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九十張撲克牌(2 / 2)

鬆田陣平和若月千雪隻是朋友關係吧?他無權乾涉若月千雪和彆的男人接觸。

諸伏景光用力勒住若月千雪的腰肢將她往自己懷裡扣:“鬆田陣平,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若月千雪腦子短暫的宕機,她也被這個離奇的發展嚇到。

若月千雪的語氣有些無助:“鬆田警官,綠川先生你們先鬆開我。“

結果兩個人誰都沒動。

鬆田陣平低下頭,冷冽的目光落在若月千雪有些慌張地臉上。

他明明都提醒過她要離綠川光和安室透遠一點,但是她怎麼又和他們相遇了?

鬆田陣平的心裡堵得慌,仿佛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心上。

兩個互相看向對方就連眼神都在較勁。

鬆田陣平語氣不善:“我在保護她,誰知道你要對未成年女生做什麼?”

諸伏景光輕笑:“原來鬆田還知道她未成年。”

諸伏景光言外之意是在譴責鬆田陣平現在的衝動。

鬆田陣平微笑:“我當然知道她未成年,不知道的人可能是你。”

若月千雪已經逐漸聽不懂他們的對話,這跟自己成年沒成年有什麼關係?

鬆田陣平越看越覺得諸伏景光的胳膊非常刺眼,他白皙的胳膊勒在若月千雪纖細的腰肢上,諸伏景光看起來白淨斯文但實際上力氣很大。

諸伏景光:“若月千雪差點摔倒,我把她扶住,這沒有什麼問題吧?可是你一來就把她往你懷裡拉,我也是為了保護她才不放手。”

鬆田陣平緊蹙著眉毛:“千雪,是這樣嗎?他隻是為了扶住你才摟你的腰?”

若月千雪一時無語,雖然結果是這樣的,她差點摔跤也是因為綠川光,但她實在不想被兩個人前後扯著,她覺得腰疼。

“是的。”若月千雪順著綠川光的話說:“他是怕我摔跤才扶住我的。”

鬆田陣平冷眼看著諸伏景光:“她現在能站穩了,你是不是可以鬆手?“

諸伏景光:“既然知道我不是故意摟她的腰,那你是不是也該鬆手。“

鬆田陣平深吸了口氣:“那一起鬆手。”

諸伏景光語氣冷淡:“好。”

兩個人眼神交流一番之後,很有默契的一起鬆手。

若月千雪從兩麵夾擊中解脫,她鬆了口氣。

安室透仍然牽著若月千雪的手,鬆田陣平看在他昏迷的份上暫時不和他計較,愛情重要兄弟的身體也重要。

鬆田陣平:“怎麼回事?他看起來傷勢很重。”

諸伏景光的視線在若月千雪的身上停留片刻,然後說:“要讓千雪知道這些事情嗎?”

鬆田陣平思慮片刻之後說:“你粗略的說一下吧,反正千雪也猜到了一些。”

若月千雪:“如果你們不想讓我聽的話,我可以出去等你們。”

鬆田陣平揶揄的目光落在安室透的手背上,他抬起手敲了敲安室透的手背:“你現在恐怕出不去?”

諸伏景光:“那我們出去說就行了。”

鬆田陣平挑了下眉毛,他拽著諸伏景光的胳膊拉著他走到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壓低了聲音說:“你放心讓千雪和他共處一室?”

諸伏景光看了一眼昏迷的安室透:“他剛昏迷不久,應該不會醒。”

鬆田陣平稍微放心了一些:“行,那出去說。”

鬆田陣平看向若月千雪:“千雪,山本熊的事情和綠川他們的事情我最後會整合在一起告訴你,隻是有些部分不方便告知。”

若月千雪:“好,我明白的。”

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去無人的樓道,兩個人不涉及到若月千雪的時候依然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鬆田陣平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諸伏景光笑的溫和:“我沒受傷,我混在山口組裡麵成功撤退。”

得知諸伏景光沒受傷,鬆田陣平便直接說案子:“山本熊認罪了,之前沒抓到犯人的女高中生被侵犯的案件,進行比對之後也發現山本熊就是凶手。”

諸伏景光的眼神很冷:“專門對未成年下手?”

鬆田陣平沉聲說:“對,但是之前兩起案子,隻有一起是山本熊所為。”

諸伏景光皺眉:“另一起案子的凶手還沒抓到。”

鬆田陣平點頭:“我懷疑也是山口組裡的人,但是山本熊一直在裝傻表示自己不知情。“

諸伏景光抬起手捏著下巴:“今天我和zero會出現在遊泳館是為了挑起山口組和我們現在臥底的組織的鬥爭,山口組自今天起行事會非常謹慎,恐怕對你你繼續調查這個案子會有影響。”

諸伏景光的神色嚴峻。

鬆田陣平陷入沉思。

*

病房內,安室透緩緩睜開眼睛。

“安室先生,你醒了!”若月千雪眼中劃過一抹喜色。

安室透睜開眼睛就看到若月千雪神色擔憂的看著自己,而自己的手始終握著她纖細的小手,細膩的肌膚和自己粗糲的掌心緊緊相貼。

安室透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細膩的情感,他緊盯著一黑一白交握在一起的手,他有了裝昏迷的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