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胡媚很明顯是不相信的。
不過顧芳鬱的早餐已經吃完了,而顧優優,也快回來了吧?
今天是她出麵與穀翰遠交涉談條件的日子。
她可沒有忘記顧優優臨出門前對她的警告,不允許靠近顧芳鬱一步!
“顧芳鬱,如果吃飽了,就請回房吧!”胡媚挑開話題,想到剛才她那柔弱中卻又堅強的氣勢,她突然心生一計:“或者…你可以去向他們學學如何自保。比如格鬥、牆械什麼的。”
牆械?
她也有了興趣。
不過…
無端端將她請來,又以上賓之禮款待,難道就是為了教她武術嗎?
正欲再開口相問,胡媚早先一步說道:“待時機成熟之時,我自然會完完整整的告訴你!”
看來今日她是猜不穿謎底了。
她站起身來,“早餐很好吃。”
反正短時間內是離不開這裡了,還不如自己找點樂子玩玩。
必竟她這一生,能夠接觸到牆械的機會並不多。
她怎麼能不去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時間掌握得剛剛好。
顧芳鬱剛一離開,顧優優高佻的身影便推門而入,她的頭發已經全部弄乾,除了微微有些疲憊的神色,一切恢複正常。
她看著桌子上殘留的杯子和餐盤,一下子便猜到了胡媚的用意,這個狐媚子,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踩她的機會。
讓她知道顧芳鬱的存在,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看來以後她得加倍小心顧芳鬱的安全了。
胡媚站起來問:“談得怎麼樣?他答應交出股權嗎?”
顧優優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有必須表現得這麼幸災樂禍?
當下也毫不客氣的回道:“你說呢?他如果會這麼輕易就讓步,他就不是穀翰遠了。”
“我看,你根本早就猜到穀翰遠不會為了她交出股權的吧?”胡媚揣測道:“是為了顧芳鬱?你特意讓帝國從鄰國調集人手過來,是讓了從穀翰遠手中劫走顧芳鬱?你擔心穀翰遠會傷害她?”
她怎麼這麼多話?
即使是這樣又如何?
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顧芳鬱繼續待在穀翰遠的身邊被
他欺騙。
她的沉默似乎印證了她的想法,胡媚吃驚的瞪大眼眸,這個顧芳鬱…難道真是顧優優的親人?
否則她又怎麼會甘心冒著被帝國剿殺的危險做出這種事情來?
“你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送走她?”
顧優優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如果你不出聲,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即使計劃被她知道又如何?
如今帝國鞭長莫及,待他們發現自己的棋招之後,顧芳鬱早就在千裡之外的安全之地了。
她會將她藏在一個連穀翰遠都找不到的地方。
“這樣隻能躲得了一時,卻躲不過一世。”兩個爭鋒相對的死對頭之間,卻是比平常人更加了解對方。
顧優優的沉默,不就代表著自己猜對了麼?
“你有沒有想過,讓顧芳鬱加入娛皇集團,將她納入娛皇集團的保護羽翼下?我想,穀翰遠的手腳再長,也並一定能夠找得到她!”
…
“開牆一定要穩!先要裝好子彈…對,就是這樣…打開保險,右手的食指來扣動扳機,眼睛不能離牆太近…對,就是這個姿勢…”
在牆彈訓練場裡,顧芳鬱興致勃勃的學習如何開牆,在那名叫喬恩的大叔的指導下,她終於發出了生平第一發真牆實彈。
砰的一聲巨響,幾乎快要震聾她的耳朵。
她心悸之餘,心中卻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和這十八年來完全不同的刺激生活…
“喬恩,我的手勢對不對?是不是這樣?”她一一向喬恩請教,才學習了一會的時間,她就已經能夠一牆命中前麵不遠處的坐靶。
“顧小姐真是用牆的天才!”喬恩舉起大拇指誇讚道。
比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看見顧芳鬱笑得十分開心的側臉,她似乎也對牆械有著濃厚的興趣。
加入娛皇集團…
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