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我當時滿心都是如何救你,哪裡知……(1 / 2)

奚浮玉直起身,視線似有若無的搭在她身上。

就像把小動物逼到絕境,再好整以暇看她死命掙紮的神經病。

花綠萼向來能屈能伸。

可這會兒見他如此羞辱,幾次三番,實在沒法開口求他。

奚浮玉笑笑,“看來小殿下也不是很好奇歸墟發生了什麼。”

花綠萼好奇。

但好奇又有什麼用呢?

“我即便知道了,難不成這會兒就能回歸墟嗎?”

先不說奚浮玉同意不同意。

就說她回到歸墟,之後呢,之後是被抓起來還是如何?

她目前連盟友都沒一個。

更彆提二長老天極境的修為,殺她易如反掌。

花綠萼反唇相譏:“三公子若是願意幫我報仇,興許我還能求求你。”

奚浮玉像是看透了,說不出是幸災樂禍,還是譏諷,慢悠悠道:“小殿下人緣真差。”

頓了頓,他又輕笑了聲,“還很愛做夢。”

花綠萼氣結,腮幫子都要鼓起來了,咬著牙說,“我回房了。”

奚浮玉幽幽的接了下半句,“與我一樣。”

花綠萼譏諷道,“你活該。”

就這麼個神經病,誰願意與他天下第一好?

奚浮玉倒也不惱,讚同的點頭:“的確活該。”

花綠萼:……有病。

*

因為奚浮玉回來,花綠萼當天晚上乖乖待在玉衡齋,沒有去尋找奚謹,但也睡不著。

跑。

洞主。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邪物寫下字的時候,看了她一眼,但花綠萼直覺,這不是寫給她看的。

不是寫給她,難不成是寫給奚浮玉?

讓奚浮玉跑嗎?

洞主又是什麼意思?

花綠萼實在想不透,索性放棄,她這會兒自身難保,就算奚浮玉此時真的是玄鏡洞洞主,她也無可奈何……

等等。

獻祭陣法好像對奚浮玉有點用處。

花綠萼頓時燃起了學習鬥誌,不過區區陣法。

掀開書,鬥誌昂揚的學了起來。

兩天兩夜都沒出房門。

還是奚浮玉敲了——說敲門實在太客氣,奚浮玉直接推開了門。

穿堂風呼嘯而過。

天氣又冷了幾分,花綠萼感受到涼意抬眼看他。

“有事?”

奚浮玉:“在學什麼?”

花綠萼試圖掩飾:“看看閒書而已。”

奚浮玉毫不客氣的抽出她手中的書,麵色難得有幾分古怪,念了出來,“書生麵紅耳赤,不敢多看小妖怪一眼,這妖怪輕紗半褪,露出雪白的酥……唔。”

花綠萼麵紅耳赤捂住奚浮玉的嘴巴,“你能不能要點臉?”

哪裡有人會把這淫詞大聲朗讀,就不覺得羞恥嗎?

奚浮玉麵色古怪,眸光落在她的手,見她飛快收回,反而淡定了,“還沒讀到翻雲覆雨的精華呢。”

花綠萼:“……”

行行行,你讀,我看你能不能讀出來。

奚浮玉緩緩合上書,又是一副清冷貴公子的作派,“何律仁抓了隻白狐。”

花綠萼愣了下,“然後呢?”

奚浮玉:“我又如何知道?”

花綠萼抿唇,“我能出去一趟嗎?”

奚浮玉:“隨你。”

他好說話的時候,多半是和因果有關係。

花綠萼愈發覺得他若不是重生,那也是窺探到了先機——

隻是彆人窺探到先機是為了謀取機緣,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奚浮玉是為了什麼?

怎麼偏偏抓著她不放了?

花綠萼快要走出房門時,奚浮玉冷淡的嗓音自身後傳來,宛若陰冷毒蛇搭在耳邊,“陣法對我無用,有用的是藏在陣法裡的東西,小殿下可知道是什麼?”

妖丹!

花綠萼瞬間就想到了妖丹,她故作輕鬆回:“我當時滿心都是想著如何救你,哪裡知道彆的?”

奚浮玉一怔,竟沒再剖根問底。

*

花綠萼出了玉衡齋就拐彎去找奚謹。

出發之前補充能量。

小狐狸的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

因為是大清早,奚謹倒也不忙。

畢竟奚家人口不多,目前主要就是給老夫人,大公子大姑娘,還有那位柳姨娘做飯。

四個人。

又有其他廚子打下手。

所以奚謹這會兒還能躺在床上,倒也不是睡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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