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二更合一】(2 / 2)

兒子獲得金牌,讓傅鬆臣又看到了新的台階,采訪一結束就跟著賀家的三個半人走到轎車旁,作勢就要拉開副駕的車門強行加入。

結果賀家三口迅速坐進後排,在傅鬆臣還在一臉親民地和記者們做告彆時,黑色轎車咻的一下,就這麼擦著傅鬆臣的身側開走了。

年輕記者又沒忍住:“噗嗤……”

*

國際數學奧林匹克競賽,象征著最高

規格、最高水平和最高榮譽,在這樣的賽事中代表國家拿下團體第一,以及一枚個人金牌,本就是無比榮耀的。()

更不要說這一屆是國內首次舉辦,又是在上一屆失利的前提下,賀寒深及其隊友的成功帶來了無與倫比的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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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報刊各大傳媒都在瘋狂報道這激動人心的一刻,領獎台上的照片也因此傳進千家萬戶,後續激起了怎樣的競賽熱暫且不論,六名選手的確是在瞬間便成為全國人民心中“彆人家的孩子”。

而賀寒深再一次因為長相優勢成為民眾間討論度最高的一位,賀瑞君不滿前夫誇誇其談時談及的認親說法也廣為流傳,還有不少記者采訪了賀、傅兩家的街坊舊鄰。

十八年前賀傅兩家親子被惡意調換一事,也因此從京市大院圈子逐步向外擴散,與賀寒深的無人培養自學成才一並傳開。

甚至連還在等待行刑的季長棟,都在報紙上看到了相關消息。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死刑犯行刑前是可以適當提出一些要求的,得知賀寒深已經被認回,季長棟立即向上申請見自己的親兒子。

若是賀寒深和傅家沒有相認,即便季長棟提出這個要求也沒人搭理,誰會相信這個鄉野村夫會是京市傅家少爺的親爹?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季長棟立即便將希望全都寄托在親兒子身上,他要讓親兒子找律師給他打官司,他都聽監獄裡的獄友說了,隻要有律師他說不準就能改判無期,幸運的話蹲個十三四年就能放出去了。

季長棟就是抱著這份期待被送上了郊區刑場,直到子彈打穿頭骨將腦仁炸成空洞前,他還是無法接受他多年來寄予厚望的親生兒子,不僅沒帶他過上一天富貴生活,還見死不救,眼睜睜看著親爹去死。

先是憤怒的淚水,又是嚇破膽淋漓而下的尿液,最後全都被他混著腦漿的鮮血覆蓋。

*

季煜珩被迫改姓回季的每一天,都無比厭惡自己的姓氏。

倘若隻是抱錯孩子還好,他的生父是因為他天生體弱有先天性心臟病才故意調包,頂著這樣的姓氏對他來說就是在時刻向他人彰顯罪孽。

可以想見接到生父臨刑前傳回的消息時,季煜珩會有多麼厭惡。

他當然不可能去,哪怕生父品性良好,季煜珩也不可能在傅鬆臣重新開始提拔自己時去見什麼生父,以他現在尷尬的身份地位,這樣的機會實在彌足珍貴。

季煜珩之前以為自己需要韜光養晦很久,才可能得到複起的機會,沒想到賀寒深這麼快開始作死,當他得知賀寒深一口氣買了二十萬股申發展時,他幾乎笑到心臟病複發。

當然,狂喜之餘也難免嫉妒,他給賀瑞君當了十八年的兒子,對方卻從未向他提及過半分,他從來都不知道賀瑞君手裡有這麼多錢,更不要說能像賀寒深那般肆意揮霍!

而且如果不是賀寒深突然出現,賀瑞君要不了幾年就會熬乾心血離開人世,她名下的所有財產本該由他來繼承,而不是被賀寒深就這麼輕飄飄砸進水裡。

() 季煜珩為此好一番大喜大怒,心臟又接連抽疼幾日,但他也清楚現在想這些已經於事無補,他要做的就是竭儘所能讓傅鬆臣滿意,並在關家放鬆警惕時哄關雪月嫁給自己。()

賀寒深的優秀雖然天下皆知,但在圈子裡的風評卻還是因為十萬塊股票的事情始終有些不上不下的,否則以賀寒深的出身和學識,絕對是圈內一等一的乘龍快婿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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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誰家都不想要個敗家子,十萬十萬往裡投就算有個金山銀山也得敗光啊!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政府的救市文件下發,為了撬起股市支點選中了申發展,直接注入兩億資金。

即便賀寒深沒有按最低價購入,以五毛每股的初始價格買了二十萬股,一股也直接翻了八十倍,賀寒深買入的十萬塊一夜之間變成八百萬。

在這個萬元戶都不容小覷的年代,八百萬無疑是個天文數字。

而這還隻是一個開始,這場以政府救市為起點的股票熱潮將一直持續五年,申發展的價格也將一路暴增到發行價的五千倍。

前一天還在對賀寒深母子品頭論足的一眾人等,哪怕想破腦袋都無法想到,已經化作廢紙的十萬鈔票就這樣變成了金山銀山。

又因為政府的有意宣傳,奧賽金牌得主,十八歲的天才少年重金買入股票一夜之間成為千萬級彆富豪的消息甚囂塵上,賀寒深一下成了人人豔羨爭相效仿的天才股神。

而就在全國上下的老百姓都恨不能有個賀寒深這樣優秀的兒子時,這位奧賽金牌得主、身家千萬的新時代股神賀寒深的親生父親,卻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不僅因為賀寒深接受采訪時說的那句:“當然有阻力,我父親當時無論如何都不同意,所以我更加感謝母親對我的信任和支持……”

更是因為此前他為了讓賀瑞君知難而退,不論是刻意提拔養子,還是放任老娘為他挑選新人,都在清晰明了地向外傳遞一個信號,他和賀瑞君母子間關係已經降到冰點。

傅鬆臣甚至還因賀瑞君接二連三當著記者麵下他臉麵,當天下午便開始與老娘挑的人相看,還做著兒子登高跌重被股市套牢,母子一起來求他的美夢。

如今臉都要被人打爛了,哪怕在外時彆人給他留顏麵,隻提兒子優秀不提父子關係,但傅鬆臣依舊能從周圍人神色細微處感受到其中微妙。

他這麼多年也沒混上實打實的八百萬,更不要說這還是股票飛漲的起點,政府注入了這一劑強心針後,申發展每天都在瘋漲,賀寒深已經是最年輕的千萬富豪,他的上限在哪裡誰都不敢估量。

可以說僅是在商業領域,賀寒深已經將親爹碾成渣滓,如果不是傅家還有老大傅錦年的官職撐著,局勢早就朝著一邊倒了。

然而就像屋漏必逢連夜雨一樣,就在傅鬆臣大為窩火卻無處發泄之際,剛離開西北邊陲小鎮的賀端,在趕往妻女所在地的路上看到了這樣一份報紙。

上麵不僅有對外甥賀寒深事跡的全麵報道,也有妹妹賀瑞君十年如一日刊登其上的尋人啟事,賀端紅著眼眶撥通了上麵的電話。

“歪?泥嚎哇~介裡是賀趴趴的電話,不接受對其他人的采訪喔~”奶聲奶氣的小崽子拒絕得相當熟練,“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寶要掛電話啦~”

派崽子來接聽電話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同於可以直接拔線不管的座機,賀瑞君的大哥大哪怕總是響個不停也不敢長時間關機,因為賀瑞君在每一份尋人啟事上都留了電話。

熬過一周後陌生來電雖然不似最初那般瘋狂,但每天接電話再婉拒,哪怕是賀瑞君賀寒深連帶著萍姐和鄭海齊齊上陣,也覺得負擔頗重。

接電話的工作便被自告奮勇的崽子接手了,對大人來說需要虛與委蛇委婉拒絕才得體,但對小幼崽來說確認對方沒有什麼重要事就可以直接掛斷,誰也不會跟一個奶呼呼的小幼崽計較。

沒曾想,崽子這接線員剛上任兩天就接到一個大活兒。

電話另一端傳來激動又克製的哽咽氣音:“趴趴你好,我是賀端,可以幫我找一下瑞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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