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
阮茉原本已經疼暈了,但聽到這樣的日子還要再經曆一個月……
她猛地又轉頭,一不小心跌在了被子之中。火辣辣的觸碰感,她感覺自己要沒命了,原本沒有那麼凶猛了的眼淚,又開始被迫往外迸。
周子珩拿著那根最長的。
看著她在被子上滾。
確實很疼啊,阮茉本身就生的細皮嫩肉,這麼些年也沒怎麼挨過這樣的痛,本身這個懲罰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哥……”她看著周子珩,好像又要開始了。
吃力地抓著床鋪。
她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好不好?再也不這樣做了。
肆意揮霍了接近三十年,從來沒有體會過如此的狼狽。現在想一下,與其說是她性子可以揮霍,不如說是周子珩一直在她身後給她撐腰。
所以人真被惹急了那一刻,所有的縱容,都會加倍以懲罰的方式,返還回來嗎?
阮茉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大錯特錯!周子珩從來沒對她動過真的怒氣,就連當初她不過腦子地要去跟周子川做那犯傻的事情,還辦了假的婚禮。
周子珩都沒有,動怒成這樣。
這一次,她是真的不知道。
在暴怒之中的哥哥,究竟會下狠手到什麼程度。
“哥……”阮茉掉著眼淚,又是一波接連一波的疼痛,根本無法忍受。
她伸了伸手,勉強才能抓的住男人的袖子。
大顆大顆後悔了的眼淚,往下掉。
不敢求饒,隻能去試圖讓自己能不能減輕一些狼狽。
即便屋內隻有她和周子珩兩個人,可還是會覺得,異常的屈辱。
“不是說,已經結束了麼……”
“……”
周子珩也想結束。
不,當他出去冷靜時,再次想起小茉莉可能會一而再再而三犯錯。
他就告訴自己,不能夠心軟。
阮茉的內心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強大。
可能哭一晚上,也都是鱷魚的眼淚。
為了不失去她。
他隻能,忍著心疼。
狠狠、狠狠地,讓她從心底知道自己的錯誤!
但看著阮茉哭腫了的雙眼,以及實在是狼狽的模樣。
周子珩終究還是稍稍動了點兒惻隱之心。
他閉了閉眼,半晌,說了一句,
“軟軟。”
“你毅然決然去寫遺書準備赴死,留下哥哥和才四歲大的慕慕時。”
“可沒有為這個世界上愛著你的人著想。”
說罷,他忽然就拎小雞一樣,把阮茉從床上給拎了起來。
阮茉掙紮。
哭著。
一遍遍求著他,說自己錯了,她錯了。
她真的受不了了,太疼了,能不能、能不能,
明天再來?
周子珩麵無表情。
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天旋地轉,阮茉又被重新摁在了周子珩的腿上。
避穀又高高翹起,月光下就是能看到很清晰的中痕,哪怕剛剛已經來上了一輪,這個姿勢,還是能夠讓阮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那些地方,已經中的很厲害了。
也沒有了遮掩,因為再往前的絨羽掃過,還在滋滋留著氵。
周子珩輕輕掰開了那熟透了的蜜桃。
蜜桃僵硬,就是小心翼翼動一點兒。
麵前的女孩,都開始齜牙咧嘴。
哀聲連嚎了起來。
“哥,哥哥!”
“疼……”
周子珩柔著她中的雙雪。
聽到阮茉叫喚了十多聲。
他忽然又輕輕笑了一下,伸出另一側的手。
掐著女孩的下巴。
讓她抬起頭。
拇指不斷按壓,壓著她早就恢複到了正常人血色的唇瓣。養的這麼好!要不是他拚死把她給救回來,她還有機會趴在這裡,養回身體裡的血氣,活蹦亂跳跟他哇啦哇啦哭嗎!
“讓哥哥吹吹花看看風,不要難過的時候。”周子珩一笑,又一頓。
食指從她的嘴中,勾出來一絲芡。
晶瑩剔透。
然後,均勻莫在了,她紅中的屯上。
周子珩“啪!”,對著那晶瑩桃子,忽然就狠狠刪下!
拔高了聲調,
“怎麼就不疼了!!!”
瞬間,又是如雨般的教訓。鼓點密集的,就像是《琵琶行》裡白居易描寫琵琶女的彈琴技術——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嘈嘈切切是節奏錯亂,因為不知道就刪到了哪裡,幾乎沒有一個地方被放過,他不斷要了阮茉的涎氵,然後莫在了刪過的地方。
氵漬會放大疼痛,會清脆了聲音。
亦會加劇了內心深處的不堪恥辱感。
大珠小珠落玉盤,有時候阮茉會哭得厲害,這個時候周子珩就會稍微停頓片刻,但更多的目的,是讓她充分體會這份羞恥。
這次他真的下血本了。
縱容了五十多萬字,有朝一日,儘數返還!
到最後,可能真的一晚上都沒睡,阮茉記得自己最後又不會掙紮了,周子珩把她摁在腿上,並不是說第一輪的懲罰不用條子了,心軟隻用了手。
而是給她了一個緩衝,一個過渡。
等到阮茉疼麻了,真的是又沒有了知覺後。
他才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
一個接連一個,讓桌子上的那些條子板子。
輪一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