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等等,你這是怎麼了,哈琳?簡直不像你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怪人?”
哈琳沒理他:“我再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三、二、一——”
“我自己走。”查理疲憊地抹了把臉,“不過給我最後一次確認的機會,你完全不想聽我有了一個怎樣的計劃嗎?我發誓這次絕對和以前那些失敗的轉折不一樣。”
“你上次想要從那個小偷家裡偷東西時是這麼說的,上上次打算報複你老板時也是這麼說的。”哈琳看了眼手表,“可是你沒有一次成功做到了,查理。我已經對你的心理變化失去了研究的興趣,你是個成年人,應該能自己做決定,而不是等著妻子離婚、兒子死掉的時候才後悔。”
查理閉上嘴。他有點為哈琳描述的可能性嚇到,臉色青白,眼裡浮現出一層痛苦和怒氣,又很快消散。
他咬咬牙,轉過大步離開了。
哈琳留在門口,等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時才小心地轉身,繞過灌木叢來到大樓後巷。她是個優秀的業餘體操運動員,此刻輕鬆爬到二樓、透過窗戶往慈善會管理人辦公室內瞄了一眼。
布魯斯·韋恩和格蕾女士聊得熱火朝天。
“該死!”她氣衝衝地罵了一句,單手吊在室外逃生通道上,用另一隻手給人發信息:
‘我辦不到,親愛的,你得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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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克裡收起手機。這時是下午兩點多,他估計傑森應該見到了母親,希望他路上沒有受到太多驚嚇和情緒折磨。
這會他抱著希比達,躲在一個巨大的集裝箱後麵。這裡是個很有年代感的工地倉庫,幾棟小樓圍出一塊隱蔽的空地,空地中間停著一輛卡車,幾個壯漢正在將一台台金屬箱轉移到卡車後方裝箱。他看不清箱子裡裝得是什麼,但想來是以
熱武器為主。
希比達:“你要找的東西在這嗎?”
“不,目前來看沒有。”赫爾克裡悄聲回答,“我隻能猜測我還是來遲一步,他們已經把最重要的物品轉移走了。”
希比達:“那我們……”就走?
赫爾克裡:“那我們就動手。”
經過一路上(並沒有出手過幾次)的磨合,一人一貓在配合進攻上已經有了相當程度的默契。具體操作是這樣的:赫爾克裡通過大腦給地形圖和巡邏衛兵建個模,然後舉著黑貓衝鋒槍繞背,在敵人不注意的時候一捏貓腿,得到指令的希比達噴出觸手,於是全副武裝的黑邦成員就那麼倒下了!
至於為什麼不遠程指揮、讓貓哥自己解決……一方麵是翻譯器有延遲,另一方麵,赫爾克裡覺得他需要一定程度的參與感。
遊蕩在空地間的黑手黨嘍囉數量越來越少,他們終於發現情況不對,而赫爾克裡選擇加快速度。他從集裝箱上滑下來,直接落到一個衛兵身前——本來是要落在人家身後,結果腳滑了——不等對方反應過來拿衝鋒槍瞄準自己,先一步舉起貓說道:“張嘴。”
昏暗的角落,衛兵直到倒下也沒想明白‘張嘴’到底是什麼武器的發射命令。
他倒下時,聲音吸引了其他幾個守衛的注意,赫爾克裡抬起頭,讓希比達看他斜上方一塊金屬支撐架,希比達心領神會,用觸手卷住支撐架邊緣後再拉扯身體,帶著偵探一起落到二樓平台。落地時赫爾克裡狠狠活動了一下腳腕,認為這種劇烈活動不宜嘗試第二次。
——眾多使用鉤爪或蛛絲或隨便什麼玩意的超英超反看到這一幕八成有話要講。
俗話講,富人靠科技,窮人靠變異。
又窮又沒有變異的運氣怎麼辦?
答案是綁架代替購買,去街上找已經變異的動物據為己有。
愛爾蘭黑邦的據點之一被一鍋端掉了。
罪魁禍首赫爾克裡享受了許多罪犯昏迷前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眼神。他像個大魔王一樣坐在卡車後麵還沒來得及運走的集裝箱上,其實是再多一步也不想走了,氣息穩定但心理抗拒地倚靠著車門,從大衣兜裡拿出手機。
還是動腦快樂,讓我們動腦。
幾分鐘前,他收到一條信息,裡麵是個電話號碼。
赫爾克裡將號碼複製到撥號界麵,將它撥打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
對麵首先傳來一陣刺耳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讓我驚訝,真讓我生氣!你不是去拯救可憐可愛的小男孩的媽媽了嗎?又是從哪搞到這個電話的?”
“因為我實在久等不來你的遊戲邀請,已經有點缺乏耐心了。”赫爾克裡等他笑完,才一邊敲打右腿膝蓋、一邊帶著運動後的煩躁說道,“說實話,你的行為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人和事,我還是建議我們不要繼續浪費時間,乾脆直入正題,否則令你生氣的事情還會接連發生,而我即便努力沉浸、也很難從一個三流遊戲中獲得多少樂趣。”
“胡說八道!你怎麼總是這樣一點生活情趣都不講?!”對麵人怒氣衝衝地說,“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是我讓你想起了‘助人抵達廁所’,對不對?我喜歡廁所!欣賞不來它絕對是你的問題!”
希比達聽不懂赫爾克裡在說什麼,卻能發現他的氣息有了瞬間的改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