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叉?什麼魚叉?”
就在我妻善逸滿臉畏懼訴說著現在小孩的恐怖的時候,獄寺隼人也剛剛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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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猶如京劇變臉一般在扭頭的瞬間轉變為嫌棄的神色,自上而下覷了我妻善逸一眼。
“你這家夥的腦回路不對勁,很普通的東西都要大吵大鬨覺得可怕,說不準就隻是路過個玩玩具的小孩而已,十代目你彆聽他在那裡危言聳聽。”
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立刻又驚又怒地嚷嚷起來:“誰的腦回路不對勁了?!混蛋獄寺!當著我的麵說我壞話,可惡!你是覺得我不敢生氣嗎?我警告你,我也會生氣的!太生氣的話我會哭的!可彆小看我,我真的會哭給你看的!!!”
“哈?開什麼玩笑,誰想看你哭啊,你的腦回路要是沒問題,連雲雀那家夥都能喜歡上群聚。”
“你這家夥——”
被裡包恩評價“相性一定不錯”的倆人又吵了起來,這兩個家夥無論哪個在平時都挺吵,此時棋逢對手(雖然獄寺同學的音量明顯蓋不過我妻同學),沢田綱吉本來就麵積不大的小房間裡頓時宛如開了鍋,噪音分貝足夠達到汙染的程度。
被夾在開了鍋一般吵架中的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有點兒欲言又止。
——獄寺同學的說法他在內心深處其實很認可,因為我妻同學確實對於“可怕”和“無害”擁有和所有人都不同的看法,但這一回,他其實覺得我妻同學的說法也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道理的。
畢竟那個“拿魚叉的小孩”,聽起來就很像是附身中的六道骸嘛……
正這麼麵色複雜地糾結著,沢田綱吉突然感覺肩頭一沉,轉頭一看,裡包恩不知不覺出現在了這裡,並且理所當然跳上了他的肩膀,對著已經吵到“認為炸/藥是生活用品的家夥沒資格覺得自己正常”和“把泡麵碗放在房間不丟掉的家夥沒資格覺得彆人不正常”的兩人歪了歪頭,隨後用無辜的聲音開口道:
“果然我的猜測很正確,你們兩個的相性很不錯哦。”
嘈雜的吵架聲瞬間消音,一個金色一個銀色的腦袋同時閉嘴,並且一起露出了被惡心到的神色。
“裡包恩先生,這個玩笑其實不用開……”
獄寺隼人一臉菜色。
我妻善逸也神色扭曲地狂點頭:“這種說法真是太可怕了,可怕到我連雞皮疙瘩都起了滿胳膊。”
“可是我看你們關係還不錯。”
裡包恩則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
“共同話題也很多,出任務的組隊還算順利,借住的情況似乎也很正常,我看你們兩個都挺滿意的——如果你們都不滿意的話,我也可以給我妻再找個房東。”
跳馬過一陣子要過來一趟,把麻煩扔給他也是個解決辦法,而且還不用擔心他挖牆腳——與我妻善逸這種類型相處,對於家族成員的自保能力
要求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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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家族成員的生命安全,也不敢把這小子給拐走,完全可以白嫖勞動力。
“這個……”
聽到裡包恩的話,雖說覺得我妻這家夥腦回路不正常,不過也不是不能忍……獄寺隼人立刻想起來乾淨整潔了不止一倍的家裡,以及買來之後扔在冰箱至今沒動的速食——他以前經常吃速食品度日,但最近幾天他可是夥食好了不少,甚至一上稱發現自己還胖了兩斤。
以及重點,和這家夥能組隊做彭格列的內部任務,不僅可以為他成為十代目的左右手打下一份精彩的履曆,而且還有報酬可以拿——工資一發,他的手頭也闊綽不少。
獄寺隼人目光偏移了一瞬,語氣也忍不住發飄:“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忍受……”
比起蹭的累,直球選手我妻善逸倒是毫不猶豫開口:“不用了小嬰兒。”
在裡包恩把目光轉過去之後,我妻善逸摸了摸口袋,一臉理所當然地解釋道:
“獄寺的家裡有很多‘安全感’。”
以前在港口黑手黨連子彈都要數著用,但凡摸到點炸/彈都要被上司如臨大敵一般沒收,上一個房東家裡也沒什麼東西,我妻善逸用不慣沒有尖銳部位打不死人的浮萍拐,能摸到手的最多不過兩把菜刀——但獄寺隼人家可就不一樣了。
安全感,滿滿的安全感,還是隨便他用的安全感!
“原來如此。”
裡包恩點點頭,想起了任務報告裡那直接給敵方基地天靈蓋炸開的炸/藥,開始琢磨起來要不要限製一下我妻善逸征用嵐守炸/藥的數量——彭格列當然不差這點東西,但是他有點擔心自己人哪天被炸上天該怎麼辦。
目前看來,這個可能性不是很低啊。
並不知道連小嬰兒的思維都逐漸在與前一份工作的上司靠攏,惦記著收繳他的“安全感”,我妻善逸此時還在據理力爭地給自己正名,緊張地描述著“可怕的小孩子”是真的很可怕。
“玩具還是武器我還是分得清的!那個小孩子是真的拿了一隻尖尖的魚叉,還是三個尖刺的那種,眼睛也怪怪的,一隻眼睛是帶數字的紅色。”
這麼說著,我妻善逸突然若有所思起來:
“嗚哇,這麼說起來我好像有點猜測,之前也聽說過,這是不是傳說中的‘中二病’啊?”
“要我說就是你在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