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理由(1 / 2)

橫濱的異能偵探與彌生相熟是否因為水原秋,當初七瀨裡緒拆彈的事,背後究竟有沒有水原秋的手筆。

武田川吉猶疑片刻,本想直接電話詢問水原秋。不巧下午的工作很忙,完全抽不出時間乾私事。等到忙完了,能坐著休息片刻時,武田川吉已經把這事完全忘到腦後了。

直到街上華燈初起,武田川吉單手拎著外套走出警視廳,他才慢半拍地想起來還沒給水原秋打電話。

一看腕表,都這麼遲了。

也不知道水原秋在哪個國家出差,與日本的時差是多少,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忙著……呃,處理Mafia的那些事。

算了。

武田川吉懶得再去求證。

是不是水原秋請的人、七瀨裡緒與彌生是怎麼認識的……這些都無關緊要。

他們與彌生交友是真心的、是友善的,彌生感到開心,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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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野彌生最近忙著賺錢。

他急著把最後一個人格抽出來。

起初拿一千七百抽下池子,血本無歸,隻拿到幾個有點用單隻能私下偷偷用的社死便當。

彌生不信邪,自那之後一直在攢抽卡券。

半月過去,他又攢了五百抽。

然而五百抽丟進池子裡,連個響聲都聽不見,隻得到了三個SSR社死便當和兩箱SSR波子汽水。

據說這是非常好喝的波子汽水,最絕妙的點在於……

它擁有白開水的材質,白開水的模樣,喝起來卻是汽水的口感。

就,很不科學。

彌生開了一箱,喝了一瓶,的確跟介紹一模一樣。

彌生沒怎麼猶豫,果斷把沒啟封的那箱汽水拿去孝敬亂步先生。至於啟封過的,他分一半給七瀨裡緒,另一半自己留下了。

七瀨裡緒一開始還有些猶豫:“這種東西送給亂步先生,我要怎麼解釋它的來路和製作工藝?會被看穿的吧。”

彌生不甚在意:“沒事,彆人問起來,你就說是‘柯學’。至於亂步和太宰……他們不會問的。”

七瀨裡緒依言照做。

果然,收到禮物的亂步先生非常滿意。據說他隻戴上眼鏡,盯著波子汽水看了幾眼,然後就拆了一瓶衝去了社長辦公室,嘴上嚷嚷著:“社長,你快來看,這瓶飲料非常健康,你不能再攔著我了——”

壓根沒問來路。

事後還偷偷叮囑裡緒:“亂步大人很喜歡,還有多餘的話,記得要送過來。”

裡緒轉述給彌生,彌生笑著應下了。

咒術界方麵,風平浪靜的表象下隱藏著滔天巨浪。

夏油傑本不想那麼快暴露在世人眼前,無奈某次外地的教徒前來尋求淨化和祝禱,身上纏繞著一隻準特級的咒胎,咒胎受到相原布置在教會的陣法刺激,提前孵化。

菜菜子和美美子成為了高專的轉學生,被五條悟帶去高專了

,隻有周末能回來。而相原和順平恰好都不在教會,留守的人要想對付準特級……夠嗆,現場的普通人那麼多,估計會傷亡慘重。

關鍵時刻,一直在後院深居簡出,基本不見人的夏油傑出手祓除了咒靈,救下教會的人。

那名教徒帶著咒胎一路招搖過市,早就被「窗」留意到了。而在夏油傑出手後,「窗」也驚恐地發現了還“活著”的夏油傑,火速上報了總監會。

高層震怒。

虎杖悠仁死而複生的事都還沒掰扯清楚,又來一個特級詛咒師夏油傑?

五條悟你到底瞞了總監會多少事?!

高層頻頻想找五條悟談話,質問此事。

五條悟煩不勝煩,乾脆以“我要備戰交流賽,秘密培訓學生,沒空陪你們瞎扯”為由,推掉了一切不重要的會談。

這個理由已經是第二次為五條悟打掩護。明眼人都知道假得不行,卻無人敢戳穿。

戳穿也沒用,高層傳喚,五條悟就是不聽不去不理,他們也拿五條沒辦法。

五條悟現在算是給了所有人一個台階下——儘管理由爛到不行——可起碼沒有撕破臉。

夏油傑的舊部得知他死而複生後,立刻從天南海北跑了過來。

在得知他們解散後,盤星教已經被一個名為“相原晴輝”的牧師接手,組成了新盤星教。

舊部偷偷摸摸地問夏油傑:“夏油,要不要我們一起乾掉他?幫你重回教主寶座!”

夏油傑:“…………”

夏油傑拒絕了:“不必了。我對盤星教的教主之位沒有興趣,你們也不用跟著我。我之所以還沒死,隻是因為腐朽的高層爛橘子還沒死絕。”

“等我將菜菜子和美美子撫養長大,把該殺的爛橘子都殺光,幫悟徹底改革咒術界之後……我就到了該死的時候了。”

追隨夏油傑的人,對他的理想十分清楚。

此時麵麵相覷,想勸又不知道從何勸起。一個個欲言又止,糾結半天,最後都看開了。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

要等五條悟改革成功,起碼十年打底起步,時間一長,變數就多,誰知道將來會是怎樣的呢?

咒術師壽終正寢的概率極低,他們已經習慣不去暢想“老了之後的未來”。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能活到老的咒術師少得可憐——噢,衣食住行比皇帝還要謹慎的高層除外。他們很少在外人麵前展露真身,明衛和暗衛裡三層外三層地保護,再加上各種秘法和資源傾斜,的確可以活到自然死。

但他們堅持要留下來追隨夏油傑。

一山不可有二虎,一教不可有二主。

這些舊部都是夏油傑的家人,他拿他們沒辦法,認真考慮過後,決定搬回東京。宅院都是現成的,就住羂索之前的那套院子。

菜菜子和美美子嫌晦氣,夏油傑卻覺得沒什麼,房屋挺大的,彆浪費了。

臨走前,夏油傑找到相原晴輝,再次向他道

謝並道彆。

“我欠你和沙利葉一個人情。”

夏油傑說。

“隨手之勞罷了,不必客氣。”相原晴輝瞥過男人微鼓的口袋,問:“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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