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他這種出身神宮、所學較雜的陰陽師,雖然也是什麼都會,但所學都不精,隻好挑一兩門“手藝”專精轉練,好在未來討口飯吃。
他就是這樣的陰陽師,比起“攻”更喜歡“守”,性子偏靜不喜歡爭。說著要是犬夜叉想學,他都可以教,但問他哪一樣最擅長,他指向了小紙人。
他告訴犬夜叉,他是全神宮做小紙人最好的陰陽師,他做的小紙人“靈性”十足,能不間斷地掃一天地,以前神宮的地全是他的小紙人掃的。
犬夜叉:……所以藤原分家為什麼供著你?是圖你會掃地嗎?
犬夜叉拉回話題:“我想學能傷到大妖的陰陽術。”
“攻擊啊,那得借助武器。”治夫道,“搖鈴、紙符、刀劍、弓箭……方法很簡單,把靈力灌進去,按你的直覺發力就行了。”
“有你喜歡的嗎?”
犬夜叉沉默了會兒,道:“弓箭吧。”
過了半個月,鬆子婆婆再次踏入了主屋。等她笑盈盈出來的時候,藤原家又有了新的“傳說”。
其具體內容為:“她到底是犬妖後裔,年紀到了就喜歡叼扔出去的東西。好歹是養在藤原家的‘貴女’,家主,您總不能讓她養成喜歡叼樹枝的習慣吧?那樣太不風雅了!”
家主木著臉:“難道叼箭就風雅了?”
鬆子不慌不忙:“樹枝扔了就扔了,箭射出去卻要撿回來。就讓她日夜撿吧,撿累了,就能改掉這個看什麼都要叼回來的毛病了。”
家主:“這隻半妖為什麼這麼多事?”
鬆子:“畢竟,她不是人類。”是半隻狗啊家主!
犬夜叉:……
他如願得到了弓箭和靶子,可他依然高興不起來。
但有弓箭總比沒有好,犬夜叉決定先練練。可等他準備搭箭拉弓了,才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他隻是三頭身,怎麼使用這套成人弓箭?
啪!快樂就這麼消失了!
……
如果說犬夜叉在努力地卷,那麼無慘就在拚命地苟。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自從他看了殺生丸的笑話後,幾乎全年無休地在跑路,因為無論他躲到哪兒,殺生丸總能在幾天內找到他。
講真,要不是殺生丸沒有趁手的兵器,無法做到將“擅於分裂”的無慘一擊必殺,無慘早就被他宰了。饒是如此,無慘每次被殺生丸逮到都要“斷尾求生”——
第一次是自斷胳膊,第二次是斷另一條胳膊,第三次被掏了腎,第四次留了條腿……就算鬼有再生恢複的能力,也架不住次次中毒、被削、消失一部分肉。這一年的追殺將無慘整得筋疲力儘,卻讓殺生丸殺出了真火!
無慘實在太下作了,從不敢跟他正麵相較,一直躲藏隱匿,甚至還拿弱小的人類作擋箭牌,企圖拖慢他的腳步。
更令殺生丸惡心的是,無慘對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挑戰他忍受的底線,到目前為止,無慘已經成功越過豹貓,榮登殺生丸必殺之敵榜的第一名。
無慘咆哮:“不就是看到你在跟蝴蝶跳舞嗎?我有什麼錯?我隻是看到了而已!你憑什麼殺我?”
無慘抓狂:“你就不能當作是遇到一場天災了嗎?為什麼要糾纏著不放?你的心眼居然這麼小!”
在無慘尚未變成鬼之前,他曾先後娶過五任妻子,並常用自己刻薄又惡毒的語言攻擊她們,致使她們每一個都鬱鬱而終。而現在,他把這“本事”使在了殺生丸身上,真是話落雷區,直接踩爆了殺生丸的雷點。
無慘怒吼:“嗬,難怪你每次都能找到我,原來你是狗啊!一條狗就要狗的樣子,在地上爬吧!”
殺生丸:……
他從來不屑跟無慘這種垃圾對話,一直都是逮住就放毒華爪,能溶他多少是多少,結果這下作玩意兒罵他是狗?
“轟——”
以殺生丸為中心,狂暴的妖力如龍卷風一般衝上高天。妖氣環繞著他旋轉,揚起他銀白的長發和絨尾,他的眼睛化作紅色,即將進入徹底的妖化,可就在這時,他感到妖氣風暴的周邊有一隻鎹鴉在嘎嘎怪叫,喊著“鬼在這裡”、“鬼在這裡”。
有劍士的氣息在靠近,速度還算快,身上帶著刀……等等,刀的味道……
妖氣漩渦平靜下來,長發落在殺生丸背後,他順著劍士的方向偏過頭。他聞到了,劍士的刀跟那把“蝴蝶”有著相似又不同的味道,它們似乎加入了同一種材質,唯一的區彆是刀刀齋鍛得更好,人類的佩刀有些粗糙。
但無所謂,隻要刀能用就行了,他今天就要宰掉這下作的東西!
於是,當鬼殺隊的劍士煉獄寺圓趕到現場後,還來不及確認鬼在哪裡,就看見白光一閃而過,手裡的刀沒了!誒?
再定睛一看,一個穿得毛茸茸的男人站在他身前,高高舉起了他的日輪刀,其上暴烈的妖力環繞,融成了一條飽含怒氣的冰藍色巨龍。
殺生丸:“下作的東西,去地獄懺悔吧!”
白犬不是狗!
“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