擊了個掌:“好耶!”
“……”
遠處,萩原研二背後一涼。
.
與鬆田陣平道彆之後,勞埃德一手牽著小玉,一手牽著阿尼亞,大白狗跟在他們後麵,一起回到了寵物領養會。
期間,勞埃德幾l次試圖詢問大白狗的事情,都被小玉打岔過去了。
到達寵物領養會後,約爾一眼就看見他們。她三兩步上前,先上下打量了阿尼亞,又擔憂地轉過頭去打量小玉。
直到確認兩個人沒有任何事情,約爾才長出一口氣,先是問勞埃德:“勞埃德先生,你怎麼會和阿尼亞小姐、小玉一起回來?”
其中涉及不少內容,都不能告訴約爾,於是勞埃德不動聲色地把事情圓了起來:“我在路邊遇到的,正好我那邊辦完事了。”
絲毫沒有提到任何關於情報局、狗體炸/彈和犯人的內容。
這讓小玉和阿尼亞都鬆了口氣,也讓約爾放心了許多。但她還是忍不住稍稍責備了一下小玉和阿尼亞:“你們這兩個孩子,怎麼能這麼到處亂跑?要是遇到壞人了,怎麼辦?”
小玉很講義氣地把事情扛下來:“對不起啊,約爾阿姨,是我突然想到一點事情,就拉著阿尼亞跑出去了。”
小玉熟知認錯的流程,扛完責任之後,又是一連串的道歉和保證。最後,小玉以一句“我們以後會注意的”作為了結語,換來約爾和勞埃德的輕輕放過。
然而小玉心道——反正她又沒有說“沒有下次”。
阿尼亞:“……”
阿尼亞才升起的一點感動,就被小玉的心聲打斷了。她默默想道,小玉姐姐,好狡猾,好可怕。
“既然沒有事了,我們就一起看看狗狗區那邊的小狗?”約爾很寬心地把過去的事情扔到一邊,提議道。
阿尼亞張了張口,鼓起勇氣,打算跟父親、母親說她要領養這隻大白狗。
小玉給了阿尼亞一個鼓勵的目光,小聲問阿尼亞:“需要我幫忙嗎?”
“阿尼亞自己試一試。”阿尼亞也小聲地答道。
“行。”
聽阿尼亞這麼說,小玉把發揮的空間交給阿尼亞,自己則朝著旁邊等候的柯南和灰原哀走去,和她們互換情報。
小玉簡略地把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說。當然,其中勢必要省略掉關於阿尼亞讀心術的內容。這一點,其實柯南和灰原哀多多少少有點猜測,也都心照不宣地當做不知道,忽略了過去。
隻不過,在聽到小玉說,她們三個遇到了琴酒時,柯南還是為她們捏了把汗。
很快,柯南就發現這把汗捏早了。
“……你是說,”柯南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阿尼亞的母親把琴酒打跑了?”
實不相瞞,當初他就是因為目睹了琴酒的交易現場,才被琴酒下了黑手,喂下了APTX-4869的藥物,才會變小的。
之後,他也陸陸續續和琴酒有過幾l次交鋒,大部分情況下都驚險無比,好不容易才得知了琴酒的代號。
萬萬沒想到,他會聽到一個堪稱炸/彈的消息。然而柯南不得不承認,聽小玉說琴酒估計受傷不輕,他心裡浮起了一絲微妙的興奮。
簡單概括的話,大概就是——
柯南:琴酒,你也有今天!
沒有當場笑出來,已經是以前良好的家教,讓柯南克製住了。柯南情不自禁地朝著那邊的福傑一家投去目光,又很快在灰原哀的應聲中收回視線。
“嗯,是小玉、小玉學姐說的那樣。”
其實灰原哀到現在也沒能完全回過神來。
要怎麼形容呢?琴酒在組織內的地位和實力都毋庸置疑,再加上那個人心狠手辣,寧肯錯殺不肯放過,放在遊戲裡,怎麼說也是個滿級的Boss。
結果,就在今天,這個滿級Boss,被另一個“玩家”
秒了。
要不是理智讓她知道,自己不適合出現在琴酒麵前,灰原哀都要後悔沒有跟著小玉目睹現場了。
小玉這邊交代完情況,就輪到柯南了。
“柯南,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啊?”小玉問道。
柯南描述起來:“年齡應該在二十六歲到三十一歲之間,下巴上有胡子,如果去掉胡子,我感覺他會看起來比較年輕。另外,副駕駛座上有一個吉他包,他的指尖有老繭,但不排除是長期握槍的繭子。”
胡子?吉他包?
小玉越聽柯南的描述,越覺得好像是之前跟著秀一叔叔來的綠川。她暫時按下了這件事,畢竟萬一她認錯了,該多尷尬啊。
小玉隻是高高興興地揮舞了一下手臂,說道:“太好了,我們今天的行動很順利!不愧是我們!”
“行動?什麼行動?”
“就是——龍叔?!”
小玉向日葵猛甩頭:“你什麼時候來的啊?”
陳龍其實也才剛到,隻聽到了小玉說的話。然而見小玉這滿臉的驚嚇,陳龍總覺得在他去執行十三區任務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柯南和灰原哀跟著喊了一聲:“龍叔。”
“柯南,”陳龍先看了看熟悉的柯南,又看向灰原哀。他之前在安城大廈見過灰原哀,但是並不知道灰原哀的名字。
還是小玉介紹道:“龍叔,這是小哀,和柯南是一個班的同學,也是我的朋友。”
“哦哦,小哀,你好啊。”
和兩個小孩子打完招呼,陳龍又說道:“真抱歉打擾你們的玩耍時間。但是,小玉,我們該回橫濱了。”
“啊?這麼快?”小玉頓時依依不舍起來,要知道,今天上午她沒有補課,下午肯定是要補回來的。
她又奇怪道:“龍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哦,
是福傑先生發消息告訴我的。”陳龍說:“我們走吧?”
小玉頓時看了看另一邊的阿尼亞一家。阿尼亞似乎還在和勞埃德叔叔、約爾阿姨據理力爭。算了,
她還是不打擾阿尼亞發揮了。
沒想到勞埃德叔叔竟然會給龍叔發消息,唉。
小玉在心底歎氣,跟柯南和灰原哀道了聲“再見”:“那我就先回去了,柯南,小哀,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
柯南大概能猜到小玉說的“有機會”是什麼。他連忙提醒道:“小玉學姐,彆忘了你答應我的,接線。”
“嗯嗯!我沒忘記,放心吧,柯南。”
目送小玉跟著陳龍離開,柯南和灰原哀也沒繼續留在寵物領養會這邊,各自回去了。
——畢竟他們也有小學生的作業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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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小玉興致勃勃地問陳龍今天執行任務的情況。
陳龍想了想,除了勞埃德的身份,其他的也沒有怎麼瞞著小玉:
“黑衣組織這次的目標是德意誌的布朗茲外長。”
“布萊克警長本來希望我能在保護任務中抓到黑衣組織的蛛絲馬跡,可惜德意誌情報局那邊的動作很快。”
“我陪布朗茲外長參加會議的時候,就又接到了布萊克警長的消息,說是狗體炸/彈全部被德意誌情報局收容,犯罪分子們也被抓獲,其中為首的德意誌留學生也即將被情報局帶回國。”
“布萊克警長說,他打算去情報局那邊問問看情況。”
聽完陳龍說的這些,小玉眨了眨眼睛:“如果說黑衣組織的痕跡……”
小玉掏出之前撿到的手/槍,得意洋洋地問道:“黑衣組織成員用過的手/槍算不算?”
陳龍倏地瞪大眼睛:“小玉?!!”
“你是怎麼拿到這個的?”
沒等小玉回答,陳龍自己又反應過來:“等等,所以你和柯南、小哀說的‘行動很順利’,就是這個行動?”
他的心情複雜極了。一方麵,小玉拿到的手/槍當然很有用,通過槍/支的型號以及產出編號,說不定就能順藤摸瓜,抓到一點痕跡。而且,那上麵說不定甚至還有黑衣組織成員的指紋,但另一方麵……
陳龍按了按額角,歎氣道:“謝謝你的幫助,小玉,這支手/槍當然算。但是,你冒險之前怎麼不跟我說一聲?而且,你還叫上了阿尼亞他們?”
“龍叔,這個不重要。”
小玉把裝著手/槍的袋子塞到陳龍手裡,全當這件事翻篇了,蹦蹦跳跳地走進老爹古董店,朝裡麵喊道:
“老爹,特魯,久作,霍華德,我回來啦!”
老爹正坐在廳堂裡的桌子邊看書,聞言,轉過頭,對小玉露出微笑:“小玉,今天上午玩得怎麼樣啊?”
“很開心!”
小玉笑眯眯地回答完老爹的話,東奔西跑地去找其他人。
特魯在魔法實驗室裡練習老爹之前給白
鯨用的魔咒,小玉就沒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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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思渺的作品《小玉綜漫世界曆險記》最新章節由??全網首發更新,域名[(
小玉帶著科學的嚴謹精神想道,海底的大章魚會喜歡曬太陽嗎?還是說,因為海底沒有太陽,所以霍華德喜歡曬太陽?
但是現在都進入十一月了,天氣都要轉涼了。
小玉下了樓梯,跑下樓拿了條小毯子,又重新爬上屋頂,手腳並用地往霍華德那邊靠近。她剛爬了一點點距離,一條觸手就伸了過來,卷著小玉,把她放到了霍華德旁邊。
霍華德睜開眼睛,臉上依舊是提不起乾勁的倦怠,但還是好脾氣地問小玉:“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小玉把小毯子抖了抖,蓋在霍華德肚子上,“隻是按照傳統,肚子一定要蓋好。”
霍華德陷入沉思地盯著小毯子看了一會兒,緩慢地應道:“我知道了,以後會蓋的。”
“那我就不打擾你啦,等會兒吃飯了再來喊你。”
小玉說著,又“噔噔噔”下樓了。剛一下樓,她就迎麵和夢野久作撞見。
夢野久作看著小玉,咧開一個燦爛的笑容,然而說出口的話陰森森的:“小玉,上午玩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有趣!我們去補課吧!”
小玉:“……”久作的精神狀態,還好嗎?
夢野久作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麼,笑容更燦爛了:“我很好啊。學習哪裡有不瘋的呢,你說對吧,小玉?”
小玉“殘忍”地戳穿夢野久作:“彆想了,這招我以前對龍叔用過,現在已經不管用了。”
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的笑容一下子垮掉:“小玉,你就不能給我留點活路嗎?”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以後的事情啊。”小玉理直氣壯地說道。
夢野久作頓時垂頭喪氣:“學習真的好累啊……星期一到星期五在學校裡要上課,星期六上午和下午也都有課,星期天隻有上午有課,但是還有周末作業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