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坐下來,對三個孩子招手,不惜再次耗費造化真晶,為他們洗禮全身,神秘的光籠罩他們三人。
當下,在這種對超凡極度嚴苛與不友好的年代,每一塊造化真晶都是瑰寶,價值連城都不足以形容。
“小王,不用這樣!”幾人阻止,但王煊依舊不停手。
“謝謝叔叔!”一對龍鳳胎很聰敏,真摯而高興的感謝。
“謝思……蘇蘇。”青木的孩子也是有樣學樣,但吐字不清,大著舌頭。
青木忍不住笑了,看得出,對於結婚生子他不止是因為大環境的壓力,也是遵從本心,婚後的他精神狀態都很好。
“孩子的母親是我的同事,雖然小我十幾歲,但在秘路組織中共事好幾年了,彼此了解,熟悉,相知,挺好的。”青木說著,笑容很多。
“王煊,我覺得,你確實要多考慮下了,隨著時間推移,大宇宙的對超凡的壓製以及冷酷之意,越來越明顯。而且,仔細回想,離去的那些人,渡海真的成功了嗎?”
劉懷安老爺子開口,麵色沉重,進一步說道:“我有幾次都在沉睡中驚醒,在噩夢中見到他們……竟然都死去了。”
陳永傑也神色凝重,道:“兩年前,我也做過兩次噩夢,仿佛聽到他們最後的聲音,在告知,在嘶吼,說大宇宙之外沒有世界,並沒有另外的超凡宇宙。他們離去的刹那,就在步入死亡中,兩年前終是堅持不住了,連至寶都跟著徹底消散。”
王煊吃驚,他在這裡坐了很久,那些夢境可信嗎?
然後,他婉拒幾人,執意離開,他在安城中走了一圈,和秦誠、黃銘、魔四、周青凰等人短暫照麵,接著又走了。
今天所見,說是對王煊沒有影響,那是不可能的,他感覺到了一種蕭索的涼意,最重要的是,這些年他確實在不斷虛弱中。
“地仙,或許我已經不是了,肉身早已沒有那麼強,在嚴重退化,這麼下去,必然徹底腐朽。”
至於元神,始終不回歸,難道他已經步那些奇人的後塵,元神的消失,其實是在“溶解”中?
這一天,他心情略顯沉重,雖然信念不衰,但確實感覺到了一種壓力,甚至有種前路莫測的彷徨,心神不靜。
他翻閱至高神留下的聖物上記載的經篇,然後,又丟在了一邊,覺得有參考價值,但不是主方向。
他看五色玉石書,回思石板經文,琢磨金色竹簡,最後又都默默收起。
當日,王煊乘坐銀白飛船衝霄而去,有些壓抑之感,他迫切想找到一個有光的大方向,想變強,改變這一切。
“禦道旗!”他來到外太空,趕向那片曾經的秘境,想找到入口。
秘境的深處,連著精神天地,更有宇宙裂縫,有孕育禦道旗旗麵的特殊之地,他有些忍受不了,不想等下去了,想嘗試接近,收取旗麵。
虛空寂靜,這裡沒有門,沒有裂縫,黑暗常年籠罩,昔日的秘境了無痕跡。
王煊站在飛船中,確定就是這片區域,為此,他不惜要動用禦道槍,取出最後的造化真晶。
……
鐘家的艦隊回來了,引發的巨大波瀾可以預料。
各方都想拜訪鐘家,但是都暫時克製了,艦隊風塵仆仆,橫渡無垠的星空回來,鐘家還沒有休整,就去登門,有些不太好。許多人都是以通訊的方式問候,釋放善意等,同時也在了解一些情況。
但是,當天趙清菡就來了,因為,她聽到了一些風聲,鐘家在星空深處偶遇王煊,疑似和他一同回歸。
她見到了不再那麼幼澀的鐘誠,也看到了素麵朝天的小鐘,詢問他們詳情,了解經過。
時隔數年,趙清菡再次撥打了那個熟悉的號碼,這一次沒有失聯,沒有關機,她成功撥通。
接著去寫,我繼續去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