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1 奚浮玉像極了邪物(1 / 2)

那抹紅很淡,不細看根本看不到,但奚浮玉皮膚白,襯得濃豔。

花綠萼鬆開他的手,默了兩秒,惱怒道,“你害羞什麼?”

彆把要你命當撒嬌,行嗎!

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威脅?

奚浮玉語氣清清冷冷:“沒有。”

隻是心魔作祟罷了。

他不欲多言,轉身回了房間。

花綠萼哼了聲,也轉身回了房間。

假正經。

呸。

……

花綠萼因為靈府的問題,昏昏沉沉睡了兩天,這會兒醒過來,神清氣爽,有點過於清醒了。

她坐在床上,木著一張臉,寫滿了生無可戀。

怎麼沒忍忍呢?

雖然那變態態度有點惡劣——是相當惡劣,初見就狠狠踩了她手。

但是她自己求他救命的,也親口說了願意做任何事。

妖怪也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更何況她還要複仇,而那棵槐樹在城外,她還要出城瞧瞧。

但出城要!給!奚浮玉!彙報!

花綠萼搓了搓臉。

兩天了。

希望奚浮玉擁有一個廣闊的胸懷。

她掐了個淨塵訣,換上茶白色襦裙,搭了條淡青色披帛,編好頭發,挑了個綴著珍珠的鈴蘭花發箍。

祈禱奚浮玉看著美色上,能通融一下。

花綠萼在心中斟酌好久的語言,敲響他的房門。

沒人應。

這是還在生氣?

花綠萼又敲了敲。

青鬆正在打掃院子的落葉,見到她有幾分驚訝,“你回來了?”

花綠萼:“……?”

青鬆:“公子呢?公子回來了嗎?”

花綠萼遲疑:“那應該沒有。”

青鬆看她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沒好氣道:“那你怎麼回來了?”

還打扮的妖妖嬈嬈。

不會是被公子拋棄了,準備來挽回的吧?

花綠萼沒好說她就在房間。

——兩天兩夜不吃不喝,容易被當成妖怪。

但是奚浮玉走了?

走!了!

花綠萼體驗到在學宮學陣法時,突然被通知休息一天的快樂。

天賜良機!

這比突然放假還要爽!

她克製住笑意,輕咳了聲,“既然公子離開了,那我也先離開吧。”

青鬆冷哼了聲,“你若是離開了再也彆回來,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花綠萼:“那你回頭和你家公子講,隻要他放我離開,我保證不回來。”

青鬆張嘴就要反駁,忽然意識到不對,“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公子強迫你留在他身邊?”

他冷笑了聲,“我們公子日後可是要成仙的,你就是個凡夫俗子,哪裡能配得上我們公子?”

“我好心勸你一句,趁現在年輕貌美,早點把自己嫁出去,不然日後有你哭的時候。”

花綠萼聽的直無語,懶得理會他,準備趁奚浮玉不在,去城外的破廟瞧瞧。

青鬆還在嘟囔著“花綠萼有多配不上公子”,冷不丁慘叫了聲。

花綠萼回頭看他:“?”

青鬆趴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來,怒目而視,“你敢打我?”

花綠萼好冤枉:“不是我。”

槐樹迎風招展,簌簌作響。

花綠萼明白了。

老祖宗留下來的槐樹真通妖性。

青鬆:“不是你是誰?院子裡就我們倆,不是你難不成是我自己打自己?”

他狠狠皺著眉,“你等著,我要告訴老夫人。”

花綠萼嫌棄:“你多大了,出事還告狀?”

青鬆漲紅臉,“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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