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一百零五張 竟然是壞心思(1 / 2)

鬆田陣平的眼眸微眯著, 想到那位藍發少年,他的心情就很複雜。

鬆田陣平回答:“他說他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若月千雪:“鬆田先生,現在幾點了?”

鬆田陣平:“五點。”

若月千雪:“都這麼晚了, 難怪他先走了。”

變身道具的時效已經過了, 小哆啦一定是先回家了。

鬆田陣平的語氣說不上來的酸澀:“他叫什麼名字?每次都用他的發色稱呼感覺不太對勁。”

既然兩個人已經是單獨去遊樂園的關係,那想必是友情之上兩人未滿的進階了吧?

被問到哆啦A夢的名字, 若月千雪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想過給哆啦A夢取一個名字。

若月千雪:“他叫小夢!”

鬆田陣平低聲呢喃:“小夢啊……”

鬆田陣平的眼神黯淡無光, 這個稱呼還真是親昵。

若月千雪:“我有個疑問。”

鬆田陣平抬眸看著若月千雪:“什麼問題?”

若月千雪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情:“我和小夢推開警察闖進摩天輪, 應該不會被追責吧?”

鬆田陣平反問:“你現在才想起來被追責的事情?”

若月千雪低垂著眼眸:“如果要追責就請讓我一個人承擔,小夢他是為了……”

鬆田陣平皺眉, 打斷了她的話:“不會追責。”

他已經不想再聽到若月千雪親昵的叫著小夢。

若月千雪鬆了口氣:“那就好,那我就放心啦。”

鬆田陣平凝視著若月千雪的臉頰, 他將對小夢的敵意強壓了下去:“我去給你倒杯水,你應該渴了。”

鬆田陣平起身給若月千雪倒了杯溫水, 若月千雪身上的傷口都是剛處理過的不方便起身。

“稍微起來一點。”鬆田陣平用受傷的胳膊將若月千雪的上半身稍微抬起了一點點。

若月千雪喝了一小口水, 但是抬起的角度不夠,還是有水順著千雪的嘴角流下。

鬆田陣平鬆開千雪之後, 拿出紙巾順著她的下巴擦拭著水,滾燙的指腹觸碰到千雪柔軟的唇瓣時,鬆田陣平的手停頓了。

這是他從來沒有觸碰過的柔軟,這份觸感讓他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

鬆田陣平看向千雪的眼神變得幽深, 眼底深處翻湧著壓抑不住的情愫,他重新驅動著手指在若月千雪的嘴唇上來回擦拭著。

指腹順著唇瓣輕輕摩擦,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貪戀, 甚至起了壞心思。

他總覺得摩擦的觸感不夠,還想用力按壓。

若月千雪好心提醒:“鬆田先生,已經擦乾淨了。”

鬆田陣平回過神來, 眼中尚存著滾燙的情愫。

“抱歉。”鬆田陣平收回了手,他懊惱的咬著牙關。

他在乾什麼?他竟然對受傷的千雪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和想法。

鬆田陣平轉過身背對著若月千雪,他用手撐著額頭,漆黑的瞳孔裡滿滿的都是對自己的厭惡。

若月千雪伸出手拽著鬆田陣平的衣擺:“鬆田先生,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在疼。”

鬆田陣平轉過頭就看到若月千雪用著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自己,她這樣天真的眼神於剛剛壓抑不住欲望的自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這種對比之下鬆田陣平更加覺得自己的想法多麼的邪惡。

鬆田陣平抬起手覆蓋住若月千雪的眼神:“千雪,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若月千雪語氣充滿疑惑:“我現在的眼神有什麼問題嗎?”

鬆田陣平:“沒問題,有問題的人是我。”

鬆田陣平悵然:“害你受傷,我很自責。”

若月千雪:“我做這些事為了救你,不是為了讓你自責的。”

鬆田陣平將手挪開,他目光裡溢著溫柔:“為什麼要不惜做到這種地步呢?很危險的。”

稍有不慎,千雪也會被炸\\死。

若月千雪很認真的說:“因為我很在意鬆田先生,我試想了鬆田先生真的殉職的畫麵,我無法接受。”

鬆田陣平覺得心臟被狠狠擊中,即便知道對方說這些也隻是把自己當作是朋友,但他的心跳依然為此加速。

她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他真的很難壓抑住自己的感情。

鬆田陣平:“千雪,謝謝你。”

鬆田陣平握住千雪的手:“我會守護你的。”

若月千雪笑著說:“我也會守護鬆田先生的!”

兩個人雖然都說出守護這個詞,但所表達的意思卻完全不同。

鬆田陣平看著她明媚的笑臉,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這份感情壓抑不住了。

鬆田陣平突然問:“千雪,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若月千雪:“12月31日。”

鬆田陣平:“你的生日正好是在年末。”

若月千雪點頭:“是的,所以我的生日特彆好記。”

鬆田陣平唇角上揚:“你的生日快到了。”

鬆田陣平開始思考送什麼生日禮物,送禮物應該考慮到對方喜歡什麼和需要什麼,鬆田陣平認為這是一個需要研究的課題。

若月千雪:“這次生日一定要吃到冰淇淋蛋糕。”

鬆田陣平:“但是十二月很冷,真的要吃冰淇淋蛋糕嗎?”

若月千雪:“隻吃一小塊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鬆田陣平:“一小塊的話倒是沒問題。”

若月千雪歎氣:“真希望代代能在聖誕節之前醒來,我想和她一起過聖誕,也想和她一起過生日。”

鬆田陣平撫摸著千雪的腦袋:“說不定就醒了。”

提到代代,鬆田陣平就想到hagi,他的腦海裡又有兩段記憶交疊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剛被炸\\彈炸傷的緣故,他的腦袋隱隱泛著疼痛,關於hagi殉職的所有場景都變得格外逼真。

他甚至覺得hagi殉職的那段才是真實發生的,而現在他所經曆的這一切更像是夢境,好像蘇醒之後hagi便不在了。

鬆田陣平的表情變得猙獰,嘴角咧開痛苦的弧度。

若月千雪看到鬆田陣平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奇怪:“鬆田先生,你還好嗎?”

千雪的聲音讓他的意識被拉回,鬆田陣平閉上眼睛:“突然想到了hagi,腦海裡有一些揮之不去的畫麵。”

若月千雪心口緊縮,她的聲音變得很輕:“方便問一下是什麼畫麵嗎?”

若月千雪猜到了鬆田陣平腦海裡的畫麵,但出於保險起見還是開口詢問。

鬆田陣平露出苦澀的笑容:“hagi殉職的畫麵,很奇怪吧?他明明還活著,可是我卻……”

鬆田陣平欲言又止,他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若月千雪握緊了拳頭,兩段不同的記憶果然是很折磨人的,她因為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沒有被影響到,但是鬆田陣平果然還是被影響了。

不對,不應該說是被兩段不同的記憶影響,鬆田陣平是被hagi殉職的那段記憶所束縛著,她得抓緊時間把鬆田陣平的記憶進行修正。

若月千雪:“hagi殉職的畫麵可能隻是夢境,不要讓噩夢侵蝕現實。”

鬆田陣平:“嗯,我明白。”