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駙馬 但這話她敢說,連氏……(2 / 2)

柳長州嘴角一抽,沒忍住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行了,彆裝了。都是過來人,誰還不知道誰呀?”

在徐輝詫異的目光下,傅玉衡一秒清醒,心有餘悸地抹了把臉,“這忠寧王的威力,真是不同凡響呀!”

“你……你……你沒醉,你裝的?”徐輝差點沒跳起來。

傅玉衡瞥了他一眼,哼笑,“我就不信,當初你沒裝醉。”

徐輝:“…………”

——突然不想說話。

我以為你們是難兄難弟,結果就我一個實心的傻子。

早知道還有裝醉這一招,我也不用受公主那麼多年的冷嘲熱諷呀。

那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讓傅玉衡和柳長州立刻就察覺到了問題的關鍵。

兩人對視了一眼,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相似的不懷好意的神情。

柳長州推了推他,嘿嘿賤笑道:“徐二,你洞房那天……不會真喝了個爛醉吧?”

傅玉衡摸著下巴,一本正經,“那麼溫柔的河陽公主,怪不得你要造謠她表裡不一,在家脾氣暴呢。

洞房花燭夜,女孩子一輩子就這一次,誰心裡還沒點期待?

你居然喝得爛醉如泥,公主隻是罵,竟然你沒打你,我覺得你賺了呢。”

徐輝……徐輝悲憤不已,“說好的難兄難弟呢?你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我已經這麼倒黴了,你們不同情也就算了,他還當麵幸災樂禍。

當麵呀!

“嘿嘿嘿。”柳長州拿肩膀撞了撞他,“彆那麼小氣嘛,反正你已經倒黴了,就不能讓我高興高興?”

傅玉衡衝他拱了拱手,正色道謝,“二姐夫,有了你的前車之鑒,小弟一定會引以為戒,不會因這點小事和公主產生隔閡的。”

柳長州:“三妹夫,你讀書多。這是不是就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對對對。”傅玉衡連連點頭,“正所謂前車之鑒,後人之師嘛。”

徐輝: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恰在此時,主院已經到了。

傅玉衡趕緊對兩人拱了拱手,“多謝二位兄長護送,兩位比我年長,若是不介意,喊我一聲傅五弟就是了。”

這一路上三人互相調侃,柳、徐二人發現傅玉衡這個狀元郎沒有半點讀書人的迂腐清高,傅玉衡也覺得這兩位雖然紈絝,但卻沒有什麼害人的心思。

三人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傅玉衡主動又跨出一步,也算是表露了繼續交好的誠意。

徐輝本來正鬱悶呢,聽見這話立馬就精神了,“好,就叫你傅五弟了。

我在家排行第二,你喊我徐二哥就是了。”

柳長州淺淺一笑,“我排行第三,你喊我柳三哥就是了。”

“柳三哥,徐二哥。”傅玉衡重新對兩人見了禮。

兩人也急忙還禮,喊了一聲,“傅五弟。”

隨即徐輝便不滿道:“明明是我先說的,你怎麼先喊他呀?”

不等傅玉衡開口,柳長州就哼了一聲,“長幼有序你懂不懂?還是說,你對我這個大姐夫有什麼不滿?”

徐輝趕緊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雖然柳長州有時候挺不乾人事,但在外人麵前一向是護著他的,徐輝可不想得罪這個靠山。

他趕緊轉移話題,對傅玉衡道:“時候也不早了,你趕緊進去吧,讓公主久等可不好。”

傅玉衡笑道:“兩位哥哥先回去吧,我這就進去了。”

三人相互告辭,等柳長州二人離去之後,傅玉衡才進了院子。

先前他們三人在院門口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有公主帶來的婢女看見,進屋報給徒南薰了。

傅玉衡進屋之後,在宮裡派來的喜娘指導下,揭了蓋頭,飲了合巹酒,夫妻二人才正式坦誠相對。

徒南薰一雙星眸咕嚕嚕一轉,撒嬌般地抱怨道:“我頭上的鳳冠好重,你快幫我拿下來。”

傅玉衡道:“那好,我扶你到梳妝台那邊坐。”

這屋裡的家具都是內務府準備的,不過梳妝台是傅玉衡自己畫了圖紙,拿銀子給了內務府定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新婚妻子一個小驚喜。

徒南薰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款式,果然驚喜異常,連拿鳳冠的事都忘了,摸摸嵌在上麵的大鏡子,又拉了拉大大小小的抽屜,玩兒得不亦樂乎。

“內務府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手藝了?”她嘖嘖稱奇。

傅玉衡得意道:“內務府的手藝一向是好的,不過這個款式,卻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真的嗎?”徒南薰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當然是真的啦,你喜歡嗎?”

“嗯,嗯。”徒南薰用力點了點頭,卻突然“哎喲”一聲。

卻原來是鳳冠太重了,她猛然點頭就扭到了脖子。

傅玉衡頓時哭笑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21點還有一章,沒彆的意思,就是收藏夠了,想趕在這個月入V。

從今天開始,直到26號,都是每天兩章,12點一章,21點一章。

——愛你們的作者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