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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聽著付明的自我剖析，氣得眼眶都紅了。</p>
她握著拳頭想起來之前在付明和蕭婷家中橫衝直撞，伺機想要報仇的女鬼，最後還是被樸道長帶走了。</p>
沒能成功。</p>
那個就是陳灣姐姐的鬼魂。</p>
雖然妖管局接手了陳灣的案子，但一直沒有找到古曼童小鬼，所以遲遲無法將蕭婷繩之以法。</p>
甚至還被付明這個大壞蛋想方設法給掩蓋過去。</p>
綰綰握著小拳頭，砸了一下椅背：“大壞蛋！”</p>
忽然就覺得被小鬼撕碎的女人罪有應得！</p>
養小鬼是會被反噬的。</p>
做了壞事，活該落得如此下場。</p>
“黃叔叔，你這大壞蛋會坐牢嗎？”綰綰氣不過，想知道法律能否製裁他。</p>
黃西空搖頭：“大概率不能，因為人不是他殺的。”</p>
隻不過是蕭婷蓄謀殺害陳灣的時候，他知情，卻未阻止而已。</p>
至於替蕭婷掩蓋真相……沒有證據罷了。</p>
付明此刻看似在真心懺悔，但是離開這個地方……他肯定不會承認，還會推翻自己曾經說過的話。</p>
為了避免牢獄之災，他一定會想方設法逃避追責。</p>
因為蕭婷已死，連魂魄都是殘缺不全的，她沒辦法為自己申辯，也無法和付明互相攀咬。</p>
隻要付明將所有罪行全推到蕭婷身上，法律也莫可奈何。</p>
黃西空與綰綰語重心長地說道：“在這個世上，法律是不完美的正義。但它依舊被公眾信仰，因為不可或缺。如果沒有法律，這個世界隻會更糟糕。”</p>
“法律製裁不了付明，但是他能逃脫法律的懲處，卻逃不過死後的審判。”</p>
“且由他繼續逍遙，若是他經曆此番事情仍不思悔改，終有一日還會作繭自縛。”</p>
綰綰似懂非懂，隻是心裡不爽。</p>
聽到付明承認第三件壞事，是禍水東引。</p>
將古曼童小鬼指向任文洲和夏之淮時，綰綰實在憋不住了，原本平息的怒火又噌的一下冒出頭。</p>
“我要去收拾他！”</p>
不揍他，綰綰小仙女很難消氣！</p>
黃西空沒阻止她，隻道：“保護好自己，畢竟他是個大人。”</p>
真要發現綰綰是混在一堆鬼裡的人，估計會想方設法抓住綰綰……</p>
但小仙女今天戰鬥力爆棚，哪怕之前把所有靈氣全引給了夏之淮，但此刻她桃漢三又滿血複活啦~</p>
……</p>
綰綰帶著一群鬼氣勢洶洶地殺了過去。</p>
大梨樹問題都還沒有問完，綰綰就指揮著一堆鬼將付明嚇得尿了褲子。</p>
付明那張原本還算乾淨端正的臉，眼下已經被鬼給撓花。</p>
全都不是什麼大傷口，但傷口裡摻著絲絲縷縷的陰氣，所以肯定會好的特彆慢，傷口愈合過程也會特彆折磨人。</p>
綰綰衝過去的時候，給了付明腹部一拳頭。</p>
鉚足了勁的拳頭，直接讓付明痛得慘叫。</p>
綰綰一拳收回，有點難以置信他這麼不抗揍。</p>
她還沒用大力符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