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方來者不善,還都戴著武器,基本已經猜到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成分的薑茶就地一摔,速度撿起了地上的□□。
整個人靈活的移動到電線杆後麵,速度給手木倉上膛,對著那些舉著槍的白手套成員手腕“砰砰砰——”
薑茶的槍法精準,每一顆子彈打出去,必然會擊中一名白手套成員。
周圍的群眾聽到木倉聲,紛紛尖叫四散開。
見到事情已經鬨大,白手套成員們也不再繼續掩飾,開始將手木倉對準薑茶決定馬上就將這名破壞掉他們計劃的女人殺了亦或者廢了。
反而,他們這一次準備圍攻的對象不是一個普通人。
薑茶在熱帶雨林中被數十人子彈圍攻都能輕輕鬆鬆地帶著拖油瓶弟弟火速撤離。
這裡總共就隻有七人,一人被他卸了手腕奪走了手木倉,剩下的6人中,又有三人在第一輪就被她開木倉搞廢。
隻剩下區區四人的子彈圍攻,即便隔得再進,對於薑茶而言想要躲開也簡直不要太容易。
薑茶快速躲過四人對準她激射而來的子彈。
上膛開槍,上膛開槍。
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速度,僅在短短30秒的時間內就將剩餘七人握著手木倉的手全部廢掉。
當然,光是廢掉手並不代表著這些人失去了反抗能力。
看到依舊有歹徒忍著痛準備彎腰撿槍,薑茶的第二輪子彈又開始。
想要用手撿木倉,那就將另外一隻手也廢了。
意圖屈膝撿槍,那膝蓋也彆想要了。
薑茶雖然已經決定好如非必要,儘可能的不多奪取他人性命。
但對方都已經衝著她的命過來,將這些歹徒現場廢了?
薑茶手裡這一款手木倉隻有14顆子彈,薑茶很快就將子彈打完。
當然打完一把木倉,並不代表著薑茶會就此罷休,見到又有人忍著一隻手被廢掉的疼痛彎腰撿起木倉。
薑茶一個側身避開子彈,逆著子彈主動靠近,直接抓著對方舉槍的手,對準對方的大腿、膝蓋,甚至是同伴出手。
對付薑茶的這些歹徒總共就隻有七名,薑茶從頭到尾製服對方整個過程下來甚至都沒超過2分鐘。
快速將七人全部放倒,人人的雙手雙腳全廢後。
薑茶直接舉著槍對準其中一名歹徒的太陽穴,威脅道:“Porque me raptaste? Qual é o seu propósito?”(為什麼要綁架我?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薑茶反抗對方的手段太過狠辣,舉著木倉,木倉擊他們的手腕、大腿、膝蓋的時候,說開木倉就開木倉,一句廢話都沒有就將七人全部廢掉。
這些人雖然第1次見到這麼猛的女人,但也全都齊齊被嚇到了。
麵對薑茶的質問,特彆還是在他們已經全然失去任何反擊力量的前提下。
隻是白手套總部底層打手成員的他們,壓根就沒那個骨氣反抗。
薑茶問什麼,他們就答什麼。
有了這些人的配合,薑茶很快就弄清楚這些人的具體歸屬。
果不其然,和她猜的沒有半點差距,這些人全都是白手套派來的。
他們說,他們今天來這裡,並對她出手的目的。
是因為奉了上頭命令,要來這裡捉拿一對,不久前作亂他們分部,讓他們被各方嘲笑的罪魁禍首。
並仔細的訴說了,由於今天來糖麵包山這一片拍節目的東方麵孔實在太多,大家都還穿著長得差不多樣式的禮服,滿身滿臉都化著妝。
他們本來就對東方麵孔連忙,根本就沒辦法分辨到底哪些人才是他們的任務目標。
所以,他們對今天參加比賽,且還擁有攝像機拍攝的所有東方麵孔,全都都下手。
說什麼他們並不想冒犯薑茶,若非大腿、膝蓋均被薑茶廢掉,被劇烈的疼痛,痛得說話全屏意誌力擠出來的成員們都要對著薑茶跪地求饒,聲稱他們如何如何抓錯人,冒犯到薑茶了。
其實,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
這些成員基本就已經確定,薑茶就是馬瑙斯分部負責人帕克說的那位,會華國功夫的年輕女人。
但即便歹徒們猜到了,在這個時候為了活命,就是猜到了也半點不敢承認,隻一個勁的用腦袋撞著地麵,訴說著他們冒犯,讓薑茶放他們一條生路。
看到滿地傷殘,倒在一片血泊中的眾人,依舊在以頭嗆地,即便額頭冒血也在認錯求饒。
薑茶並沒有因此感到痛快。
反而快速轉身,向著薑澤所去的廁所方向。
這些人,果然來自白手套。
他們的目的,除了她之外,還有澤寶。
澤寶……
廁所那邊,兩個白手套成員跟著薑澤一塊抵達公共廁所。
正偽裝成普通人噓噓,準備等廁所裡最後一名不速之客放完水離開,就立馬對那個進了廁所不尿,莽撞地拍著隔間門,嚷嚷著他們聽不懂華國話,還將寒冰和火焰同時穿在身上的少年動手。
正在這個時候,距離公共廁所外麵傳來了一陣木倉響。
覺得情況可能有變的兩人也不再顧忌,快速跑到薑澤身邊。
其中一人抓著薑澤的兩條胳膊,快速背到身後。
另外一人則直接將槍口對準薑澤的後頸,威脅道:“N??o te mexas, foste raptado.”(不要動,你被綁架了。)
壓根就聽不懂葡萄牙語,沒體驗過被綁架,也不清楚抵在自己後勁硬物是木倉的薑澤。
這會兒正一邊掙紮,一邊條件反射地嚷嚷。
“你們是誰?你們要乾什麼?趕緊放開我。”
劫匪惡狠狠威脅:“Sê hoo, n??o te mexas.”(老實點,不許動。)
薑澤一邊掙紮,一邊嚷嚷:“放開我放開我,我身上沒錢,一無分文,你們挾持我不會有收獲的。”
劫匪:“Foste raptado, se nos mexermos outra vez, disparamos.”(你被綁架了,如果再動,我們會開槍。)
薑澤:“我沒錢,我姐還特厲害,你們綁架不僅沒的賺,還絕對要引火上身。”
薑澤和劫匪雙方雞同鴨講,所幸中午就隻吃了一個小麵包剛才還連續進行了兩輪比賽累的夠嗆的薑澤。掙紮力道真沒多大。
劫匪們能夠輕鬆控製住薑澤,在不確定外麵的槍聲是自家兄弟們打出的之後,並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對薑澤出手。
公共廁所裡那名民眾,因為外麵的木倉擊,廁所內的綁架,嚇的尖叫著大聲跑出門。
兩名劫匪,害怕警方被那名幸存民眾尖叫吸引過來。
怕影響了組織要在不驚動華國大使館官方的前提下展開報複的計劃。
用木倉抵著薑澤後頸那位,見到薑澤還在掙紮,快速將木倉反了過來。
直接用金屬槍身對著薑澤的後勁重重來了一下。
見薑澤因為脊椎遭遇重擊緩緩倒下,二人一個人抬上半身,一個人抬下半身,快速的將薑澤從廁所裡麵拖出去。
前方還在不斷有槍聲傳來,嚴重懷疑那些兄弟們已經和警方對上的兩名劫匪。
甚至都不去那邊,直接就抬上人向著他們大部隊停車的那個方向快速過去。
兩個綁匪行動的速度極快,薑茶追過來時這兩人已經劫持薑澤快速離開。
澤寶不見了!
薑茶內心恐懼,整個身心都處在一種濃濃的後悔之中。
明明她已經提前發現的不對,卻放任澤寶一個人單獨來這邊。
明明早在大使館那次建議他們不要再繼續往下錄製節目,直接解約回國時,澤寶就已經心動。
是她,是她為了所謂的要幫澤寶洗白全網黑名聲,為了要報複小說女主,不顧他的意願拉著他繼續參與節目錄製。
明明他們都已經屢次遭遇對方報複。
明明她清楚這裡就是白手套大本營。
但她卻自以為是的覺得,節目組就來這裡一天時間,白手套肯定不會在這麼快的時間內,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們展開報複。
她還自打的以為,以她目前的實力,即便是身處槍林彈雨,依舊能夠妥妥保護澤寶。
是她的自以為是,導致澤寶失蹤了。
是她的狂妄自大,讓澤寶在她眼皮子底下被人綁架走了。
薑茶又恨又悔,但現在還不是她悔恨的時候。
薑茶迅速收拾好情緒,裡裡外外將這一間最後一名使用者都因為意外和木倉聲的嚇跑的男廁、廁所周邊。
看清這一片都沒有任何血跡,知道澤寶應該沒有受傷,隻是被綁架走後。
薑茶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當然,即便沒有見到血跡,薑茶也肯定不會認為澤寶什麼事兒都沒有。
畢竟剛才那一波人直視白手套的小嘍囉,他們也不知道上頭的領導讓他們過來劫持薑茶姐弟回去,具體要怎麼對付。
白手套是口口勢力組織,且和他們姐弟之間的恩怨還那麼大。
綁架薑澤,將薑澤請過去做客,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為今之計,要救澤寶,還是得儘快離開這裡,直接打上去,將澤寶救出。
薑茶深深地直視白手套組織所在的方向,目露冷凝。
“你們最好保證我家澤寶,沒有受傷,沒有出事。”
“要是他受傷或者……”
薑茶絕對會拉上白手套,甚至是整個裡約熱內盧的所有口口勢力,去給薑澤陪葬。
廁所裡麵沒有人,薑茶離開廁所見到四下無人又從空間裡取出一把左|輪,將附近的監控攝像頭全部破壞掉。
接著直接憑空從空間裡取出一輛跑車。
壓根就不管自己取出的這一輛跑車是否是B方製造,上頭掛的是否是裡約熱內盧當地的車牌號。
直接上車扭動鑰匙,徑直向著白手套大本營的方向過去。
第三輪桑巴舞比賽即將開始,人群原本大多都集中在舞台區那一邊。
即便剛才那幾分鐘的槍聲讓很多民眾條件反射地避開逃離尋找遮蔽物速度躲起來,但距離廣場七八十米遠的廁所這邊,還真就沒什麼人。
薑茶將跑車開出路口後,一路暢通無助地直接向著白手套大本營所在的方向衝去。
節目組除了澤寶外,其他嘉賓同時被劫持,會不會出什麼事,她現在根本就不會去考慮。
薑茶心理有一個念頭,也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不惜所有,一定要把澤寶救出來。
薑茶之所以不顧一切憑空看過跑車取出來。
就是準備趁著劫匪們還沒將薑澤帶進組織,提前將人救下。
知道狂歡節活動,很多民眾都在各個區街道主乾道上比賽。
三年時間將這一整個城市的交通路線全記在腦海裡的薑茶。
避開主乾道,抄近路,一路風馳電掣,闖了無數個紅燈。
耗時半個小時,就以賽車般的速度,抵達白手套組織控製的貧民窟外圍。
白手套組織的所在的貧民區,號稱貧民的地獄,罪惡的天堂。
在這個區,彙聚這三大口口勢力。
與其說這裡是貧民區,倒不如說這裡是口口勢力在這座城市圈進出的罪惡國度。
薑茶將跑車開到一處,歹徒的車,從糖麵包山那邊開過來必須經過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
對於距離此地最多也就一兩百米遠就是鼎鼎有名的罪惡之都,這一片已經被口口勢力掌控的區域,是絕對不可能有監控存在的。
薑茶果斷的停下車,就在車內將身上那一套不方便行動的禮服全部換掉。
下了車之後抬手將原本不該出現在這座城市的跑車,重新收回空間。
在這樣一個地方,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對於當地人來說,異域風格的年輕女人,隻要被對方看見會是怎樣的下場,薑茶就是不用想都知道。
薑茶修好車後並沒有就此罷休,反而快速的從空間裡麵掏出曾經為了做任務收集的一些道具、藥水。
沒過多會兒,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破舊衣物,皮膚枯黃,手上還提拖著一個疑似裝著剛拾完荒蛇皮口袋的流浪漢,憑空出現了在路邊。
偽裝完畢,薑茶隻需要繼續在這一處等待綁架薑澤的車經過即可。
就在薑茶收拾好,蹲在路邊裝作簡單的整理垃圾沒多會兒,一輛大卡車慢吞吞地從距離此地大概兩三米百米遠的貧民窟內開出來。
原本提前蹲守在這邊隻為了等待綁架弟弟的車經過這裡的薑茶,見到一輛明顯從貧民窟裡麵開出的卡車,並不會對其產生任何關注的才對。
然而,當那輛卡車慢吞吞的從薑茶身邊經過時。
她聞到一股,帶了幾分熟悉且厭惡味道的強烈惡臭味。
雖然薑茶完成任務離開這座城市,已經在很久遠的記憶裡了。
但由於這個地方太過特殊,有些東西,便是時間再久遠,依舊讓她記憶猶新。
卡車開動的速度很慢,在卡車還沒抵到前,薑茶便聞到了那股味道,等卡車慢吞吞的從她身邊經過。
薑茶已經從那股惡臭當中,成功分辨出那些熟悉且厭惡味道,具體是從什麼物品身上發出來的了。
“這個味道……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