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媳婦兒有點慫(2 / 2)

七零海島夫妻 甜久 12212 字 6個月前

媳婦兒太可愛了,真想一口將她吞下。

“誰膽小?你才膽小。”某女打死不承認。

“對,我膽小。”貼著她的臉,江少嶼膩歪地喊:“咱倆都結婚了,媳婦兒……”

“媳婦兒,媳婦兒。”

喊得那叫一個纏綿,那叫一個黏糊。

孟言沒回應,他繼續喊:“媳婦兒,媳婦兒。”

“乾什麼?”孟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他什麼時候就開始今天的故事。

“媳婦兒……”

還是這三個字,催命一樣的符咒。

“乾什……唔——”

“江少嶼!”

“哎呀彆,彆呀——”

江少嶼吟著粗氣,問:“彆乾什麼?”

孟言羞到眼眶通紅,像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兒:“彆這樣……我、我……”

孟言啞著嗓子喊出聲:“江少嶼,我害怕……”

一句話仿佛定身咒,江少嶼一下也不動了,後來竟撈起被子往她身上一蓋,歎息著把她攬入懷。

“怕就算了,個妮兒。”邊親昵地揉她發頂,吻了吻她受到驚嚇的杏眼。

兩人沉默地安靜,安靜到隻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

好久好久過去,仿佛石化了八百年。

孟言見他真的不動了,心裡莫名其妙升起一股內疚感。

都結婚了,她這樣抗拒會不會顯得有點作?

到底在怕什麼呢,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也是喜歡他的,不抗拒他的觸碰,他的擁抱,他的親吻,偏偏到最後關頭開始害怕。

女人心果然海底針,連她自己也摸不透看不清。

“江少嶼,睡了嗎?”良久以後,久到孟言以為江少嶼睡著了。

江少嶼的聲音肉眼可見地低沉了下來,像是睡熟了又被叫醒時的音調:“沒呢媳婦兒。”

但是聽他的語氣好像也沒生氣。

“你要睡了嗎?”攥緊被角,小聲地問。

兩人仍保持一個抱一個背對的姿勢。

“嗯,要睡了,你也快睡吧。”安撫地捏了捏她的肩膀,動作輕緩,還挺舒服。

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巨大決定,孟言忽然轉身一把攥緊他的背心。

“我好像又不害怕了,你要不……”

“真的?”不等她說完,江少嶼的雙眼迸發出巨亮的光芒。

孟言聳聳肩,慫了:“你這樣我又有點怕……”

江少嶼失笑,用臉去拱她的脖子:“怕就算了,不逼你。乖,睡覺吧,好好休息,今天累壞了吧。”

新婚第一夜,真的就這樣睡了嗎?

孟言又覺得有些遺憾,於是握住他結實的小臂,對視著,說:“其實,你,你也可以逼我一把。”

“怎麼逼?”江少嶼好笑地看著她。

“就……”強製愛?

要不然她估計到死也怕。

“就那啥、那啥……”

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孟言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糾結的小表情有多招人稀罕,江少嶼再也按捺不住悸動的心,以吻封唇。

因為孟言害怕,江少嶼還真沒想做什麼,直到把她吻到軟綿綿,吻到逐漸放棄抗拒,開始投入的時候。

後麵的一切都在這纏綿悱惻的吻裡順其自然發生了。

沒有孟言想象中的抗拒和害怕,因為他真的很溫柔,很溫柔。

半夢半醒間,孟言隻感覺身體被撕成了兩半,一半飄在天上隨雲走,一半沉在水裡遂水漂……

好累好累啊——

眼皮睜不開,身體也是酸麻的。

孟言任何征兆,仿佛一場夢,一覺到天明。

*

入耳已非昨夜風吹樹動,喧囂的嘈雜聲響徹整片村莊。

翌日,孟言起床便不見江少嶼的蹤跡,一摸身側床鋪,涼得透徹心扉。

再望一眼牆上的掛鐘,原來都十點了,她可真能睡。

掙紮著從被窩裡爬起來。

嘶——渾身酸痛啊老天爺。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驚人意誌力,拖著疲憊酸軟的身體,孟言進廚房燒水洗了個澡,順手又把臟衣服洗完,最後回到房間擦雪花膏的時候才發現。

——丫的混蛋!她的脖子上到處都是吻痕啊!

直接導致孟言這一整天都沒敢出門。

而江少嶼中午沒回家,托周柏濤來家裡傳了個話,說剛回部隊事情多,中午還有個會要開就不回家吃飯。

到了下午,陳巧麗來串門,也被孟言裝死不在家躲過去了。

沒想到下午小麥這廝連門也不敲,反手打開半鎖的院門就進了屋。

剛好房子大門也沒鎖,便推門而入,徑直來到臥室。

正在窗前看書的孟言嚇一大跳,發誓以後要把門反鎖!

“孟言姐你果然在家,今天到處找都沒找到你,原來躲家裡啊。”

孟言慌慌張張走到衣櫃前翻找,找得熱火朝天,把頭也探進衣櫃裡找。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憑借驚人的記憶裡,她找到了一條手帕!

一股腦往脖子上戴,長度還行,兩圈圍不了,一圈還是可以的。

望著孟言風風火火的動作,小麥摸不著頭腦:“孟言姐,你脖子咋啦?”

孟言衝她笑了一下,帶著人往客廳走:“用剪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流了點血。”

“對了,你怎麼突然來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找你說點話。”小麥亦步亦趨跟著,壓根沒多想:“你下次可要注意點啦,用個剪刀咋還能剪到脖子呢,剪到手還差不多。”

孟言乾笑兩聲,一時緊張的她像個無頭蒼蠅在客廳裡亂轉,好一會兒才找回思緒,在碗櫃裡給她拿了一包桃酥。

小麥隻輕輕一瞟,就看見了碗櫃裡一排的油紙袋,這種袋子一般情況下都是用來裝食品的。

“哇。”小麥羨慕地眼冒星星:“結婚真好啊,有吃不完的桃酥。”

孟言笑了一下,又給她倒了杯水:“那得看跟誰結婚。”

小麥讚同地狂點頭:“是啊,跟參謀長結婚,桃酥肯定天天都能吃。”

孟言不置可否:“先不說能不能天天吃,誰沒事會天天啃桃酥?這種東西吃多了容易上火,還口渴。”

小麥搖著腦袋,不讚同地說:“如果我是你,就算上火我也要天天吃,桃酥多好吃呀,我根本吃不夠。”

孟言失笑:“那你多吃點。”

“謝謝,好吃好吃。”一手捏一片,嘴裡還塞了一片,吃得話都說不清還要繼續塞:“孟言姐,我吃了你這麼多桃酥,你不會生氣吧?”

孟言好笑地看她一眼:“吃的是桃酥又不是金子,我至於嗎。”

“嘿嘿。”

等到小麥把一整包桃酥消滅乾淨,打了個飽嗝,才想起今天找她的正事兒。

“哦哦,對了,差點忘記了正事。”小麥坐直了身體,才道:“我剛才路過部隊的時候看見參謀長啦!我還同他打招呼,但周叔叔跟我說,以後不能叫參謀長了,要叫他副團!副團呢!”

“副……團?”

什麼意思,這是升官兒了?

“對!周叔叔是這樣跟我說的,我看其他人也這麼叫他,所以參謀長這是升了吧?”

隨即激動地拉住她的手,說:“孟言姐,你旺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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