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被掐的翻白眼:“大將,求你彆說了,咳咳!你再說下去,就會傳成另一種流言……”
“哈,還能傳成另一種?”犬夜叉氣笑了,“我倒要看看能傳成什麼樣,根本不可能比現在更離譜!”
可惜,打臉來得太突然,前後也就半天時間,信使·鸛就給犬夜叉帶來了一個消息:“大將,聽說您將殺生丸大人扒光了,是真的嗎?”
犬夜叉:……
拿刀的手,微微顫抖。
是可忍孰不可忍,犬夜叉掀桌:“假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謠言!等等,你們怎麼全來找我,殺生丸那家夥在哪裡?”
他發誓,如果是信使們覺得他“和藹可親”、“比殺生丸好欺負”才可勁兒地湊到他跟前,他現在就剁了它們煲湯!
犬夜叉:“說,你們怎麼不去找殺生丸!”
鸛歎息:“要是能找到殺生丸大人,我們就不問大將了。”
大將一開口簡直生死難料,早知今日,之前就不該慫恿鶴來問大將。
鑒於西國有過“信使煲湯”的前例,給它們十八個膽子也不敢亂傳謠言。可它們不敢,彆的鳥敢啊,再加上大將說話一向大聲,氣急了更甚,被樹上了鳥聽了一耳朵再斷章取義地傳個三四遍,流言就愈發離譜了。
“啊?”一聽便宜哥又不見了,犬夜叉隻覺得殺生丸是真沒同理心更沒兄弟愛,怎麼每次出事都把他丟在風裡雨裡,他卻不知去向,“可惡,那臭小子去哪兒了?”
鸛:“聽說是……”
犬夜叉:“我不想再聽‘聽說’了!”
鸛閉嘴不言,再無聲音。
犬夜叉:“算了,說說你的‘聽說’。”
鸛眼觀鼻鼻觀心,棒讀道:“聽說大將‘輕薄’了殺生丸大人後不願負責,大人一怒之下去找表弟喝酒了。”
“哦,原來去找表……”犬夜叉的金眸一下子瞪大,出口的聲音譬如尖叫,一下子變了調,“表弟!”
好家夥,殺生丸的表弟還能是誰,隻能是星久丸啊!
一隻成年白犬找上另一隻成年白犬是為了喝酒?放屁,他一個字都不信!根據他前世豐富的經驗,隻要是個弟弟,被殺生丸找上門隻有三步走的結果,那就是嘲諷、挨打、重傷。偶爾,殺生丸會給弟弟加點料,比如來一記破顏拳。
犬夜叉:……
虧他還以為殺生丸忘了這茬,沒想到在這兒等著他!
“糟糕了,星久丸!”
雖說白犬挨一頓打不會死,但友情的小船可能會翻啊。他難得交到一個“同性”的白犬朋友,怎麼能讓殺生丸打沒了?
犬夜叉抓過鸛,搖晃:“說,星久丸的領地在哪兒?”
鸛:“在、在……”它被晃暈了。
無法,犬夜叉隻能騎著阿吽、循著殺生丸的氣味找人,並一路摸去遙遠的地界。
於是,娛樂生活向來貧瘠、整天盼著看樂子的妖界很快又有了新的流言:西國的大將不願意對下一任王負責是因為心係另一位兄長。
“不可能!”有小妖持反對意見,“鬥牙王喜歡人類,女兒也一樣吧!怎麼看都是繼國雙子贏麵更大!”
“但我遠遠見過,犬夜叉城主隻把繼國兄弟當孩子養。”有小妖打開格局,“反而是桔梗……對,犬夜叉城主看桔梗大人的眼神很不一樣,一遇到她,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是溫柔的,好像一下子成熟了很多。”
“有沒有一種可能,犬夜叉大人喜歡桔梗大人?”
“我不信,城主對巫女另眼相看,肯定是因為巫女像殺生丸大人!”
“聽你這麼說還真是,桔梗大人與殺生丸大人在氣質上有些相似……”
半個月後,等犬夜叉回到楓之城,才發現謠言這東西沒有最離譜隻有更離譜。就這麼短短幾天,他一個“沒有男女之分”的醫師已經變成了“男女通吃,人妖不論,全部都要”的渣狗,還傳得一板一眼,關鍵是家臣信了。
家臣:“大人,您血脈尊貴,大姓藤原,又坐擁三座大城和一個東國,區區幾位男女,隻要您喜歡,隻管笑納就行了。”
“無論大人您看上誰,我們都會為您搶……啊不,為您請來。”
“像大人這樣仁慈偉大的強者,不留下血脈會非常可惜。”
犬夜叉:……
頭疼!
當晚,犬夜叉收拾好包裹,辭彆桔梗和椿,決定橫渡大海,去更廣闊的大洲看看。左右他已經成年,也能獨當一麵了,去大洲混應該不至於太慘……吧?
算了,去了就知道,反正近十年內他不想呆在扶桑了。
而臨走前,他特地到母親、幸哉、煉獄寺圓的墓前作彆,並將無慘已死、產屋敷一族詛咒解除等消息告訴了他們。末了,犬夜叉說出心聲——
“總覺得扶桑太小了,連帶著人類和妖怪的眼界也不大。”
“人類看不到緣一和岩勝力壓鬼王,隻看到婚禮的混亂和人鬼的糾葛。妖怪也看不穿事情的本質,以為我跟誰都有瓜葛。”
“或許,他們都看得明白,隻是關注的永遠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犬夜叉:“我打算離開了。”
遺憾的是,理想與現實總有差距。
他剛跨上阿吽,就見風雀抓著邪見從遠方飛來,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
邪見:“犬夜叉大人不好了!豹貓一族在西國的邊境徘徊,看樣子是想進攻啊!”
犬夜叉:……
差點忘了,還有個豹貓之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