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萩原研二跟他約會到一半就跑了,後來也有一段時間很忙不能見他。
鬆田陣平眯起眼睛看著他,“你那時候也是故意躲著我?”
“當然不是了。”萩原研二用力搖頭,“那次不一樣嘛,赤井秀一可是行動組的,宮野誌保是研究組的。研究所的人一直都被看得很緊,宮野誌保跟姐姐見麵都有組織成員跟著,行動範圍有限,用不著像當初一樣。”
他抬手勾著鬆田陣平的一縷自來卷捏了捏,“研究所的內部審查跟我們關係不大,不如說要是用的到我們反倒好了。”
鬆田陣平問:“你最近總是打電話就是為了打聽這些?”
“貝爾摩德長期在美國,但是又和宮野家不和,她大概比我更在意這件事。”萩原研二彎了彎眼睛,“大概馬上就要回來了吧。”
鬆田陣平眯了眯眼睛,不太高興地說:“聽起來你們的關係還挺好的。”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小陣平,你是在吃醋嗎?”
“怎麼可能啊?”鬆田陣平沒好氣地說,“我怎麼可能吃你和那個組織裡的人的醋啊?!”
萩原研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伸過腦袋蹭了蹭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被他蹭得一晃一晃的,伸手穩住他的頭,順手揪了一把他柔軟的臉頰,“對了,班長今天跟我說,江戶川柯南知道你們那個組織。”
萩原研二的手附上鬆田陣平揪住他臉頰的手,含含糊糊地問:“已經確定了嗎?”
“恩,班長親耳聽他說的。”鬆田陣平又拽了一把,感受著自己手指指腹上柔軟細膩的觸感,喉結一動,“他們學校裡有個小孩的哥哥失蹤了委托他調查,結果他們發現他哥被囚禁起來幫忙印□□。那群犯人剛巧也都穿黑衣服。班長聽江戶川說,讓他們把背後的那個組織也一並交代了。”
“這孩子……”萩原研二不知道該不該誇他,眉頭微皺,“要真的是組織的話,這群小孩都有危險了。”
鬆田陣平說:“不過這也能證明江戶川柯南就是因為工藤新一失蹤才過來的吧?不然他一個小孩子上哪兒知道組織的事情去。”
“估計是工藤新一被暗算之後找了他父親。以工藤優作的聲望,知道這個組織也很正常。兒子出了事,父親怎麼可能完全不理會呢。”萩原研二思索道,“但是就算需要江戶川柯南來,有必要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告訴他嗎?”
就像是這次發生的事,一個孩子帶著其他幾個孩子,在以為敵人是組織的時候還是上了。
萩原研二揉了揉額角,幸好這次不是組織的人,不然的話……
他無奈地說:“一個七歲的孩子,膽子居然這麼大。工藤先生他們沒教過他‘安全為上’嗎?”
“是不是因為太著急了?”鬆田陣平說,“按諸伏的說法,工藤新一被你們組織的琴酒喂了藥,說是毒藥,但其實人沒死。那麼厲害的毒藥,就算人沒死也可能有很嚴重的後遺症吧?”
這個問題觸及到萩原研二的知識盲區了。他說:“這個就隻有研究所的人知道了。”
鬆田陣平突發奇想,“難道那個宮野誌保的失蹤和他們有關?”
因為工藤新一受到毒藥後遺症的困擾,所以他們弄走了跟組織有矛盾的研究員宮野誌保,讓她去給工藤新一治病?
萩原研二否定了他的猜測,“不會吧,除非工藤夫婦本身就是在組織高層的臥底——如果說那個藥很特殊,價值很高的話就有另當彆論了。我倒是覺得但凡工藤新一對組織的了解多一些,麵對組織的時候都不會這麼草率。”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看向鬆田陣平,“上次我們驗的DNA應該出結果了吧?”
“我問問那個公安。”鬆田陣平拿出手機,解釋道,“就是降穀的那個看起來就很正經的手下。”
“風見先生啊。”萩原研二回想起降穀零在公安的那位聯絡人。
在降穀零和風見裕也不能輕易聯絡的時候,他們最保險的聯絡方式是降穀零/諸伏景光——萩原研二——鬆田陣平——風見裕也。
公安的人找個理由去警視廳很正常。
所以鬆田陣平在風見裕也這兒的權限其實也蠻高的,但是隻針對風見裕也一個人。
他們也不知道降穀零是怎麼跟風見裕也交代的,反正雙方合作的還不錯。
接到鬆田陣平的郵件的風見裕也查了一下記錄。江戶川柯南的DNA對比結果早就出來了,隻不過組織最近因為宮野誌保叛逃的事風聲比較緊,降穀零讓對方沒有緊急的事情不要聯絡他,所以風見裕也就暫時按下來了。
既然現在鬆田陣平問了……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回件,“他說明天會找個理由去警視廳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