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降穀零一頓分析的鬆田陣平:所以是他自己弄巧成拙了?
看著鬆田陣平難看的臉色,降穀零又安慰了他一句,“最起碼他現在沒打算放棄你。”
芝華士每天用那麼多時間和鬆田陣平相處,還在組織的人麵前宣誓主權,總不會是耍著他玩。要不然是真的有感情,要不然就是鬆田陣平的嫌疑抵不過芝華士對他的欣賞——鬆田陣平在炸1彈方麵的天賦首屈一指,也可能是兩者都有。
鬆田陣平用力揉了揉額角,他從沒想過自己還有需要和hagi玩心眼的一天!
還有,鬆田陣平看著降穀零,“這件事不能告訴班長?隻告訴他三木葉儀就是hagi呢?”
降穀零反問:“然後班長就會高高興興地接受事實,什麼都不問?”
怎麼可能?伊達航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萩原研二是怎麼莫名其妙從爆炸現場活著出來又失憶的?鬆田陣平為什麼不跟三木葉儀提起萩原研二?破綻這麼多,伊達航肯定能看出不對,更彆提三木葉儀是個危險的犯罪分子了……讓班長跟著一起操心沒有意義。
兩人對視一眼。鬆田陣平把煙嘴再次塞進嘴裡,深深地吸了一口,鬱悶地開口道:“你們公安不是有保密協議嗎?”
“那也要公安內部安全才行。而且你打算用什麼理由申請讓班長加入?被八卦的受不了了嗎?”降穀零說。
零組的權限的確很高,但警察廳又不是他的一言堂,總要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鬆田陣平把燃到儘頭的香煙在煙灰缸裡按滅,惡狠狠地說:“所以你今天就是來嘲笑我運氣差的是吧?”
“順便提醒你已經入了組織成員的眼,為了你自己和萩原,彆太高調了。”降穀零知道用鬆田陣平自己的安全警告他沒用,為了萩原他豁的出去,但說是為了萩原,鬆田肯定會注意起來。
他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扔到煙灰缸裡,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離開。
打開大門之前,降穀零回頭看向鬆田陣平,眼神微妙。他露出了屬於波本的惡劣笑容,“他真的沒有引誘你嗎,鬆田?”
鬆田陣平眉頭緊皺,很想把門拍在降穀零臉上,“hagi才不會!”
降穀零聳了聳肩,最後提醒道:“就算有的話也彆心軟啊,鬆田。”
他是不知道萩原會不會做什麼,先提個醒總沒錯,彆讓鬆田不明不白就被占了便宜。不過,降穀零回憶了一下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相處,唔……雖然很懷疑鬆田能不能意識到萩原在占他便宜就是了。
同樣是幼馴染,這兩個人可比他和hiro親密多了。他和hiro可不會隨隨便便對對方動手動腳。
鬆田陣平冷笑,表示如果某人敢的話正好讓他見識一下他的拳頭,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降穀零走後,鬆田陣平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得不正視一個事實,hagi一直在懷疑他。
……真的嗎?
夜晚的酒吧裡,鬆田陣平坐在自己的老位置上,目光炯炯地看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被鬆田陣平盯得渾身不自在,在腦海中回憶著自己最近的行動,沒發現有什麼紕漏。他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小陣平?”
“沒什麼。”鬆田陣平若有所思地看著萩原研二,暗中撇了撇嘴。降穀想得太多了,什麼引誘,不如說hagi現在的動作比以前克製多了。
萩原研二臉上帶著微微困惑的笑容,有些茫然。他想了想,關心地問:“小陣平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鬆田陣平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聊,“最近警校的新人要來了。”
“是啊。”萩原研二眸色微暗,這一批警校的新人裡有一個需要關注的高木涉。等他分配到搜查一課的時候就意味著班長的死期已經提上了日程,他必須得把這件事解決掉。
萩原研二這麼想著,麵不改色地說:“小陣平已經是很成熟的前輩了,還會擔心新人的問題嗎?”
“誰會擔心這個啊!”鬆田陣平挑眉道。他都已經在□□處理班待了五年了,這幾批新人不都好好的。
“那小陣平是在因為什麼心神不寧呢?”萩原研二用那雙柔軟的紫眸注視著他,溫柔地問,“可以告訴hagi嗎?”
鬆田陣平仿佛被蠱惑了一樣,開口道:“新人剛到的這段時間會很忙。”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了然地微笑,輕快地說:“酒吧不會因為小陣平幾天不來就關門的哦!”
被戳中了心中的隱憂——鬆田陣平擔心萩原研二會再次從他眼前消失,就算降穀零那麼說了他還是擔心。
鬆田陣平忍不住問:“你會回我郵件吧?”
“當然會了。”萩原研二的手指在吧台的遮擋下抽動了一下,如同痙攣,臉上帶著不變的微笑,如此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