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月頓時鬆了口氣,“好像有人打起來了?我去看看。”
她說著走到窗邊朝外打量,一副興致勃勃看熱鬨的樣子。
打起來的兩位歐吉桑是附近的住戶,據說是幾十年的老冤家,見麵必掐。
這種三不五時就要上演的戲碼,對林霜月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不過再無聊也比和身後那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大眼對小眼要強。
“哼~”身後,Gin不屑地輕嗤一聲,發泄自己剛才挑釁卻被她敷衍的不滿,“愚蠢的羊羔們,總是喜歡圍觀這種無聊的滑稽戲,若是哪天走運碰到真正的好戲上演,又會嚇得四散而逃。”
林霜月:“……”
沒看出來,這家夥話挺密啊。
林霜月理解能力在線,自然聽懂了背後的男人在內涵她。
如果兩人武力值相當,她一定立刻反唇相譏,無奈形勢比人強,她隻好充耳不聞,默默關上窗戶回到辦公桌後坐下。
她不接話,還一副受氣包的樣子,Gin頓覺十分無趣,也就偃旗息鼓了。
整個上午,林霜月都在安靜地看書,Gin又翻了幾頁報紙,後來實在無聊索性躺下閉目養神。
這樣靜謐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中午時分,林霜月照舊做了兩份簡單的快餐。
飯後,不想再看書,但這個年代的娛樂工具實在貧乏,她隻能又拿起了掌機打發時間。
俄羅斯方塊玩太久有些膩了,便換上另一款遊戲《麻將》的卡帶。
她以前隻打過扣扣麻將,對於規則迥異的日本麻將的玩法很不習慣。
玩了幾局總是GAME OVER後就有點暴躁,皺著眉頭把掌機扔到了一邊。
Gin被她無能狂怒的樣子逗笑了,“蠢。”
“我隻是還不習慣遊戲規則。”林霜月反駁道,“日本麻將的規則太奇怪了!”
Gin不屑,“無能的人才會給自己的失敗找借口。”
被他不停的諷刺,林霜月再貪生怕死這時候也有點火大,小聲嘀咕道:“你行你上啊。”
Gin冷颼颼地瞥了她一眼,抬了抬手,“拿來。”
林霜月被嚇了一跳,她真的是很小聲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這家夥的聽力真是好的離譜!
不過想想他那怪物般的體質,也就不足為奇了。
她麵色訕訕地走過去,把遊戲機遞給他,站在一側有點兒好奇地看著,他這種人平時也玩這個嗎?
Gin輕車熟路地操作著掌機,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不僅會玩掌機,還很會打麻將。
連續三局,每一局都能胡牌。
“你怎麼做到的?”林霜月眼睛亮晶晶的看他。
打麻將不僅需要技巧,也要看運氣。
這又不是在牌桌上能出千,也不是日後能隨便開掛的智能手機,她真的很好奇這家夥是怎麼連續贏的。
“想知道?”Gin挑眉。
林霜月連連點頭,“想!”
Gin惡劣地勾唇一笑,“不告訴你。”
哎呀,這個討厭鬼!
林霜月一時忘情,抬手嬌嗔地錘了他一下。
拳頭還未落下,就被Gin條件反射地出手握住。
她猛然驚醒,反應過來這不是她能開玩笑的朋友,而是一個隨時可能殺了她的危險人物。
林霜月的臉色登時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