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用了，大壞蛋的便便都要被她捶出來！</p>
猶豫了兩秒，她還是住手了。</p>
將兜兜裡的佛牌扔在他腳邊，所以果斷掉頭走人。</p>
付明失去了禁錮，身體從椅子上漸漸滑下來，蜷縮在角落裡哀嚎，但是他什麼都看不清，因為眼皮上也有傷口，被血糊住了眼。</p>
附著在大樹上的老鬼，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黃西空，希望他能給點指示。</p>
黃西空擺了擺手：“撤了吧。”</p>
綰綰徹底發泄過了，他們也該回家了。</p>
……</p>
原本熱熱鬨鬨的鬼鬼遊樂園，頃刻間聲音便消失得乾乾淨淨。</p>
黑暗中隻有“噠噠”的腳步聲。</p>
黃西空站在暗色中，看著頭戴發光發箍的綰綰，垂頭喪氣地走過來。</p>
她每走一步，身後的遊樂設施便消失一部分。</p>
等她走到黃西空麵前時，偌大的遊樂園隻剩下一個看起來童趣的招牌。</p>
“走，回家。”</p>
黃西空伸出手，牽住綰綰身後的帽子。</p>
綰綰雙手努力搓了搓臉蛋，抬頭詢問道：“我這樣回去，哥哥會不會看出來我今天打架了？”</p>
“不會。”黃西空笑著道，“你不說，我不說，你哥不會知道的。”</p>
至於付明，根本就認不出喬裝過的綰綰。</p>
“其他鬼都聽我的，沒人會跑到你哥哥麵前打小報告，放心了吧？”</p>
“嗯。”綰綰點點頭，跟著黃西空穿過大門。</p>
大門上的招牌燈光熄滅。</p>
一瞬間天光大亮。</p>
付明躺在綠化帶邊，渾身上下鮮血淋漓。</p>
而黃西空已經牽著綰綰的帽子，早就帶著她站在了一家甜品店門口。</p>
買那麼大的棒棒糖，暫時是買不到了。</p>
但精美小蛋糕卻可以。</p>
綰綰跟頭小牛犢一樣，撒丫子就往甜品店裡鑽。</p>
黃西空：“……”</p>
他的錢包，危！</p>
……</p>
纖細柔弱的女鬼不遠不近地跟在黃西空身後，看著綰綰進了甜品店後，小聲問道：“大人，你什麼時候幫我弄清我的身份啊？”</p>
黃西空側首輕聲道：“一會兒。”</p>
他是一隻厲鬼，也是沒有身份證的黑戶。</p>
所以他肯定不能去警局報案。</p>
當然隻能找工具人夏之淮幫忙了。</p>
“回去之後，叫綰綰哥哥乾活就行。”</p>
躺了那麼久，也該起來活動一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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