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和親皇子(1 / 2)

第19章

宿時漾被嚇得麵無血色,滿腦子想的都是讓薩納爾的親衛發現了他從薩敖的帳中出來,要完了。

不過他還能勉強維持鎮定,狡辯道:“我不過是過來看看大王子,你突然攔下我做什麼!”

他還伸手拍掉蘭烈揉捏他臉蛋的手,怒氣衝衝地朝人低吼,隻要他覺得自己占了上風,就可以理直氣壯起來。

蘭烈被他氣笑,不過他並不像第一次被宿時漾拂了麵子時那般惱怒,而是直直地盯著麵前的青年看。

緋紅的臉頰,含著水光的眼眸。還有濕潤的鬢角,又不是什麼不通人事的幼孩了,怎麼可能還被他欺騙。

“皇子當真沒有同大王子做什麼苟且之事麼,還是說故意把屬下當成傻子一樣來欺騙?”蘭烈眯起眼睛,冷冽地盯著人瞧時也同樣讓人感到畏懼。

宿時漾縮了縮脖子,雖然害怕但還是要自證清白,他怒瞪對方:“我真的沒有!”

蘭烈注視小皇子幾秒,沒從他臉上看到任何心虛。以他審訊敵方多年的經驗,也能看出來青年憤怒的麵孔上沒有任何說謊的痕跡。

也是,畢竟大王都還在王庭,他們怎麼可能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做那種事。

可蘭烈卻並非是輕言放棄的人,叫他抓住旁人的把柄,哪怕是半真半假,也絕不會讓人輕易脫身,是以才會被人罵是大夏王身邊的豺狗,貪心又陰毒。

那雙藍色的眼珠子閃著精光,就這樣落在了美麗的大魏皇子身上。

他故作苦惱地說:“但畢竟是這麼晚了,您如果想說自己是來探病的話,這個借口是不能說服我的。畢竟您又不是疾醫,什麼傷不能等明日來看呢,避嫌這個道理便是七八歲的小孩都懂得的道理,您說是吧?”

“不過呢,如果您想要我隱瞞秘密的話,自然是可以的。但在這之前,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好處呢?這樣我才會對您忠心耿耿呀。”

什麼好處?

直男一臉懵逼,完全聽不懂對方的暗示,難道是要錢?

而且這人一用敬語就讓他頭皮發麻,有一種被人掐住脖子喘不過氣的感覺。

蘭烈知道因為宿時漾弱不禁風,剛來大夏就泡在藥罐子裡,是活脫脫的病美人,還未同大王行房,卻沒想到他一點人事都不通。

“你的母妃就沒安排宮女教過你半點嗎?”蘭烈好奇。

宿時漾一臉迷惑:“教我什麼?你在打什麼啞謎,能不能有話就直說。”

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謎語人,因為這樣就會讓他深刻地認識到他腦子不太好使,所以就很討厭。

蘭烈忽然抬手,宿時漾猛地閉緊眼睛,還以為對方要伸手打他,沒想到隻是用手指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垂。

不過這個揉捏的動作,再加上對方的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澀情滿滿。

“你、你在做什麼……?”宿時漾驚恐。

蘭烈低笑一聲,“我以為您真的什麼也不懂呢。”

最後在那雙瀲灩眸子的眼皮上落下一個淺淡的吻,又執起宿時漾的手,這雙手無比嬌嫩、白皙,沒有受過絲毫的苦,上麵還有清晰可見的淡青色血管。

他低下頭顱,在指尖上也輕吻一下,滾燙得讓宿時漾瑟縮。

“這便是獎勵,也是好處之一,皇子。”

在蘭烈曖昧不清的目光中,宿時漾漲紅了臉,什麼話都說不出。

便宜都讓人給占了,怎麼也要拿到想要的結果才行。

宿時漾是個沒心沒肺的,就當剛剛是被狗舔了。

他凝著眉看蘭烈,對他說:“好處也給你了,之前你答應過我會隱瞞秘密,希望你說話算數才是。”

蘭烈笑而不語,在宿時漾生氣十足地瞪他時,才漫不經心地開口:“自然。”

宿時漾也知道對方極有可能是不可信,但是他除了相信對方也彆無他法了,誰讓蘭烈抓住了他的把柄呢。

他被蘭烈護送回王帳,一路遇上巡邏的士兵也不用畏畏縮縮,可以正大光明地走過去。

在路上,宿時漾一臉警惕地問蘭烈:“你怎麼知道我來了大王子這裡?”

蘭烈有問必應:“侍奉你的仆從沒找到你的人,不敢去打攪大王,於是找上了我。”

宿時漾磨牙,早知道就先解決監視自己的人了,否則也不至於讓他被蘭烈逮個正著,還做了如此大的犧牲。

今夜對不少人來講,注定是漫長而無眠的。

而宿時漾就不一樣了,他就是個缺心眼兒的,外界的紛紛擾擾根本打攪不了他。

在眾部落朝賀開始進行權利和利益交換時,他絕對是最悠閒的的那個人,也因此總算過了幾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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