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陸晚,洗乾淨脖子等著(2 / 2)

“我家酒店。”苟安嘲諷地掀了掀唇角,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她應該睡橋洞才顯得你沒那麼委屈嗎?</p>

“我隻是覺得她也沒那麼委屈,或者你讓她來跟我交換,讓小公主也住一次齋普區看看?”“我跟你廢什麼話?”苟安隨手抄起個筆記本扔到她身上, "閃邊去!"</p>

筆記本的角磕到陸晚的下巴,她痛呼一聲,後退一步,彎腰撿起筆記本,高高揚起就要扇回去</p>

下一秒被一把扣住手腕,巨大無比的力量狠狠地扣著她的手腕摁在桌子上!</p>

“啪”地一聲巨響,教室內所有人被嚇了一跳,惶恐地轉過頭來!</p>

陸晚痛的高呼一聲,一雙細眉皺成一團,盯著苟安的雙眸水亮,用忍著痛的聲音問: "非要這樣</p>

嗎?"</p>

"少拿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搞得你好像還能有什麼大招似的。"苟安衝她笑了笑。</p>

幾秒後,放開了她,看著她立刻後退,抬手揉著泛紅的手腕,苟安抽走了她手裡的筆記本扔回自己的抽屜裡。</p>

“這份開戰來得遲了半年,我的貓咽氣那天我就該淦你了——陸晚,洗乾淨脖子等著吧,咱們走著瞧。"</p>

中午的時候翹了一天課的周雨彤來找苟安一塊兒共進午餐。</p>

屁股後麵跟這個懶懶散散的男高,一路進到學生會辦公室,算上唐辛酒,一共有大概六個女大學生問李渡,有沒有考慮過大學考來我們學校?</p>

李渡掏了掏耳朵,懶洋洋地笑的很不正經: “我學習很差,可能隻能滾回家繼承億萬家產。”周雨彤在前麵翻白眼翻得眼睛都要脫框。</p>

她在苟安身邊坐下,立刻被拎著領子揪過去——在她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苟安已經翻開了她的衣領伸腦袋看了眼,然後倒吸一口冷氣: “我殺了賀津行。”</p>

周雨彤:</p>

周雨彤拍開她的手: “什麼也沒發生,陳近理的不當發言造成了一定程度——算了是全麵的塌房——所以我及時退坑了,連坐大可不必。"</p>

苟安已經掏出了手機準備撥電話開啟今日份的無理取鬨。直到周雨彤搶了她的手機。</p>

苟安拎著她的衣領,拇指很有保護欲地在她鎖骨留下的痕跡上用力搓了兩下,然後“嗖”地抬頭看向坐在旁邊玩手機的李渡——</p>

後者被那灼熱的目光看得打了個冷戰,抬頭乖乖地歪了歪腦袋:“姐姐,想做什麼?”</p>

苟安嘟囔: "你來消個毒……"</p>

李渡臉上放空了下。</p>

周雨彤跳起來: “乾什麼!要不得!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他不行!不可以!”李渡低頭看了眼因為人物被擊殺變成黑白的手機屏幕。</p>

“這些話其實我也想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你搶先說出來就覺得很刺耳。”他望著周雨彤,“我憑什麼不行?你一會出去站在操場中間發傳單,隨機問問隨便哪個長了眼睛的哪怕是食堂旁邊那條狗,我配你是不是綽綽有餘。"</p>

"綽綽有餘!"</p>

周雨彤發出公雞打鳴似的冷笑。</p>

苟安被他們吵的想捂耳朵,但是也沒忘記來學生會辦公室的正事兒——順手從手邊的一遝資料裡抽出其中一張,放到旁邊。</p>

周雨彤注意到資料的右上角貼著的照片化成灰她都認識,停頓了下,用消化不良的聲音問: “這什麼?"</p>

“貧困助學補助申請。”苟安嗓音雲淡風輕, "早上坐奧迪A6來上學的陸同學,顯然不需要了啊。"</p>

奧迪A6是誰的自然不言而喻。這件事對周雨彤來說不是那麼好接受的,她麵容扭曲了下,難得沉默。</p>

苟安瞥了她一眼, “早上她坐那車來被造黃謠,影響很不好,我一會兒得幫她去老師辦公室澄清一下。"</p>

周雨彤: "……學生會還管這個?"</p>

“我們隻管收集資料。”苟安說, "但我這是樂於助人,幫忙澄清流言蜚語,跟學生會有什麼關係?"</p>

她表情輕浮地吹了吹手中的資料。</p>

>纖細的指尖彈了彈照片上那張衝著鏡頭在微笑著的姣好小臉。</p>

結果就是下午最後一節課剛下課,苟安便被背著書包得陸晚攔在了學校門口,紅著眼看著是哭過一輪的小白花女主嗓音尖銳地質問她,貧困生補助的事是不是她乾的。</p>

在學校門口等苟安的周雨彤和陸晚那是敵人見麵分外眼紅。</p>

看她又是這副被一萬個人霸淩過的德行,周雨彤當下就想衝上來給她兩下。苟安伸手攔住了她。</p>

“陸晚,早上跟你說過了,開戰了啊。”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麵前那張氣的煞白的臉蛋, "你不會以為我在開玩笑吧?"</p>

苟安停頓了下。</p>

續而一臉無辜地望著陸晚。</p>

“幾千塊而已,周雛連學費都交不出不來了?還是你身為周雛的親女兒,連這幾千塊也不想放過,雖然錢不嫌多,但是這種錢還是留給有需要的同學吧——”</p>

她說完,校門口已經有一些人看了過來。</p>

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但是苟安可是清清楚楚提到了“貧困補助”,很多大學裡有家庭條件其實並不困難的人瞎搞去貪這筆錢,導致真的有需要的同學申請不到….</p>

他們投來鄙夷的目光。</p>

那目光刺得陸晚縮聚了下,咬著後槽牙,喊了聲“苟安”。</p>

苟安衝她微笑了下——說實在的,跟賀津行湊一起久了彆的沒學會——他那一臉虛偽的笑她學的飛快,隻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少了那麼一丟丟優雅矜貴,多了很多的欠揍。</p>

“彆叫我的名字。”苟安慢吞吞說, “這還沒完呢,陸晚。想要陳近理的研究所實習名額,明年給交換去德國的名額加碼是嗎?"</p>

她停頓了下,看著陸晚像是被人掐著脖子似的,猛的瞪過來。</p>

"那我告訴你哦,無論是研究所名額還是交換生名額,你一個都彆想拿到。"她收了笑,擲地有聲地說完每一個字,語氣讓人毫不懷疑她完全是認真的——"不可能,至少研究所的實習名額已經定下來了……"</p>

"簽了合同我能當著你麵撕了,你等著看吧。"苟安蹙眉。</p>

“苟安,你憑什麼!”</p>

"憑我是</p>

苟安。"</p>

“你——”</p>

“彆你呀你的了,能走開了嗎,看到你就心情很不好。”苟安停頓了下, "想拔出魔杖大喊‘呼神護衛‘那種。"</p>

周雨彤: "……"</p>

在來得及誇獎苟安花樣百出的罵人方式前,周雨彤拍拍她的肩, "咒語真實有效,你的守護神來了。"</p>

苟安回過頭,就看見身後一輛鋥光瓦亮的黑色邁巴赫,在她們眼皮子底下停了下來。</p>

車門打開,一身正裝的賀津行彎腰,長腿從車上邁落下來。</p>

"好可惜,居然是人形的。"周雨彤麵無表情地說。“我還以為會是一大群土撥鼠軍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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