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鬆田陣平警惕起來,“你們該不會現在還想著讓我乖乖退出吧?!”
降穀零直白地說:“就算我們想,你也不可能同意吧。”
鬆田陣平“哼”了一聲,露出一副算你們識相的表情。
諸伏景光提醒道:“但現在不是我們想讓你退出。”
看萩原對他們的不同態度就知道,就算到了現在萩原也沒打算把鬆田扯進來。
鬆田陣平默默捏緊了拳頭,冷笑著說:“hagi那邊我會好好說服他的。”
用武力說服嗎?
諸伏景光謹慎地說:“鬆田,現在萩原受傷的話可能會引起不該有的注意的。”也不知道萩原研二多長時間去一次研究所?
降穀零也給他出主意,“你先攢下來等之後再動手。”
說起這個鬆田陣平就生氣,“我不動手他也沒少受傷!”
諸伏景光無奈地說:“萩原受傷的時候真的不多……”情報組比起行動組還是稍微安全一些的。
“這麼巧都被我看見了。”鬆田陣平磨了磨牙,想著萩原研二傷了兩次的胳膊。
降穀零吐槽道:“你們倆現在這種關係,看不見才奇怪吧。”
鬆田陣平理直氣壯地說:“那不是當然的嗎?”
“是啊,鬆田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諸伏景光看著他們小學生吵架,開始想念可以跟他一起吐槽兩人之間的關係的萩原研二了。往好了想,也許距離那一天重現已經不遠了。
鬆田陣平眼神微飄,其實,現在也不全是因為這個了。
要不是hagi假裝失憶讓他為了對方的安全想要做他的男朋友,說不定他直到現在還隻把hagi當成單純的幼馴染。
想到在耳機中聽到的萩原研二說話時溫柔的要命的語調和微微帶著哽咽的聲音,鬆田陣平就壓不住心裡的火氣和酸澀。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你不信任我嗎?你覺得我不能幫上忙嗎?你擔心我的時候就沒想過我也會擔心你嗎?
萩原研二,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究竟為什麼要推開我?!
看著鬆田陣平沉凝的神色,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視一眼。
諸伏景光說:“鬆田,你也彆太擔心了,這麼多年萩原一個人在組織裡也過來了。現在有了我們,不會比以前的更差的。”
警視廳裡的內鬼已經被清理出去了,在身份上他們不會拽萩原的後腿。萩原研二不跟他們挑明恐怕也是顧忌著這個吧。
“Hiro說的沒錯。”降穀零說,“等我們溝通好,把萩原的身份做個備案。到時候萩原就會以臥底的身份在組織中潛伏,放心吧,我們會看著他的。”
萩原研二不會再是一個人了,他有了他們這些後盾。
“等到什麼時候?”鬆田陣平問,“班長那邊還等著你們參加婚禮。”
但是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想告訴班長,不過嘛……
“我那天和萩原在一起被班長看到了之後,他怎麼說?”降穀零問。
“還能怎麼說?班長的性格你們也知道。”鬆田陣平說,“我看他已經猜出大概了,隻是怕讓我們觸犯什麼保密原則,所以什麼都沒說。”
降穀零摸了摸鼻子,“班長一直都這麼細心。”這就是班長的風格沒錯,像一個老大哥一樣照顧著他們。
諸伏景光唏噓地說:“我們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
鬆田陣平冷笑,“這個時候你們又跟hagi是一邊的了。”
降穀零說:“我們本來就是一邊的吧。”
鬆田陣平問:“所以你們想好怎麼去找hagi攤牌了?”
其實沒想好。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不了解萩原現在的狀況,貿然出手不如等萩原研二找他們的時候順水推舟。
現在萩原研二有記憶,他們也在互相接觸。有音頻在,他們大致能確定萩原的立場。不過想要說服上麵的人,單純的音頻還不夠,他們還需要決定性的證據。
不過鬆田陣平這麼問的話……降穀零看著對方,直截了當地問:“鬆田,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事到如今,鬆田陣平是不會讓他們把他排除在外的。他肯定是有什麼想法才會這麼問,不如說出來讓他們參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