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 27 章(2 / 2)

初步完成盤星教與黎明會整合再編製的禪院真司回想了一下自己初次遇到那個名為夏油傑的少年的地點,發現那處街區已經建立起盤星教的宣傳據點以後,愉快地做出了下一步的計劃。

明天就去見見那孩子吧,唔,要帶什麼禮物好呢?咒靈操術的話,帶一隻一級咒靈應該是不錯的見麵禮?

摸摸下巴,禪院真司再次翻開一卷盤星教的教徒信息登記表,一邊漫無邊際地想著下一步劇情的發展方向,一邊進行工作。

哎,為了寫好這本他可付出了太多啦~要是沒有達成完美結局他可是會哭給係統看的。

係統:he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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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真司不是個正常人,嗯,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咒術師就沒幾個正常人。

但是第二天一早五點就接到某人連環電話奪命催促,說要和他一起去進行第一次“浪漫的約會”的時候,羂索沉默了一會兒,方才沒有把電話捏碎。

他以為這家夥至少也會裝一陣子呢,沒想到這麼早就裝都懶得裝下去了嗎?

冷水洗了把臉,待到羂索走到小野百合子宿舍樓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賓利已然等候在那裡,羂索毫不客氣地拉開後車門,坐在拿著一本古籍觀看的青年身邊,笑意淺淺的暗諷道:

“教主大人的約會可真

是格外的彆出心裁啊。”

“你喜歡就好。”將思緒從古籍中抽離,禪院真司恍若聽不出羂索對他演技糟糕的吐槽,略帶愧疚道:

“其實昨晚我想了很久,身為教主的我突然對百合子你表白,一定嚇到你了吧。”

“唔?”這人又在乾什麼?羂索挑挑眉,好奇禪院真司接下來的表演。

“其實……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男人的聲音意外地變得遲疑:“我想認一個孩子為義子,今天帶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看看他,不然到時候你一無所知地多出一個兒子來多不好啊。”

羂索:?

這話叫他該怎麼接?

“你開心就好。”認真思考了一下自己的人設,“小野百合子”歪歪頭:“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嘛,教主大人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會乾涉你的私人生活的。”

“哎,這樣嗎?”命令司機開車以後,禪院真司合上古籍,斜斜看了羂索一眼:“希望如此吧。”

禪院真司和羂索開始“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另一邊東京後野町的夏油傑也沒閒著,明明是大周末的早上,本應該在夢鄉中安眠的他卻被母親叫了起來,換上衣服陪同父親母親離開家,去往附近的一個社區活動中心。

“媽媽,社區活動中心是有什麼抽獎嗎?為什麼爸爸這麼開心?”

雖然昨晚又因為那個記不清楚內容的夢沒有睡好,但夏油傑並不顯得困倦,牽著母親的手跟在明明很激動卻強裝鎮定的父親身後,男孩搖搖母親的手,好奇地問到。

“今天是盤星教的教士舉行免費谘詢的日子,你父親上周聽他們的谘詢解決了一件困擾他很久的煩心事,正準備去感謝一下那位教士呢。”母親用手攏了攏他的丸子頭,使那丸子頭看起來更蓬鬆一些。

“那為什麼要帶上我們?”夏油傑敏銳地意識到問題所在。

“那是因為爸爸我想讓傑也去試試啊。”走在斜前方的男人放慢腳步,解釋道:“雖然你沒有和我們說,但是這幾個月來傑你總是很疲憊的樣子,我們問過老師了,老師說你在學校裡並沒有遇到問題,那就隻能是那個方麵了吧。”

那個,指的是夏油傑所擁有的特殊能力。

在許多偏遠地區,封建且迷信的家庭如若知道自己的子女有著能看到“臟東西”的能力,怕是會以為自己的孩子變成被詛咒的不潔之物,但夏油傑幸運的擁有一對開明的父母。

這兩位普通且善良的血親小心地教導著自己的孩子,用善意和愛的視角去看待這個世界,不要讓“臟東西”汙染他的心,告訴他不要在外人麵前展露出自己的不同,不要憑借著這份上天饋贈的才能恃強淩弱……

夏油傑無疑是愛著他們的,發現自己的異常被爸爸發現,他抿抿唇,斂下眼眸,顯出一副淡漠的姿態來。

那日在書店遇到的和他一樣擁有“才能”的人似乎並非大惡之徒,在公園莫名醒來後,意識到距離放學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太久,青年也是不見蹤影,他隻能第一時間回家。

索性那日青年的話似乎隻是嚇唬孩子們的戲言,同行的另外三個孩子身上並未出現不詳的“氣息”,反而是他自己,這幾個月來總是莫名地陷入同一個夢境之中。

那夢境的內容應當是極度叫人難受的,每一次醒來,夏油傑都會陷入莫名的悲傷情緒之中,這種沒由來的情緒叫他變得暴躁,三個月以來,學校方圓十裡的不良少年都被他修理了一遍,卻仍然不見好轉。

在家裡的時候他儘力遮掩著自己的暴躁,沒想到還是被爸爸看了出來,隻可惜,他的那個夢境多半是一種“詛咒”,非一般人能夠解決。

但夏油先生依舊笨拙地進行著推薦:

“上周接待我的那位教士有高級心理醫生的資格

證呢,還有專業經濟谘詢證和營養師資格證,總之是個很厲害的人哦,每次周六找他谘詢的人都超級多,我們早些去就不用等了……專業人士的建議,應該比我們的建議好得多吧?”

“好哦。”雖然心裡對此不以為意,但為了安父母的心,夏油傑老老實實地應好,經過短暫的等待後,進入了那間掛著【免費谘詢】的房間。

關上門,一個穿著白大袿的黑發青年身影出現在了夏油傑狹長的眸子之中。

“你來了。”似乎是聽到開門的聲音,坐在辦公桌後伏案寫著什麼的青年抬起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雖然他帶上了金絲邊框的眼鏡,瞳孔也從淺棕變成了奇特的一紅一綠,但時隔三月,夏油傑依舊一眼認出了青年的身份。

一句“是你”尚未說出口,那困擾著他數月的模糊夢境驟然清晰地浮現在他腦海中,刺激得小孩白眼一翻,竟又一次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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