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假戲真做篇(22) 晉江文學城……(1 / 2)

針筒裡注射的是黑市上最近很流行的一種新型致迷幻類型的藥劑, 藥性強、見效迅速,迷幻的同時又有種強烈的X興奮的效果,在黑市很受歡迎。

鐘嶺不相信這些人是一時衝動, 這藥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買得到的, 也不是正常人會使用的藥物。

分明是早有預謀且背後還有其他人。

這些事情他之後會繼續察, 但現在鐘嶺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他隻能將這些人暫時轉交給主管人員。隨後轉身將桌上臉頰已經開始發熱發紅的南嫣一把抱進了懷裡。

這藥說白了就是洌性的強效藥。

鐘嶺趕緊抱著懷裡的人去了頂樓的套房,他能感覺到懷裡的人體溫在迅速上升變化,撥開衣服看見南嫣的臉頰。

肌膚也是紅得不像話, 現在這種狀態很不正常,就算他現在開車去醫院,路上耽擱的這段時間, 嫣嫣都有可能熬不住了。

他隻能一邊抱著人進了房間,同時趕緊摸出口袋裡的手機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請市中心某個私立醫院的周姓醫生。

“安秘書, 趕緊去請市中心的周醫生過來,就跟他說我有要緊事請他幫忙, 地址是金玉會所頂層套房,讓他趕緊過來救人!”

助理接到電話時還一頓懵, 尤其這大晚上的, 被對麵老板一通亂吼, 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不是已經下班了嗎?

不過聽到老板那著急的語氣跟狀態, 安助理一拍腦袋立馬清醒了, 誰讓這老板給的工資夠多呢,於是趕緊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後,鐘嶺也終於抱著南嫣到了頂樓套房了, 一腳踹開臥室房門,鐘嶺直接抱著藥效已經開始半發作的南嫣進了浴室,將人放到浴缸之後,又趕緊打開冷水淋浴。

冷冰冰的涼水驟然從頭頂澆下,冷得南嫣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渾身不受控製地哆嗦了一下,這才恢複了一點意識。

她眼神迷蒙地轉過頭,看了一眼四周的房間,又看向身旁不斷用淋浴衝著她的男人,輕輕喊了聲他的名字,“鐘嶺?”

她聲音沙沙的,含了些濕意跟厚厚的鼻音。

鐘嶺將她抱進剛放滿冷水的浴缸裡坐好,她身上裹著的外套迅速漂浮起來,沾了水之後又被浸濕了,很快又服帖地貼在了她身上。

他手忙腳亂的又拿起一旁掛著的乾毛巾去擦拭她濕漉漉的頭發跟臉龐,冷不防聽見她喊了聲他的名字,還以為她是難受了,便下意識地湊過去壓低聲音哄:

“嗯,是我,我在這兒呢。”

“彆怕,忍一忍就好了,我已經讓人去找醫生過來了,今晚的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

“彆怕,有我在沒人會再欺負你了。”

鐘嶺聽到她喉嚨有些沙啞,隱隱還有些抽泣的聲音,手掌下意識地去摸她腦袋。

他也知道今晚的南嫣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不止是她,連他也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差點以為以後就見不著她了。

如果他今晚不是剛好在這裡,如果他再晚來一步,今晚發生的事情,他真的難以想象,那些混賬很可能會要了她的命。

鐘嶺越想,臉色便越難看,眼神冷得想殺人,他現在是真的有股想弄死人的衝動。

而這時南嫣又忍不住小聲哭泣了起來,哭不是因為彆的,就是因為今晚受到的驚嚇跟委屈,還有她的身體已經越來越難受了。

她本能地抬手去看自己的胳膊,原本白皙的皮膚上赫然有一個很明顯的小針孔,還有一些淤青跟紅痕,都是剛才逃跑掙紮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

她忽然伸手,用力抓住了身旁一直在給自己擦頭發的鐘嶺,聲音痛苦又綿密的說了聲,“鐘嶺,我很難受。”

是那種真情實感的難受,不是痛苦,而是身體由內而外的仿佛被人點了一把火燒著了,這把內火燒得她內裡五臟六腑都快熟透了,額頭上滴落的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冷水了,仿佛全身都快被燒著了,坐在浴缸裡也沒什麼用,水蒸氣直往外頭冒。

而且她不光覺得燥熱,還有一股難以描述又不可磨滅的濕熱跟某種酥麻入骨的癢意自背脊骨緩慢升起,然後不斷往周身四肢百骸迅速又綿密的蔓延著。腰腹四周似乎有無數隻小螞蟻在爬一樣,那種鑽心的癢意幾乎讓人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南嫣本能地哭了起來,她的臉頰、脖子還有耳朵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彌漫起了一層明顯的紅暈,紅得要充血似的。

偏偏在這時,一直握在她手腕上的那隻修長的手掌,冰涼涼的帶了一絲清爽跟涼意,仿佛能降溫似的。

讓南嫣下意識地就握住了那隻手掌,然後緊緊貼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不停地用下巴臉龐輕輕蹭著,試圖汲取那一絲絲的涼意。

鐘嶺當然知道她難受,他也知道,中了這種強效藥後最容易的解決辦法是什麼!但他心底此刻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道德底線在。

他知道現在的嫣嫣意識不清醒,是被藥物掌控影響的,要真不顧她的意願,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隻怕她以後再也不會輕易原諒他了。他想要的是更多,一次放縱怎麼可能夠,所以不光是她在忍,他也在忍著。

喜歡的人在自己麵前露出這副模樣,怎麼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這種時候還真是需要定力的!

看到南嫣不停地蹭著他的手背,鐘嶺也沒有立即掙開,他隻是繼續用冷水衝洗著她的身體,同時放緩聲音安撫著:

“嗯,難受是正常的,嫣嫣,你堅持一下,熬過這段時間就好了,我已經讓人去找醫生了,很快醫生就會過來了,彆怕。”

聽到這話,南嫣心底還在想著,要是真讓這人把醫生找來了,那到嘴的鴨子豈不是就這麼白白飛了?

那可不成!這不是白費功夫嗎?她可不想做無用功,好不容易遇上的機會,不行,於是南嫣忽然又鬆開了他的手。

她突然抬起頭往四周看了幾圈,終於在洗手台上看到了他的那隻黑色手機。南嫣這下也不猶豫了,她直接從浴缸裡站了起來,伸手一把抓過那隻黑色手機,手機沒設置密碼,她很輕鬆地就劃開了屏幕。

屏幕上設置的壁紙居然還是一張她剝橘子時偷拍的照片,南嫣也沒仔細看清楚,隻是看到那壁紙上的人時手指停頓了下。

鐘嶺有些不明白她突然拿手機做什麼,但浴室裡太滑了,她這麼突然站起來時,腳下差點沒站穩,還好他下意識地伸手扶了她一把,這才穩住了她搖晃不穩的身子。

“小心,小心,嫣嫣,你先坐下。”

“冷靜點好不好?你要手機做什麼?”

鐘嶺穩住她的身體,一邊伸手扶住她的肩膀,一邊用力又將人按進水裡安安穩穩的坐好,“你還想要什麼,你跟我說,我幫你拿可以嗎?你彆站起來了,容易滑倒。”

南嫣卻是拂開了他的手,沒有搭理他。

她手指不穩地去劃那屏幕,又因為指頭上水漬太多,劃了好幾次都沒劃開,沒辦法,她隻能抬手在身旁人的胸口用力擦了兩把,等到手上的水分乾淨了,又趕緊低頭去按屏幕上的那幾個數字號碼。

等到鐘嶺看到她接連按下的一排數字號碼,眼底頓時一沉,他這下知道她要手機是做什麼了,她在給賀冕打電話!

明明他就在她身邊,她卻想著給賀冕打電話?這種時候,這種場合,她給賀冕打電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要他來幫她嗎?

鐘嶺忽然伸手用力拽了她手腕一下,原本就因為手上水漬太多而抓不太穩的手機,被對方這麼一拽之後更是滑溜極了,那手機一不小心就“啪”的一聲掉進了水裡。

砸在浴缸底下還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南嫣愣了一瞬,隨後反應過來,她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撈,但撈上來的手機明顯已經不中用了,進水後很快就自動關機了。

南嫣抿著唇,忽然就有些繃不住了,眼淚瞬間不受控製地從眼眶中擠出來了,她轉頭哭著拽著身旁人的手。

“我要手機!你給我去找手機來,鐘嶺,我要給賀冕打電話。”

那語氣裡罕見的帶了一絲使喚的意味。

鐘嶺聽了這話,心底就莫名有種無法抑製的惱火,他憑什麼幫她給賀冕打電話,他看上去是那種很喜歡做好事的人嗎?

原本心中是有些生氣的,不過一低頭看到她那副委屈難過的樣子,兩隻手指還捏著那毫無反應的手機用力甩了甩,隻能吐出一口氣,竭力去平複心中的情緒。

然而他再怎麼平複,語氣中還是透露了一絲絲的不愉,“我沒辦法給你重新找手機了,我現在沒空!而且你也彆忘了,你跟賀冕已經分手了,彆說他會不會過來,就算他來,我又憑什麼要把我救回來的人交給他?”

其實南嫣也沒怎麼仔細聽他說的話,甚至連他語氣裡的那一絲生氣也聽不出來,她此刻的腦袋已經快燒成一團漿糊亂麻了。

直到鐘嶺的話說完之後,南嫣發覺自己的要求得不到滿足,就又開始哭,嗚嗚咽咽的含著幾分委屈與難受,難受極了。

此時的藥效已經完全散開了,南嫣眼角熱得緋紅,臉頰兩邊也是暈開了一團洇紅,她的呼吸聲也變得越來越重。她真的覺得自己要是再得不到疏解的話就要被燒死了。

南嫣伸手不停地扯著那件裹在身上,被自己體溫蒸騰的又悶又濕又熱的外套,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身上披著的那件外套也終於被扯掉了,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肩頭,還有裡頭那一身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裙子。

肌膚驟然與空氣接觸,似乎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涼意,南嫣還想繼續扯開那礙事的裙子,鐘嶺眼神頓了幾秒,目光往下流連了一圈,喉結不自覺動了下,但很快又將心頭那點旖旎心思壓下,然後伸手,將手裡的毛巾展開,繼續疊加覆蓋到她的肩上。

南嫣被他遮蓋得嚴嚴實實,但很快,身體裡的那股熱意也將原本留存著一絲絲涼意的毛巾熏的不那麼涼快了。

南嫣又開始伸手去扯,可是扯不開,身體裡的難受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就開始哭,最後整個人乾脆沉浸到了浴缸裡,一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才被鐘嶺一把抓出來。

南嫣被抓出來後就狼狽地扒在浴缸邊緣,她又開始伸手扯著身上的毛巾,本就薄薄的一層布料了,這麼一扯更是沒什麼遮擋力了,鐘嶺也有些緊張,轉個身又取出一塊乾毛巾想替她擦乾淨臉上水珠的時候。

原本扒在那兒的人忽然直起腰身吻了過來,南嫣身高不夠,隻吻到了他的喉結,邊哭邊吻他,雙手死死揪著他的襯衫亂扯,“求你了,你幫我!我要難受死了,你再不救我,我就要死掉了,求你了,你幫幫我!”

這時候的南嫣明顯是沒什麼耐性了。

雙手死死揪著他的衣裳不放,身體還不斷靠近著,那麼近的距離,鐘嶺幾乎能感受到她身上又冷又熱的溫度,還有那明顯的柔軟曲線,原本的體溫被冷水覆蓋著,濕漉漉的衣裳很快沾濕了他的衣裳。

鐘嶺的身體有些僵硬,呼吸也停頓了一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麵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邀約跟哭泣懇求時還能維持冷靜,他也一樣,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他手指動了兩下,仿佛不受控製地握住了南嫣的肩膀,心中下意識地湧出一股想要抱緊她的衝動,但是一低頭,看到她那副明顯神誌不清醒的模樣。

鐘嶺還是用力扯下了不停往胸口攀附的嫣嫣,動作輕緩地將人撥開,拒絕道:“不行,你現在不清醒,等你清醒了之後就會後悔,我不會在你不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情。”

一開口,他才驚覺自己的聲音沙啞低沉,充滿了某種濃厚的玉望。

若是她主動,他當然願意幫她,怎麼樣都可以,但她現在這副不清醒的模樣,如果他真的趁人之危了,隻怕她往後再也不會搭理他了,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南嫣被他撥開時一個沒站穩,整個身體一不小心就跌坐在了浴缸裡,灌滿的一整個浴缸的冷水讓她被嗆了一口,整個人忽然不受控製地咳嗽了起來。

她又忍不住掉眼淚,眼淚砸在水麵上還泛起一絲波紋,南嫣痛苦嗚咽一聲,雖然被推開了,但她很明顯還是不甘心,雙手又去糾纏他的衣襟,聲音仿佛被那股熱潮融化得支離破碎,隻能發出哽咽的泣音。

她著急跟鐘嶺說:“清醒的,我是清醒的,我認得你的,鐘嶺。你幫幫我,鐘嶺,我求你幫我。”

說完她又哭了起來,是那種需求得不到滿足的難受又委屈的哭聲,讓她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淚珠順著臉龐滑落,整個身體仿若無骨般軟綿綿的不停地往他胸口貼近著。

鐘嶺支撐在浴缸邊緣的手指被捏緊到微微泛白,還是不肯伸手抱她。

他喉結動了下,仿佛有種什麼絲絲縷縷的情緒在他胸口蔓延至全身,懷裡的人像隻無尾熊似的一樣黏著纏著,他們靠得極近,近到彼此之間呼吸交融,肌膚相觸,隻要他一低頭,就能吻上她主動靠過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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