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四皇子夫妻敘話 傅玉衡笑道:……(1 / 2)

傅玉衡笑道:“的確是好消息, 讓兩位大師省事的好消息。”

“哦?”鞏仙也是眼睛一亮,“莫不是這個通訊器,更新換代了?”

“正是如此。”傅玉衡笑著取出一對新的, 分彆遞給了兩位大師。

這次的通訊器, 造型已經和前世他用的智能手機沒有什麼區彆了。

傅玉衡拿著說明書仔細看了看, 發現新版的不但增加了視頻和文字顯示功能, 還把撥號與攝影功能也弄上了。

至於其他功能, 想來星際時代不是沒有,隻是想要做得能跨越位麵空間, 就不那麼容易了。

看罷之後,傅玉衡就笑了, “我就說這個送過來, 是給兩位大師省事的,果不其然。”

鞏仙正在擺弄視頻功能,聞言點了點頭, 說:“這個視頻功能稍微改進一番, 不就是個現成的電影播放器嗎?”

徐大師問:“若是手機做成了,是不是也要鏈接各處的信號塔?”

傅玉衡沉吟了片刻,說:“兩位稍等。”

他讓係統把幾個通訊器的號碼都發到論壇上, 順便把彆的宿主的號碼抄回來。

果然, 和他有一樣想法的不在少數,係統很快就抄回來二三百。

傅玉衡把他們在電話簿裡分門彆類, 找到陳誌和的撥通,簡略地和對方說了一下自己這邊的情況。

然後,他就問:“能不能和我們這邊的煉器大師,交流一下衛星的製造和太空航道的問題?”

他知道,陳誌和大概率不會拒絕的。

因為對方有野心, 傅玉衡主動尋求幫助,無疑是在透露向他靠攏,想要支持他的信號。

據傅玉衡推測,因為陳誌和先前表現得太過迫切,大部分宿主都還處於觀望狀態。

他這一年來雖然和係統沒有正式聯係過,但係統卻一直按照他的吩咐,在關注論壇上的相關消息。

當然了,論壇在主係統的監控之下,一眾宿主都不傻,不可能會發有明確指向性的消息。

但這世上的許多事情,都是風過有痕,燕過留影,不可能完全無聲無息。

隻不過,若非提前知道苗頭,特意去關注的話,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可能知道。

這裡特指主係統。

論壇上自然有很多關於陳誌和通訊器的討論,大家也都是借著討論通訊器,以極為隱晦的語言,相互傳遞自己的傾向。

毫無疑問,縱然陳誌和的表現不夠穩重,奈何有主係統在一旁襯托,大部分宿主在這兩者之間,自然是傾向於前者的。

若是在若乾年內,都沒有第二個宿主揭竿而起,恐怕第一個吃螃蟹的陳誌和,就會成為他們名正言順的首領。

傅玉衡是沒有這個野心的,那麼向陳誌和表達投靠之意,換取自己所需的資源,對他來說,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至於以後?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他總不能為了以後,連眼前都不顧了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陳誌和那邊幾乎沒有怎麼猶豫,就同意了他的請求。

而傅玉衡也沒有白嫖的打算,很快就在群裡分享了兩人的這次交流,促成了陳誌和“千金買馬骨”的美名。

見他如此仗義上道,陳誌和也投桃報李,單線聯係鞏仙,讓鞏仙開了外音,和兩位煉器大師討論起了這個科學和玄學轉換的課題。

這個新課題,對於善於煉器的人來說,吸引力無疑是巨大的。

鞏仙也頭一次直觀地感受到科學的博大精深。

其中精深的東西太多,鞏仙和徐大師討論過後,覺得隻有他們兩個的話,完全把握不住。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搖人。

宗師的朋友雖然不一定都是宗師,但其中的含宗師量也是挺高的。

兩位大師不但找來了自己擅長煉器的朋友,還把研究陣法的,研究符篆的,研究機關的,全部給搖了過來。

因為他們淺顯地了解過的衛星相關,所包含的知識,遠遠不止於煉器一門。

有這麼多宗師加入,傅玉衡自然是大喜過望,在給報酬的時候也毫不吝嗇。

和鞏仙一樣,這些宗師的報酬,都是一個月五百兩。

至於徐大師,人家是吃皇家俸祿的,他這裡隻每月給一百兩的出差津貼。

徐大師和鞏仙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卻不代表所有修行之人都是高風亮節的。

傅玉衡給的報酬非常令人心動,有些原本隻是抱觀望態度的人,看在報酬的份上,也心甘情願地留下來了。

有這麼多高人加入,又不是零基礎研究,相信出成果也會很快的。

在成果出來之前,傅玉衡當然是抓緊時間,多賣點電視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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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送捷報的官差回京不久,朝廷大軍就浩浩蕩蕩開入了北門外。

然後,定北侯引著一眾將領並四皇子入宮麵聖,軍隊自然是在城外十裡駐紮,等候天子的旨意。

天子在甘露殿接見了他們,給的封賞都十分豐厚,其中定北侯更是被晉為定國公,世襲三代始降。

新鮮出爐的定國公大喜過望,急忙拜謝天子聖恩。

得到封賞的自然喜悅非常,被天子直接忽略的四皇子,就不是那麼好受了。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太子一直跟在天子身旁,父子二人的情狀十分親密。

而且,天子每封賞一位功臣,就會叫太子帶他前去敬酒,釋放出了放任太子接觸功臣的信號。

這對四皇子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可若真讓他當眾搞事,他也沒那個膽子。

齊妃自來識時務,作為齊妃的親生兒子,四皇子耳濡目染多年,也學了母親幾分品格。

如今情況不明,他自然不會貿然出頭。還是等慶功宴結束,他拜見過母妃再說吧。

封賞過後,天子便命在武德殿設宴,給眾位功臣慶功。

四皇子心不在焉,跟著來赴宴的三皇子滿心幸災樂禍,沒忍住前來撩撥他。

“四弟真是好本事,隨軍遠征安南,又是戰場上受傷,又是被人下蠱的,人都折騰瘦了三圈。

哪知回來之後,父皇竟是視而不見。也不知四弟是做了什麼好事,竟讓父皇絕情至此?”

“你……”四皇子大怒,卻又猛然想到,正好可以借此向三哥這個傻子套話。早些了解情況,也好早些思慮應對之法。

他壓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怒火,冷笑連連,陰陽怪氣道:“小弟遠征在外,鞭長莫及,自然摸不透父皇的心思。

三哥倒是久在京城,怎麼這麼久了也不曾求得父皇原諒,如今最受父皇器重的,竟還是咱們的太子大哥?”

“你……”三皇子氣得渾身發抖,指著他道,“老四,你彆得意,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說完這一句,他便冷笑了幾聲,揚長而去。

想要套話的四皇子一呆,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若非是他要到了萬劫不複之地,豈會連三皇子這個憨憨都不屑嘲諷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四皇子心頭一寒,深深看了一眼在人群中遊刃有餘的太子殿下,不甘地垂下了頭顱。

——他的機會是父皇給的,如今父皇不願意給了,他敢自己伸手去拿嗎?

四皇子捫心自問,最後得出了一個萬分無奈地結論:這根本不是他敢不敢自己伸手的問題,而是一伸手就必然會被天子剁了的問題。

在這一場父子危局裡,連太子都隻有招架之功,他一個尚未崛起的四皇子,又哪來的還手之力?

難不成,真就要這樣放棄?

四皇子渾渾噩噩地跟著眾人混完了慶功宴,從武德殿出來,卻是天色已晚,宮門要落鎖了。

他是成年皇子,沒有天子的特許,是不能在宮中過夜的,隻能隨著眾人出了宮門,想著明日再遞牌子求見。

“給爺請安。”他家裡的管事已經在宮門外等著了,“爺,王妃派來車來,就在前麵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