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乾脆利落:“我答應!”
親媽的事哪能不應,都不用問,她肯定是為他好。
十六夜:“以後不要再一個人行動了,好嗎?去跟在殺生丸身邊吧,不要離他太遠。”
犬夜叉:……
他伸出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啊這個,媽媽,你聽我說,我跟殺生丸合不……”
十六夜的眼淚說掉就掉,如梨花帶雨:“可你剛說會答應!”優雅地擦淚,“跟著你哥哥吧,隻有他能保護你。那個該死的惡鬼不是東西,即使被陰陽師得知真名,我們也無法通過真名找到他,也不知道會不會再找上你?”
“我不想再經曆一次了,那種感覺……犬夜叉……”
犬夜叉終是起身,抱住母親:“我答應你,媽媽。”
還能咋?
隻能再回去練字啊!
……
武藏境,豐雲野神宮迎來了一位特殊的貴客。無獨有偶,貴客上門也是為了尋人,那個人、或者說鬼的名字叫“黑死牟”。
“黑死牟,確定是叫這個名字嗎?”神官疑惑,“看上去不像是真名,而是化名。”
殺生丸:“化名找不到嗎?”
“這不一定。”神官搖頭,“化名用久了,也會變成真名,取決於對方對這個名字的認可程度。罷了,我先找找,請大人稍等。”
說著,神官在案上攤開了一塊靛青色的布,其上以白色染料繪製著星宿和方向,圖案十分複雜。
之後,神官像投骰子似的,將三枚銅製小球放在布上。他一手懸空,一手搖鈴,在鈴聲與靈力的作用中呼喚“黑死牟”之名,就見布上的銅球飛快轉動起來,卻沒有找地方停下。
一圈又一圈,銅球上冒出了黑色的怨氣,可它們依舊沒停下,而是往三方散開,從桌案炸到了地板上。
“噠、噠、噠!”
神官一驚,他迅速收起搖鈴,仔細看向留在布上的痕跡,卻發現越看越不對勁。
殺生丸:“怎麼了?”
“大人,結果有些奇怪。”神官指著布上的黑煙,“黑色是怨氣,殺了很多人,是非人之物。看來,‘黑死牟’是存在的。”
“可是尋人的銅子離開了探查的範圍,這說明……”神官蹙眉,“說明‘黑死牟’不在這裡,而是在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殺生丸:“有多遠?”
神官搖頭:“抱歉,我的能力有限,無法給您答案,請您見諒。”
“非人之物嗎?”殺生丸金眸微閃,不知在想些什麼。
過了許久,殺生丸道:“人類,用這個方法,找一找‘鬼舞辻無慘’在哪裡?”
話是這麼說,其實殺生丸也知道用這個方法找無慘並不靠譜。要是有用,鬼殺隊早用上了,不可能乾等三百年。
“真是熟悉的名字啊。”神官苦笑,“不瞞您說,近兩個月中,前後來我這裡尋找鬼舞辻無慘的人一共有十七個。可是……唉,鬼舞辻無慘是真名,但與本體的聯係不深。”
殺生丸:“不深?”
神官點頭:“他是鬼舞辻無慘,但他沒有把自己當作無慘,而是另一類‘人’。比起這個名字,反而是用‘天災’之名尋找他,倒能找出一個大致的方向。”
“天災?”殺生丸冷笑,“他以為自己是神嗎?”
何其狂妄,如此卑劣下作的惡鬼竟然有臉自稱天災?那麼遇到他的人算什麼,不小心遭遇了天災嗎?
所以半妖瀕死,算是遇到天災了,運氣不好?
殺生丸:“這下作的東西。”又轉過眼,“大致的方向在哪裡?”
神官:“出雲境。”
大妖聽罷,抬步就走,一踏入庭院便飛起,往出雲的方向去了。
隻是,大妖怪飛得沒多遠,就在風中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他乾脆停在半空,背對著月亮回首,就見半妖騎著阿吽,穿透厚厚的雲層,披星戴月地向他趕來。
她依然穿著那件小袖,袖口上的白色狗頭有點礙眼,似在提醒他一段沒法翻篇的黑曆史。
是以,當犬夜叉堪堪停下時,殺生丸的語氣並不好:“半妖,你來做什麼?”
犬夜叉木著臉,毫無感情地棒讀道:“我媽說,讓我以後跟著你。”
簡言之,我媽讓我跟你玩。
殺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