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五十九張撲克牌 竟然是不知所措……(2 / 2)

若月千雪:“啊?所以呢?”

安室透目光深沉:“你沒想過自己逃跑嗎?”

若月千雪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戲法,她隨便用一個都能跑出這座森林。

若月千雪淺藍色的瞳孔好像散放著光芒:“沒想過啊,我怎麼可能丟下鬆田警官。”

安室透勾唇笑了一下:“鬆田要是知道肯定會很感動。”

若月千雪:“感動?啊——”

若月千雪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眼睛裡直接蓄滿了淚水。

諸伏景光手起刀落之間快速的剜去那一點腐爛的肉。

安室透鬆了口氣放輕了聲音問:“還疼嗎?”

若月千雪咬著嘴唇,清澈的瞳孔裡流轉著淚水,但她還是強行沒有讓眼淚落下:“你說疼不疼?”

諸伏景光用醫用的棉花團按住若月千雪的傷口:“馬上就好了,不這麼做後果會很嚴重。”

看著若月千雪快要哭的樣子,安室透的心臟被輕輕擊中。

他抓著若月千雪肩膀的手逐漸的鬆懈了力道:“你稍微休息一會兒,晚一點我送你和鬆田去醫院。”

諸伏景光給若月千雪的傷口重新纏上紗布:“如果覺得很累的話可以睡一會兒。”

若月千雪捂著傷口坐在鬆田陣平的旁邊,身體靠在身後的牆壁上:“那我可以問你們一些問題嗎?”

安室透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問。”

若月千雪:“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們和紅發男人是什麼關係?”

安室透:“這裡是我們的安全屋,我們在這裡暫避風頭。至於你說的那個紅發男人,我並不認識。”

安室透僅僅隻是透露了這間屋子是他們的安全屋除此以外的信息都沒有透露。

若月千雪蹙著眉毛:“那這麼說攻擊我和鬆田警官的人和你們不是一夥的。”

安室透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涼意:“如果和我們是一夥的,那你和鬆田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果真是組織派來的殺手,那麼若月千雪和鬆田真的很危險。安室透稍微鬆了口氣,還好他們不是被組織的人盯上了。

諸伏景光用手帕擦去了指尖上的血跡然後問:“你和鬆田怎麼會被人攻擊?”

若月千雪的視線在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的身上來回遊離。

目前來看這兩個人沒有傷害她,甚至幫她處理了傷口,雖然手段粗暴了一些,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又隻能這樣處理傷口。

若月千雪:“我和鬆田警官在查一個槍殺案。”

安室透不自覺地拔高了語調:“鬆田竟然帶著你一起查案?”

他略帶譴責的目光掃向鬆田陣平,他在搞什麼?這樣多危險。

若月千雪:“不怪鬆田警官,是我自己也很好奇。”

安室透眯著眼睛。

所以之前鬆田說她膽大妄為確實是真的。

若月千雪卻覺得安室透很奇怪,他這是因為鬆田把她卷入到危險的事件裡而生氣嗎?

若月千雪愈發的看不懂安室透的想法。

諸伏景光:“外麵恐怕有多方勢力的人彙集,我和透來的時候解決了兩個人,那兩個人估計也參與到擊殺你和鬆田這件事中。”

若月千雪低聲問道:“你說的這個解決是什麼意思?”

諸伏景光露出溫和的笑容耐著性子解釋:“隻是很用力的打暈了他們,沒有殺人。”

若月千雪挺直背脊,雖然綠川先生的眼神很溫和,但是她腦海裡還是揮之不去他那雙貓眼粹著駭人殺意的模樣。

安室透:“我這邊再等一個人的消息,等他來了消息之後就意味著外麵安全了,到時候我會把你和鬆田送到就近的醫院。”

若月千雪點頭:“那謝謝你們。”

若月千雪屈著雙腿,她將腦袋埋在了自己的大腿之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還是因為箭頭塗了毒藥,她感覺自己意識越來越不清醒。

諸伏景光蹲在若月千雪的麵前,冰涼的雙手托起她的臉頰:“是單純的困了還是什麼?”

若月千雪被迫抬起頭看著諸伏景光,她唇邊勾起一抹虛弱的笑容:“好像不是單純的困了。”

她並不想就這樣昏迷,如果她也昏迷了那麼之後發生任何事情就都不在她的掌控裡。

安室透彎下腰抬起手摸向若月千雪的額頭,她身體的體溫高於正常值。

安室透皺眉:“她發燒了。”

諸伏景光目光凜然:“還是傷口處理的不及時。”

安室透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鬆田陣平肩膀上的傷口處理的很及時,雖然看得出來若月千雪不太擅長處理傷口,但是止血和消毒她都做的很到位。

她完全是覺得自己的傷口隻是皮肉之傷才如此的不在意。

安室透:“光,退燒藥還有嗎?”

諸伏景光:“還有一片。”

就在兩個人交談的時候,若月千雪最後一絲意識也消散了,她身子一軟朝著旁邊倒了下去,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同時伸手及時的扶住她。

一時之間,兩個人有些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