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張撲克牌 竟然是三人修羅場……(1 / 2)

若月千雪一時之間無法分析出現在的情況,但是她能感受到鬆田陣平捂著自己嘴的那隻手在收緊。

屋子裡漆黑一片。

鬆田陣平身上散發出的壓迫性讓若月千雪沒有出聲。

牆壁的另一邊響起了男人說話的聲音:“沒人啊,是我聽錯了。”

“一定是你聽錯了,我們快走。”

隨著聲音的落下,腳步聲也逐漸遠去。

鬆田陣平立刻鬆開若月千雪:“抱歉,剛剛的行為冒犯到你了。”

少女身上的香氣在鼻尖縈繞著,少女柔軟的身軀又被自己強行壓在牆壁上。

無論怎麼看,自己的行為都非常欠妥。

若月千雪深吸了口氣:“鬆田警官,池田家到底有什麼秘密?”

鬆田陣平原以為對方會生氣並且做好了被千雪責怪的準備,但是沒想到她隻字未提剛剛發生的事情。

鬆田陣平將手裡的打火機轉了一圈然後擦出火光,火光映照出鬆田陣平嚴肅認真的臉龐:“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我現在沒時間解釋。”

突然出現的光亮讓若月千雪的心情平靜了許多,她試探的問:“該不會是什麼許久未破的殺人案吧?”

鬆田陣平眼裡閃著光:“小姑娘,還挺聰明。”

若月千雪:“鬆田警官,其實你……”

鬆田陣平打斷了千雪的話:“他們走遠了,我得跟上去。”

若月千雪歎氣:“行,你去吧。”

她認為自己就算再追問些什麼,鬆田陣平也不會告訴自己。

鬆田陣平:“在這裡等我。”

鬆田陣平漆黑的眼眸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灼熱,被他如此盯著若月千雪扭過頭:“好。”

若月千雪不知道為什麼生日宴就莫名其妙變成了警方查案。

而且就看鬆田陣平鬼鬼祟祟的樣子,這個案件恐怕是因為證據不足沒有辦法去申請搜捕令。

鬆田陣平勾起自信的笑容:“我很快就來接你。”

鬆田陣平離開狹小的密室。

若月千雪站在黑暗裡思考,鬆田警官甚至知道這裡有一個密室。這豈不是說明鬆田警官和池田家的某個人私下是聯係過的。

等到鬆田陣平的腳步聲完全無法聽見之後,若月千雪推開密室的門出去,她朝著拐角處走去。

經過拐角處之後,她繼續往前走,直到她走到了一堵牆的麵前。

若月千雪微蹙著眉毛,所以這裡還有彆的機關。

若月千雪抬起手撫摸著牆壁,摸到了一個非常不明顯的裂縫,她用力按了下裂縫的地方,之後牆壁反轉,若月千雪跟著牆壁的轉動進入到了牆的另一邊。

牆壁的另一麵有三個岔路口。

若月千雪抬起手在三個岔路口都探了下,隻有一麵有微弱的風。那也就意味著另外兩條路可能還是像之前一樣有機關,要麼就是死胡同。

若月千雪朝著有風的那一麵快步走去,隨著她的靠近,她聽見了打鬥的聲音。

鬆田警官和彆人打起來了?

若月千雪加快了步伐。

鬆田陣平和三個男人扭打在一起。

這三個人分彆是池田板健、池田成以及池田明。

池田板健的拐杖顯然不是普通的拐杖,拐杖的底部暴露出鋒芒的刀刃朝著鬆田陣平刺了過去,而池田明的手上還握著把槍對著鬆田陣平連開兩槍。

池田明:“抱歉了鬆田警官,我們不能讓你活著出去。”

池田明的餘光瞥見若月千雪冷笑了一聲:“這個小姑娘會給你陪葬。”

至於池田成,雖然他看起來廢物但是手中的棍子還是在往鬆田陣平身上打。

鬆田陣平勉強躲開兩發子彈之後又用手接住朝著自己砍來的拐杖,同時還抬起腿踹向了池田成。

池田成被鬆田陣平踹到在地,因為之前就受傷的原因現在倒地不起。

為什麼會這樣?

若月千雪愣了一瞬,然後立刻甩出了手中的細線。

若月千雪手中的細線纏繞住池田明握槍的手腕,然後又將手中的箭朝著池田板健扔了過去。

池田板健為了躲避攻擊隻能鬆開手中的拐杖和鬆田陣平拉開距離。

鬆田陣平以1敵3,發絲因為打鬥變得淩亂,身上也有幾處掛彩。

但即便如此,他看到若月千雪衝過來的那個瞬間都是想著如何保護她的安危,這就是身為警察的覺悟。

“你還真是不聽話。”鬆田陣平語氣悶悶的,他一記手刀敲在池田板健的後脖頸。

池田板健昏倒在地,池田明要從若月千雪的束縛裡掙紮開卻感覺手腕被勒的生疼,甚至開始流血,池田明瞪大了眼睛:“你這個女人,到底用的是什麼?”

因為背對著鬆田陣平,若月千雪眼中閃著邪肆的笑意,唇邊的笑容也涼涼的:“用的線啊?不夠明顯嗎?”

池田成被若月千雪此刻的模樣嚇到了,可偏偏握著槍的手舉不起來。

若月千雪轉過頭看著鬆田陣平,眼中的邪肆轉變為了乖巧:“鬆田警官,這個人該怎麼辦?”

看著若月千雪乖巧的模樣,鬆田陣平心情複雜。

之前銀行搶劫案的時候他就知道她的身手還不錯,如今親眼目睹發現她除了身手不錯,使用的武器也很古怪。

鬆田陣平朝著池田明走了過去,直接將他按倒在地上給他拷上手銬:“說吧,屍體被你們藏哪了?”

若月千雪微怔。

所以他們不僅殺了人還藏屍。

池田明:“鬆田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鬆田陣平一掌劈暈了池田明,然後淩厲的餘光掃向池田成。

池田成顫抖著聲音說:“就在那個房間的冰櫃裡,父親的指紋就能打開。”

得到答案,鬆田陣平抬手打暈池田成,然後打開房間,偌大的冰櫃裡躺著少女的屍體。

若月千雪看到屍體的時候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

鬆田陣平皺眉,他轉身擋住若月千雪的視線:“彆看了。”

若月千雪一陣反胃,臉色有些蒼白。

雖然玩了很多遊戲副本,但是真的見到屍體的這個瞬間還是覺得寒意遍布全身,但更多的是為冰櫃裡的少女感到惋惜。

若月千雪額頭滲出薄汗。

鬆田陣平的語氣有幾分悵然:“懸而未決的案子,如今終於可以真相大白了。”

若月千雪抬頭看著鬆田陣平:“鬆田警官,你和伊達警官不會就是為了案子才來這個彆墅吧?”

鬆田陣平:“原本隻是單純的要過生日,隻是有人找到伊達航為他提供了線索。”

若月千雪:“娜塔莉小姐知道嗎?畢竟生日宴變成查案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挺嚇人的。”

鬆田陣平摸著脖頸:“嘛,娜塔莉也是知道的。”

若月千雪的臉色逐漸黑了下去:“所以,隻有我不知道?”

鬆田陣平解釋:“不是故意瞞著你,我和班長不想把你牽扯進來,我已經提前通知了同事,就算我死在這裡,我的同事也會確保你的安全。”

若月千雪沒有想到鬆田陣平把事情安排的如此周密,他讓自己反鎖房門就是擔心池田家的人對自己不利,而且他似乎早就料到池田家的三個男人都在地下室。

鬆田陣平真的很自信,他麵對三個持有武器的人仍然遊刃有餘的對付著。

“謝謝。”鬆田陣平忽然道謝:“如果沒有你幫我,我或許可以製服他們三個,但可能會受更重的傷。”

若月千雪:“道謝就不必了,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若月千雪真的很想知道池田家這三個男人到底乾了什麼。

鬆田陣平:“這件事情,要從五年前說起,五年前一名叫做井上一花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