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情沒想到,單知道他需要龍象血參煉體,卻不知道這什麼狗屁體魄這麼凶的。
明明隻腦補了一個兩人擁吻渡氣,互相修行,多唯美的畫麵,怎麼一下子就過渡到了一隻狗熊亂啃,差點把玉米都給掰了。
說是說玄關九重……身為朱雀見多識廣就沒見過這種玄關九重。
那爆炸般的肌肉, 充盈無比的氣血,泰山壓頂的壓迫力和侵略性……
皇甫情已經悄悄動用了超過常規玄關九重的力量去抵抗,居然被他一隻手就把一對皓腕抓住,摁在了頭頂。
同屬玄關九重的力量,竟然跟大人摁小孩一樣,讓自己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氣弱無比。
你說你這叫玄關九重?
皇甫情發現自己如果非要維持“翼火蛇”的人設, 不動用屬於朱雀的力量, 那力氣是絕對比不過他的。
還好這不需要真打架, 難不成他還想強拱啊?
她隻需要用幽怨的眼神定定地盯著趙長河,趙長河自己就尷尬地縮了:“呃,那個, 我不是故意的,這藥有點凶,我這力氣一時有點爆炸……”
皇甫情麵無表情:“還不鬆手, 我手腕疼了。”
趙長河訕訕地放開。
皇甫情拍:“另一手在摸哪呢?”
趙長河依依不舍,就是不肯抽出來。
“真拿你沒辦法。”皇甫情知道他這個狀態好像也不是故意,是這個藥效確實太猛了, 客觀問題總是得處理的……
她抿了抿嘴, 下意識偷看了一眼左右,左右漆黑,連心炎都沒了……更不可能存在一個夏遲遲。
暗室之中, 砰然心跳, 無端端地就多了幾分放縱的恣意。
他都那麼難受了……
皇甫情做賊般壓低了聲音:“用手好不好嘛……”
趙長河哪敢說不好,老實被推在一邊,皇甫情附身過去輕吻著他的麵頰, 素手輕輕向下:“彆動, 乖哈,姐姐疼伱。”
趙長河:“……”
心炎已收,秘境之中一片黑暗,夜視之中可以看見小姐姐臉頰紅潤,眼波迷蒙。
那雙用來殺人的手,此刻正在柔情似水地平息他的火。而他的手在她的衣內,她也沒有掙脫。
單是這種心理體驗,就已經無與倫比,無需強求太多。
也不能強求。皇甫情肯這麼做已經很不容易了,幾個時辰之前她還在嘴硬說你我之間沒那交情呢。
她現在這是……徹底麵對了自己的感情?
隻可惜確定情感和上壘之間還有頗遠的距離,現代女孩子從答應做你女朋友到哄上壘之間可能都要好久的水磨工夫,何況古代名門貴女,還是個上位者,可能還有教派裡的麻煩。
哪能那麼容易放下一切,宛轉承歡?
就現在她還是一副主動權在握的大姐姐思維呢……
“在想什麼呢?”皇甫情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似笑非笑:“是覺得姐姐伺候得很舒服呢,還是在盤算怎麼把這不識相的女人哄上床?”
趙長河現在早非當年直男, 已經領悟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了。
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輕輕擁住她, 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
那傳達出的喜愛和鼓勵的味兒, 比什麼言語都有用。
皇甫情微微噘了噘嘴,原本是有些膩味了這種重複枯燥勞作的,此時卻又歡喜起來,繼續操作。
“我真是中了邪了……”她附在趙長河耳邊,輕輕呢喃:“反正都是這心炎邪火害的,你出去可不能對人說。”
趙長河抽抽嘴角,我能對誰說啊?
“你有沒有……”皇甫情咬著下唇,在耳邊低語:“和唐晚妝有沒有過?”
就知道……趙長河尷尬道:“沒……沒有。”
“連這樣也沒有?”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