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額上帶著疤痕,耳上掛著日
輪牌耳飾,背著一隻精致木箱的少年人身體微蹲㈧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麵色鄭重地聽著一隻麻雀在地上對他“啾啾啾”,不僅露出了格外認真的傾聽表情,甚至還時不時“嗯”“原來如此”“這樣”地給兩句回應,好似真的在認真交流一樣。
“這樣的話,我就清楚了,真是辛苦你對我們解釋了,麻雀先生。”
灶門炭治郎一臉鄭重地對著啾太郎點頭,隨後直起身,看向了和自己的小夥伴長得一模一樣,連表情都是格外熟悉的戰戰兢兢,正小心翼翼躲在村田身後偷看他的家夥。
“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很抱歉善逸剛剛對你大喊大叫,他隻是膽子有點兒小,並沒有什麼冒犯的意思。”
灶門炭治郎格外極為可靠地伸出一隻手表示友好,掛著妥帖的笑容說道:
“不過,能遇到另一個自己一定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吧?我們接下來還要一起執行任務,兩位‘善逸’都在的話,似乎應該在稱呼上區分開來——既然都是善逸,那麼叫你‘我妻’的話可以嗎?”
事實證明,炭治郎身為“長男”的靠譜氣息影響力極其強大,我妻善逸在這種笑容下一個照麵就敗下陣來,很迅速就被攻略成功,磕磕巴巴猶豫著握了握他的手。
“可,可以的,不過我的姓氏不是‘Agatsuma’,而是‘Gasai’來著……”
然而這幅平和友好的畫麵卻讓鬼殺隊的我妻善逸感到滿腦袋問號。
“?等等,等等等等?不對吧!有點不太對勁吧?!!”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一臉震驚地看著兩人:
“你們說了什麼啊?!怎麼突然就握手言和了!這家夥不是我的二重身嗎?炭治郎為什麼又覺得他是另一個我了?這樣想更離譜吧?他臉上還有血哎!很恐怖的!甚至都不如說他是什麼鬼用血鬼術變成我的模樣,隻是這隻麻雀叫了幾聲而已,就算它和我的啾太郎也長得一樣,但是如果是二重身故意變出來的怎麼辦?無論怎麼想都很奇怪吧??!”
“……咦?你這家夥,總感覺有點奇怪啊。”
邊上穿著衛衣外套的我妻善逸納悶地皺起了眉,猶疑地看向了鬼殺隊的“自己”:
“怎麼一副什麼都沒聽見的模樣,啾太郎,你確定這個笨蛋真的也是我嗎?他好像聽不懂你講話哎。”
“???好過分的說法!”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震驚了:
“你這樣也好意思說是我自己嗎?!哪有自己罵自己是笨蛋的?!你才是更奇怪的那一個吧?我還沒問你為什麼臉上帶著那麼可怕的血跡,而且為什麼人類能聽懂麻雀講的話啊,既然都說是一個人,為什麼姓氏還要和我不一樣啊?想想真的好可怕!好可怕!!!”
“哇,你這樣更奇怪了。”
我妻善逸忍不住吐槽起來:
“既然是我自己,你也有一個自己的啾太郎朋友吧?聽懂啾太郎說話分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帶耳墜的好人都能聽懂,你聽不懂才不對勁。更何況你的姓氏和我不一樣,我也覺得很奇怪——明明我和姐姐一直以來都是姓的‘Gasai’,從來沒有被叫做‘Agatsuma’的時候。”
我妻善逸的話音落下,也不知道為什麼,另一個鬼殺隊的我妻善逸像是聽見了什麼很難理解的東西,兩眼瞪大,嘴巴張開,一副無比震撼的表情盯住了他。
“……乾,乾什麼?擺出這種奇怪的表情。”
我妻善逸警惕地後退一步:
“就算是我自己,也彆用這種表情看著我啊,感覺好奇怪!嗚哇,有點可怕了!”
“……姐姐?”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難以置信地重複了一遍:
“你,你說你有姐姐?!!和你一個姓氏,也就是說,是真的、親生的姐姐???”
“……乾嘛反應這麼大?”
我妻善逸感到了困惑:
“不是親生的難道還是撿來的?如果我是撿來的,可能早就死掉了吧?那樣的話姐姐根本不會對我手下留情的——你乾嘛這麼問,難道你沒有自己的姐姐嗎?”
鬼殺隊的我妻善逸:“……”
鬼殺隊我妻善逸的表情逐漸開始扭曲起來。
——沒有!沒有啊!!!真是好拉仇恨的話!什麼叫做“難道你沒有自己的姐姐嗎”?!他隻有把自己撿回去的爺爺和一個討厭他的師兄,從始至終都沒有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