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話一出口, 自己不覺得有什麼。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覺得有點牙酸。
降穀零沒好氣地說:“放心吧,不會讓你們去監獄浪費才能的。”
感動是有點感動,但是牙酸也是真的牙酸。
鬆田陣平露出一雙半月眼, “不愧是公安啊, 真有底氣。”
降穀零反唇相譏, “彆忘了你現在也算是半個公安的人了,鬆田。”
鬆田陣平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諸伏景光溫和地說:“這樣未來鬆田和萩原就又成了同僚了。”
鬆田陣平的臉色頓時好了些, “讓hagi做公安……Zero你現在的權限已經這麼高了?職業組就是不一樣。”
諸伏景光代替自家幼馴染開口道:“現在還沒有,等臥底結束就差不多了。”語氣中帶著溢於言表的自豪之情。
“等臥底結束後hiro也會升職的。”降穀零說, “萩原的能力也挺適合公安的。以後萩原就是我的下屬了,我會護著他的。”
鬆田陣平說:“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諸伏景光微笑著說:“如果萩原聽到的話一定會非常感動的。”
鬆田陣平彆扭地說:“乾嘛要讓那家夥知道。”
萩原研二感不感動不知道。他現在正在不停地打噴嚏,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鬆田陣平家留宿的時候沒注意著涼了。
“唉!”萩原研二吸了吸鼻子,歎了口氣。難道是小陣平家裡太冷了嗎?
睡著的時候沒覺得啊!難道是天氣降溫了?
因為也不是第一次把酒醉的鬆田陣平送回家,也不是第一次安撫意識不清的鬆田陣平了,萩原研二沒察覺那天晚上有什麼異常, 正在想著要不要發個郵件提醒鬆田陣平最近加點衣服。
他打開手機, 翻出了天氣界麵。這段時間還是躲著點小陣平吧, 免得傳染給他。
“hagi為什麼不能把事情告訴我們?”鬆田陣平疑惑地說, 跟對麵坐著的兩個人,三個人大眼瞪小眼。
諸伏景光輕描淡寫地說:“一開始可能是不方便。”
在組織裡傳遞情報其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他們和萩原之間沒有正當的接觸理由很容易惹人懷疑。
降穀零說:“萩原在組織裡那麼多年都沒露餡肯定非常謹慎, 看到我們就攤牌反倒奇怪。”
他們在組織裡看到萩原研二的時候不是也不敢相信對方嗎?就算對方見到他們就說出真相,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諸伏景光安撫地說:“萩原現在就已經在逐漸跟我們暗示了,能看出他有跟我們合作的意向。”
現在證明對方的確是他們這邊的,他們也能夠放心合作了。
“跟你們暗示?”鬆田陣平抓住了重點。所以hagi在跟我相處的時候瞞得死緊, 跟你們相處的時候卻在跟你們暗示?
“鬆田你本來就和那個組織沒關係,萩原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也很正常。”降穀零說,“早知道萩原有記憶……”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 磨牙謔謔,“你們就準備和hagi一起瞞著我了是不是?”
的確是這兩個人能乾出來的事情,幸虧他們之間沒先通氣,要不然這三個人串通一氣,他恐怕真的要等組織被滅了才能知道萩原還活著。
“咳咳咳!”降穀零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假裝沒聽到鬆田陣平的話。因為臥底經驗豐富,裝得很像是一回事,得到了鬆田陣平鄙視的一眼。
諸伏景光忍著笑說:“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了,我們還是說說現在該怎麼辦。”
鬆田陣平疑惑地說:“Hagi不是在暗示你們嗎?隻要你們承認不就行了?”
“沒有那麼容易。”諸伏景光說,“萩原一直在暗示我們,卻沒有跟我們攤牌,總歸是有原因的。”
“有人在監視他?!”鬆田陣平轉念一想,“我沒感覺到,hagi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挺放鬆的。”
雖然萩原研二不肯告訴他沒失憶的真相,但也不像是被監視著。
鬆田陣平的直覺還是可以相信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見麵的時候也沒感覺‘芝華士’被監視,甚至‘芝華士’在組織受到的信任度還不低,不然也不能跟鬆田陣平一直接觸。
兩人懷疑是不是組織有什麼更深層的控製手段。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把這種猜測暫且壓下,“鬆田,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