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田早春奈拋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中年男人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老實回答了。
“尾田和渡邊性格有些張揚,很喜歡和彆人爭個對錯。久保倒是比較謹慎,性格果斷做事也有條理,對人也總是一臉和善。”柴田一郎說道。
江戶川柯南一臉好奇地問道:“叔叔,他們個人關係很好嗎?”
中年男人點點頭:“聽說他們個是同時進部門的,所以關係很好,平時也喜歡個人出去喝酒。”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旁邊的實習生:“那麼這位小哥呢,對於這位你有什麼看法?”
實習生抬起頭,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遲疑地說道:“我到民事局隻有一年,對於位審查員並不是很了解。”
花田早春奈看著對麵的實習生,她點頭說道:“剛來一年不了解也正常。”
不了解才有鬼,整個民事局再也沒有比這位受害者的弟弟更了解人的人了。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旁邊的柴田一郎繼續問道:“我們在調查位死者的時候,剛好查到了一件陳年往事,聽說民事局15年前發生了一起受賄事件,當時也有一名職員上吊自殺,你知道這件事嗎?”
“!!”江戶川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幾人吃了一驚。
旁邊的捧著茶在喝的久保理沙一個哆嗦把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滾燙的茶水撒在她的腳背上,旁邊的毛利小五郎見狀也顧不上吃驚,他連忙拉起久保理沙。
“久保夫人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到?!趕緊去衝一下涼水!”
“我沒事……”久保理沙攬住毛利小五郎的手,她抓住手帕站起來:“我去洗手間洗一下……由紀(女仆),你把茶杯收拾一下!”
說著便匆匆離開。
江戶川柯南看著她倉惶離開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邊被詢問的柴田一郎有些為難:“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我是10年前才從刑事局調到民事局的,所以對這件案子不是很了解。”
畢竟是自己部門的醜聞,這些老油條自然不想說太多。
“如果你們想了解細節的話可以問問久保夫人,她當年就在民事局上班。”中年男人說道。
毛利小五郎露出驚訝的表情:“久保夫人也是民事局的職員?”
柴田一郎點點頭:“而且她還是那起案子的證人之一,當時就是靠她的指證才最終確定了那位職員的受賄。”
……
“是的,我就是當年那起受賄案的證人。”
處理完燙傷的的久保理沙重新在客廳,對於花田早春奈他們的詢問,她很直接的承認了,並且在江戶川柯南的追問下陳述了當年發生了一切。
她用手帕擦拭著眼淚:“犯下受賄罪的是我曾經的朋友直原香奈,也是我的前輩。她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背地裡收受賄賂,幫忙被告對原本可以獲得大額賠償的民事案受害者進行誘導,讓他們簽下遠少於他們可以獲取賠償金額的和解書,從中賺取差額購買奢侈品。
最後被她的上司,我的丈夫久保智夫發現,最終在揭發前上吊自殺。直原香奈她原本是非常優秀的人,如果我當時能早點注意到她的不正當行為,勸她不要這樣的話,也許是一切會不一樣。”
坐在柴田一郎一郎旁邊的實習生收緊了手指,坐在他旁邊的江戶川柯南察覺到什麼,他抬起頭看了實習生一眼,對方的臉藏在反光的眼鏡後看不清表情。
顛倒黑白,何等無恥,花田早春奈看著對麵的久保理沙十分感慨,她已經很久沒看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了,上一次還是在北極星號的遊輪上。
這位久保理沙和飛鳥貴子在利我上麵真是不相伯仲啊。
“這就奇怪了,你要是沒有提前注意到的話,那你當年又怎麼指證直原香奈家裡放了大量奢侈品呢?根據其他同事的證詞,直原香奈平時穿得非常樸素,你當時看到那麼多奢侈品居然覺得一點不覺得奇怪?”花田早春奈拿出手機,上麵是剛才她從目暮十那裡拿到的15年前的案子資料:“前後矛盾啊。”
江戶川柯南和鬆田陣平看向久保理沙。
久保理沙臉一僵,她用手帕捂住嘴:“我當時比較遲鈍,看到那些奢侈品並沒有想太多,直到後麵智夫揭發了直原香奈受賄的事,我才反應過來。”
“還真是有夠遲鈍的。”花田早春奈笑了笑。
久保理沙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她站起來說道:“我該回答的問題已經回答完了,兩位警官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可以離開了,我剛剛受傷了需要休息。 ”
說著她看向毛利小五郎溫柔地說道:“至於毛利先生就麻煩你留下來保護我,為了招待各位我今晚特定準備了河豚火鍋,請一定要好好嘗嘗。”
“很遺憾夫人,因為這起案子已經牽連了名官員,我們受到了上級的命令有權力對貴府進行監視和搜查,直到我們找到線索為止,我們警方都不會離開的。”花田早春奈微笑道:“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會幫你找到威脅信的凶手,徹徹底底查明這起案子的真相。”
說著她雙手合十一拍露出燦爛的笑容:“所以我們今晚也可以留下來一起吃美味和河豚火鍋嗎?”
久保理沙看著花田早春奈,那張精致的臉抽搐了幾下,最後咬著牙微笑道:“當然,我會讓廚師準備的。”
江戶川柯南低下頭,那張蕾絲手帕幾乎被久保理沙捏爛。
他又抬起頭看向花田早春奈,心裡忍不住感慨一聲,這就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嗎?
這時候江戶川柯南的視線落在花田早春奈旁邊,安室透正看著花田早春奈在笑。
注意到江戶川柯南的視線,安室透轉頭對他笑了笑。
江戶川柯南抽了抽嘴角腦海裡閃過安室透之前對他說的愛情真偉大的話,他現在也有同感,你看,當年指責花田警官是怎麼做警察的男人,現在已經能看著某人厚臉皮地威脅市民還滿臉笑容了。
男人啊,真是墮落。
……
在久保理沙一臉氣衝衝離開後,柴田一郎兩位民事局的人員也前去書房整理久保智夫留下來的資料。
毛利小五郎咳著站起身:“威脅信實在看不出來什麼來,我還是去久保夫人那裡看看,近身保護她比較妥當,她一個人落單會很危險的。”
說著就要離開,旁邊的毛利蘭見狀“咻”地一聲站起來,她一把握住毛利小五郎的手臂大聲說道:“我也要去!”
毛利小五郎一臉不情願地掙紮起來:“你去乾嘛!你又不是偵探!”
“爸爸一個人我不放心!”毛利蘭拉著毛利小五郎往前走,嘴裡害念叨著\'怎麼可能讓你和久保夫人獨處\'的話。
看著兩人離開,花田早春奈轉過頭,她叉起腰看著江戶川柯南、鬆田陣平和安室透說道:“好了,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對抓捕凶手的工作進行分工吧!”
“啥?”江戶川柯南瞪大眼睛,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花田早春奈。
誰是凶手?什麼時候破的案?為什麼會直接跳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