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聽說鬆田陣平在調查誰證明最近在公安眼皮底下的這段時間,鬆田都沒有動作,如果這件事真是芝華士有意為之,那麼蘇格蘭現在已經引起懷疑了。
與其讓鬆田繼續調查三木葉儀,不如乾脆讓他就此脫身的好。至於對他的懷疑……之前芝華士已經調查出鬆田出現在那個任務中是意外了,組織對他的觀察期也已經結束了,就算有懷疑也應該差不多打消了吧。
降穀零擔憂地看向諸伏景光,“可是,Hiro……”
諸伏景光溫和地笑了笑,“彆太擔心了,Zero。”
鬆田陣平看著陰謀論的兩個人,不解地說:“就不能是因為我自己有事耽誤了嗎?他也不一定發現我在調查他了吧?”
早知道事情這麼麻煩就不把班長扯進來了。
降穀零沉默片刻,說:“……這種情況雖然也有可能,但是很難想象他被人調查還一無所覺。”
諸伏景光感慨地說:“所以是從完全沒放在心上,到懷疑於是順便試探嗎?不愧是……他啊!”
芝華士隻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但隻是這一句話就能夠試探出很多結果。不愧是他們中最擅長洞察人心的萩原啊!
“喂,我說你們兩個人彆自顧自地聊起天來啊!”鬆田陣平臭著臉,懷疑地問,“那個人有厲害到那種程度嗎?”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視一眼,在不能透露給鬆田陣平更多情報的情況下……
降穀零挑眉問:“那你有調查出什麼嗎,鬆田?”
八成沒有。不然芝華士也不會等到鬆田陣平出現在任務中的時候才‘隨口一提’。
“沒有。”鬆田陣平頗具威脅性地眯起眼睛,“除了第一次的偶遇之外,我就再沒碰到過他。原本以為是巧合,現在看來是對方知道我是警察所以在故意躲著我。”
“也不一定是故意躲著你。”降穀零算了算時間,若有所思地說,“那個時候芝華士的確在執行任務。”還莫名其妙來抽空來看了他一回。
莫名其妙……嗯……不對,降穀零止住自己亂飛的思想,這跟同樣出現在同一個任務中的鬆田陣平和蘇格蘭不一樣。鬆田陣平和波本從來沒有過交集,芝華士沒有懷疑到他頭上的理由。
而且,如果發現有人在調查他,比起一味躲著,芝華士應該更傾向於去接觸看看吧。
所以芝華士為什麼沒這麼做?
降穀零思索著問:“鬆田,你是怎麼調查三木葉儀的?”
鬆田陣平理直氣壯地說:“到偶遇的地方走進去問啊。”
降穀零的嘴角抽了抽,有點嫌棄地看著鬆田陣平,“……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諸伏景光失笑道:“不過的確是鬆田的作風呢。”
“我隻是有點好奇而已,沒必要藏著掖著吧。”鬆田陣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過的確是有讓被問到的人保密就是了。”
降穀零奇怪地問:“你都這麼光明正大地調查他了,為什麼還覺得有他不知道的這種可能啊?”
鬆田陣平坦然地說:“因為他們一開始好像以為我是三木葉儀的追求者。”
“咳咳咳!”同樣在喝咖啡的諸伏景光嗆了一口,抽了兩張紙捂住嘴,擦乾嘴邊的水漬。
他用一言難儘的目光看著鬆田陣平。
聽到諸伏景光轉述的一見鐘情言論的降穀零也用同樣的目光看著對麵的卷毛同期。
一個主動說是一見鐘情,一個被誤以為是追求者……
不愧是你們,就算在這種情況下也這麼有默契。
鬆田陣平從容不迫地回視兩個人,內心絲毫不虛——這又不是他的問題!
諸伏景光又抽了幾張紙巾把咖啡漬擦乾淨,緩了口氣,問:“鬆田,三木葉儀這個人還是有什麼地方讓你覺得不對勁吧?”
鬆田陣平總不會見到一個像萩原的人就調查他吧。
鬆田陣平乾脆利落地說:“因為發現有人在調查hagi的家人。”
降穀零&諸伏景光:……所以還是他們的錯嘍?
鬆田陣平狐疑地盯著他們兩個,“所以,你們來找我就是為了提醒我有一個和hagi很像的犯罪分子盯上我了?”
一個單純隻是跟hagi長得像的犯罪分子會讓他們這麼如臨大敵?還兩個人特意一起從需要這麼謹慎的臥底途中跑過來提醒他?
一個像hagi的人來主動接觸他,這個人還是個危險組織的犯罪分子,聽上去似乎是有點危險。
但是!鬆田陣平想,難道他還會把一個隻是像hagi的人當成hagi本人嗎?
他看著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人絕對還有什麼事瞞著他!他們還沒有解釋為什麼要調查hagi的家人,僅僅是長得像沒必要這麼做吧!
鬆田陣平向前傾身,一手撐在茶幾桌麵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對麵的兩個人,質疑道:“三木葉儀和hagi究竟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