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和親皇子(2 / 2)

還因為宿時漾在私底下促進了主角攻受合作,聽係統說他們兩個已經接頭了,也就是指任務還是有搞頭的,連帶著係統在這幾日對他也很放縱。

而且這幾日薩納爾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根本無暇管他。

是以宿時漾既不用去蹲馬步苦練武藝,也不用急著去當主角攻受的紅娘,那什麼蘭烈和薩仁也沒有來騷擾自己。

於是他日日在王帳中吃了便躺著在腦內玩遊戲看電視,人都胖了好幾斤。

連十鳶勸他出去走走,他都不聽,對方生怕他在王帳裡憋壞了,沒成想殿下在王帳裡越呆越快樂,一點都不像是鬱結於心的悲痛模樣,讓她滿腔的擔憂都憋回了肚子裡。

約摸一旬左右,宿時漾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大夏王召見。

這一回還不是薩納爾親臨他這裡,得是他穿戴一新,然後把自己倒騰得乾乾淨淨去等候對方的臨幸。

宿時漾聽完臉都黑了,手中的羊肉一下就不香了。

他抓著十鳶的袖子,苦哈哈地問;“我真的要去伺候他嗎?”

那個老男人的年齡都比他還大一輪了,雖然依然相貌英俊不顯半分老態,渾身的肌肉看著也比他結實有力,可宿時漾依然很難接受自己即將被撅的事實。

“殿下…

…”十鳶淚眼漣漣,也給不出任何方法,隻能平添幾分憂慮。

這一回該怎麼推脫呢,直到走到了薩納爾的王帳前,宿時漾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黑夜吞噬了萬物,隻有各路帳篷裡點著昏黃的燈將前路照亮,仿佛是一粒粒在黑暗中閃著光芒的螢火蟲,至少讓路途不會太過黯淡。

其中王帳是最耀眼的那一頂,亮光刺破了帳篷透出來,隱蔽性也極好,看不見裡麵的任何擺設。

宿時漾不敢磨磨蹭蹭,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大王……”他怯怯地望了對方一眼,落入對方那危險的眼眸中時,心中警鈴大作。

——後.庭岌岌可危。

於薩納爾而言,他和宿時漾行房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他是他的夫,是他的君主。

他本不是性急的人,也按捺住自己的衝動等宿時漾的水土不服的病痊愈。之後對方又墜馬,他安撫好人後,又賜下了一堆流水似的賞賜。

宿時漾這十日過得那麼舒坦,有冰鑒在王帳中放著,每日瓜果不斷,肉食不缺,茶奶奉上,當真就是因為他名頭上的和親皇子之稱麼。

大魏來的皇子根本無任何實權,除了大王的寵愛之外,他無所依仗。

薩納爾算著時間,耐心地等了十日之久,才把人接了過來。

平日隻沐浴,今日還特地熏香,不就是為了現在麼。

宿時漾同那黑沉的眸子對視一眼,就想瑟瑟發抖。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他完全沒有找到任何脫身的法子,難不成清白就在今天毀於一旦了嗎?

手腕叫薩納爾攥住,感覺到了他的瑟瑟發抖,薩納爾都被氣笑了:“本王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你用得著這般畏懼?既不會吃了你,也不會讓你痛苦,為何會害怕成這樣?”

他是真的不能理解。

宿時漾欲哭無淚,他實話實說:“大王,我無任何經驗,從未有人教導過我,也不理解此事,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薩納爾比上一回的蘭烈還要吃驚,他眼中有明顯的疑惑:“你可是大魏的皇子,你的母妃應當會替你張羅此事。本王可還記得,聽聞在你們十幾歲時就會準備宮女教導你們。”

宿時漾愣愣搖頭:“我不知,我的母妃未做過此事。”

他成天到晚就跟沒長大的孩子似的,就算跟朋友看片也是羞澀得閉眼,更不好意思在他們麵前脫褲子。

他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做到在彆人麵前毫無顧忌的,反正自己就是拉不下那個臉。隻能了解個大概,要親手去做那還是不敢的。

即便是原主那囂張驕慢的天真性格,也不願意去了解這些對方認為粗鄙的事情。鄭妃寵溺他,從來不去強迫。

於是就拖到了現在,造成了宿時漾如此畏懼,不說一問三不知——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隻是怕得慌。

薩納爾沉吟片刻,就去自己的書架上翻找起來。不過片刻,他就拿來了一本小冊子。

二人盤坐在床榻上,就在宿時漾不明所以之時,男人才徑直翻開那本小冊子。裡麵有花花綠綠的小人,他們姿態各異,卻無一不是纏繞在一起——赫然是傳說中的避火圖。

宿時漾的臉色就如同被打翻了的調色盤,精彩極了。

而薩納爾似乎是誠心實意想要教會他這些,正目光灼灼地將上麵的小人指給他看:“此為本王收集來的龍陽之癖者畫的圖,可還清晰?”

宿時漾憋屈:“……清晰,非常清晰。”

今晚看了這個,還跑得掉嗎?

他是真誠在發問。!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