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可這就是她(2 / 2)

話題自然而然就被引到了上一次導致他們冷戰十四天(*冷戰苟安單方麵發起)的正軌上,某個紅綠燈時,苟安感覺到賀津行看了過來。</p>

目光準確地落在她的唇上。</p>

她抬手掩住唇: "想都彆想,之前邀請你你不要,既然主動權在我手上,那你就安心等著。"這玩意曾經在我手上過?</p>

“現在後悔收回來得及嗎?”</p>

苟安冷笑了一聲作為回答。</p>

但是大概是外麵雪落的氣氛過於寧靜,這一次他們並沒有一點要吵架的意思,說開了之後知道這個老家夥並沒有為誰在守身如玉——至少今天他踏入局子時看都沒往陸晚那邊看一眼——她就覺得循序漸進也沒什麼不好。</p>

怎麼樣都是她說的算的話,那就不著急了。</p>

賀津行開的車確實很穩,車倒進賀宅院子的地庫時,苟安發現一路自己並沒有心驚肉跳的瞬間。</p>

但是當車周圍光線都暗下來,賀津行熄滅了發動機,言簡意賅地說了句“到了”,苟安轉頭看見他一手扶著方向盤,目光平時前方,道貌岸然的側臉——</p>

心驚肉跳的瞬間出現了。</p>

準確的說是整個人的後背被此時的氣氛弄得莫名發麻,她解開了安全帶,爬到了男人的身上。</p>

其實駕駛位還有個方向盤擋著,苟安擠過去有點費勁,但是賀津行很上道地在她探身過去的第一秒就把座椅往後挪了。</p>

任由冰涼的小手扯開他紮在西裝褲裡的</p>

襯衫,從下擺探進去,然後毫不猶豫地摸上了他的腹肌。賀津行被這一下涼得下顎緊繃,呼吸不暢,隻能伸手,隔著衣服扣住了她的手, “彆鬨。”</p>

苟安的手沒掌出來,反而一路攀登向上,聽著狹隘的空間裡,男人的呼吸無法掩飾地逐漸不穩,一種莫名掌控的快樂爬上心頭——</p>

她的動作變得更加過分。</p>

抬起頭學著他過去那樣,親親他高挺的鼻尖。</p>

甜蜜的氣息籠罩上來,終於成功地把賀先生整破防了。</p>

他一手扣著她的肩膀,將柔軟的唇瓣從自己的臉上拿開,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符合常規道德與法律基本條例的炮.友?"</p>

近在咫尺的距離,苟安清楚地聽見賀津行歎了口氣: “雖然並不是出國,但是也是坐了五六個小時飛機才回來,行李都沒放就來接你,就彆氣我了吧?"</p>

苟安很難忍住不笑出聲。</p>

畢竟在她記憶中,原著線裡關於車的記憶並不是那麼愉悅,重新附身吻住男人的眼睛,輕輕用舌</p>

尖撥動他過長的睫毛時——</p>

苟安餘光掃過車庫裡停著的另一輛白色勞斯萊斯,曾經有人開著這輛車去青山監獄門口接她,然後在監獄門口像是餓狼一般,毫不猶豫地叼走了她的唇吻,把她塞進車裡,還在不依不饒。</p>

直到踩了一年半縫紉機腿部肌肉越發壯碩的苟大小姐給了他一腳,兩人在車裡一個強行要親一個打死不給,打得昏天暗地。</p>

最後司機上車的時候眼神暖昧,掃了眼後座實則是被苟安抓過來砸賀津行以至於灑出來的礦泉水,還以為他們乾了什麼好事……</p>

往事不堪回首,原作者當然不可能寫惡毒女配和男主的接吻有多激烈,但是苟安卻知道,那天到最後她舌尖碰到一點熱的都疼得想吐,江願給她侵的湯她是一口沒喝下去。</p>

而此時此刻在車中,他們卻乾完了所有除了接吻之外應該做的事——</p>

都說剛談戀愛的兩人在初嘗雲雨後,三個月內恨不得死在床上。</p>

但是因為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吵架和工作學習實在太忙,他們下床一拍兩散後,互相折磨,活生生餓了大半個月。</p>

賀津行不得不扶著苟安的後腦勺防止她動作太大撞到腦袋,在幾秒後,他</p>

的另一隻手從她的毛衣裡抽了出來,同時變魔術似的順手把她的內衣扔到了副駕駛座——</p>

明明是一個很隨意的動作。</p>

苟安卻覺得比一萬個常規操作更讓她呼吸不暢。</p>

撇頭看了眼扔在副駕駛座的那塊布料,她被男人掐著下巴擰過臉,遵循遊戲規則不能親吻她的臉,他依然花樣百出,稀碎帶著溫度的吻,落在她臉上的每一個角落——</p>

甚至會咬她的鼻尖。</p>

那股熱烘烘的勁兒籠罩上來,儘管動作很輕,她還是覺得他在努力收著力道,否則他應該是想將她的鼻子都咬掉下來。</p>

……在白色的勞斯萊斯那次他也咬她了。</p>

“不許咬,”苟安很有陰影地偏開臉, "不然我就下車了。"</p>

…”男人沉默了片刻, "這種訓狗的語氣是怎麼回事?"</p>

一邊說著,為了防止她真的</p>

下車,他伸手按了鎖車鍵,然後把她扔到了後座——商務車的好處就是後排空間寬敞,兩個人一下子從原本的束手束腳得以舒展開來。</p>

在賀津行也邁開長腿鑽到後排時,苟安動作很靈活地爬了起來,非常堅持地保持了方才一樣她在上麵的方位。</p>

賀津行沒怎麼抵抗地被她壓進後座真皮靠背上,黑暗之中,聽見西裝褲的拉鏈“滋”地一聲輕響。</p>

實則比《電鋸驚魂》的電鋸響起時更加攝人心魄。這個方位對於誰來說都是全新嘗試,黑燈瞎火的——</p>

苟安聽見耳邊男人沉悶哼了一聲,那聲音聽上去絕對和快樂不搭邊,片刻後他有力的雙臂掐住了她的胳膊,阻止了她任何下落的動作:"能不能瞄準點?"</p>

苟安:</p>

賀津行: “會斷的。”</p>

苟安訕笑一聲,放棄了堅持“我自己來”這個說法,還是由賀津行一隻手攔著她的腰,循序漸進</p>

擠進來時倒是沒費太大力氣,隻是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初心報複她剛才的操作失誤,動作稍微顯得不那麼體貼,最開始,她被撞得發出幾聲類似小動物的哀叫。</p>

這聲音在密閉的車內空間顯得極其可憐,可惜並沒有博得任何同情。</p>

苟安的頭撞到車頂幾次,最後她拉扯著賀津行掐著她腰的一邊手,放到了自己的頭頂,起</p>

防護緩衝作用——</p>

這個理所當然的動作,引來男人一陣發笑。</p>

笑的她都有點不好意思。</p>

“太亂來了。”她抱怨。</p>

"不是你先開始的?"</p>

“被發現就完蛋了。”</p>

“他們會開心到放鞭炮,”賀津行停頓了下, "除了苟聿。"</p>

這種時候被提起家長未免讓人心神緊張,苟安撐著男人的小腹不願意再動,腰軟的一塌糊塗,腦子也燒成了尖叫的沸水,苟安動了動唇,正想說什麼——</p>

這時候,被他們遺忘在前座的手機像是爆炸似的,亂七八糟響起了一連串的信息提示,賀津行的手機甚至有電話打進來。</p>

苟安條件反射以為他們在車裡不乾好事被狗仔偷拍現在已經上了頭版頭條,但是轉念一想,他們又不是明星,屁的狗仔有興趣來偷拍。</p>

她正胡思亂想,臉被擰了回去,男人湊上來在她唇角吻了一下,抱怨似的提醒: "還能分心?"她是不該分心。</p>

抱歉地咬了一口板著臉顯然不太滿意的男人的下巴,她試圖把注意力投入到正在做的正事上——然而亂叫的手機根本容不得他們不分心。</p>

強行又堅持了一分鐘後,賀津行無語地倒向後座,抬手將汗濕的額發往後捋,疲倦又無奈地晃了晃身上坐著的小姑娘: “麻煩,手機遞給我。”</p>

如果是工作的電話,那無論對麵的人是誰,等待他的都是全年獎金插翅而飛。半路刹車,相比之下她不會是比較痛苦的那一個。</p>

苟安發出嘲笑的聲音,就著當前的姿勢回身,伸長了胳膊把賀津行的大衣拖過來——在男人倒吸氣的難受聲音中,她從口袋裡摸出他的手機。</p>

看了下來電人,是陳近理……</p>

她笑意微微收斂,把手中還在響個不停的玩意扔給他。動作不太溫柔。</p>

後者被砸得莫名其妙,投給她一個困惑的眼神,慢吞吞接了電話,嗓子恢複了正常不再喘得嚇人,隻是有細微一絲絲的沙啞: “你最好有事。”</p>

對麵確實有事。</p>

賀津行聽了兩句,直接坐了起來,欲言又止地轉頭看了看苟安。</p>

苟安被他這一眼也看的莫名很緊張,扒著他的手腕要湊近</p>

了一塊兒聽……男人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他雙手端著坐在自己身上、這會兒使勁試圖靠近他的小姑娘抱起來,順手放到了自己身邊的位置。</p>

突然離開了溫暖的環抱,苟安有些不配合地用腳踢了踢男人結實的腰側——</p>

被賀津行摁住了膝蓋,他三言兩語掛了電話。</p>

車內陷入片刻寧靜。</p>

他們四目相對。</p>

“乾嘛?世界末日了?”</p>

“陸晚可能是周雛當年養在外麵的初戀生的女兒,周雨彤是她媽咽不下這口氣抱養來的。”</p>

這和世界末日確實沒什麼區彆。苟安還是比較相信劉德華剛剛加入了AKB4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